辛瑜聽到鄢晴晴和商景彥的對話,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到底也沒有多說什么。
她是不喜歡鄢晴晴,也不想再見到商景彥,但是電影院到底不是她家開的,她總不能把人家趕出去不讓人家看電影吧。
而且,就算他們和她看的是同一場電影,想來也不會那么巧選到相鄰的座位。
想到這里,辛瑜這才壓下心中的煩悶,和室友一起檢票進了放映廳。
因為三個人的票是隨機拿的,辛瑜對著座位號看了下,發(fā)現(xiàn)她的在中間偏左,只是,左邊兩個連著的座位卻是空著的。
她坐下來的時候忍不住低聲問旁邊的許向柔,“旁邊這兩個座位沒人選嗎?”
許向柔愣了下,道:“應(yīng)該不會啊,這兩個位置挺好的,而且我記得,我們訂票的時候這兩個座位就被選走了的,可能是人還沒來吧!”
她說完,又掏出手機點了幾下,這才確定的說道:“選走了,應(yīng)該是人還沒有來!”
辛瑜聽到這話,這才松了口氣。
許向柔笑著打趣道:“你這么害怕那位商先生???”
“其實你不用擔(dān)心,就算他和我們看同一場電影,也不會坐到一起的!”
說完,想了想又道:“你若實在擔(dān)心的話,那我們換個位置也行!”
辛瑜見電影已經(jīng)開始了,而旁邊的人還沒有來,這個時候換位置會擋住后排的,所以便低聲道:“不用了,電影已經(jīng)開始了!”
話音剛落,辛瑜就看到有兩個人從左邊的過道那里進來了。
而且越來越往里,走在前排的是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即便他彎著腰,即便電影院里的燈光再昏暗,也擋不住他那張過分俊美的臉。
辛瑜看著旁邊只有兩個空座位了,心里的預(yù)感不是很好。
果然,下一秒,商景彥就在她的旁邊坐下了。
辛瑜:“···”
她覺得她今天的運氣可以去買彩票了!
這一次,大概是連商景彥也覺得今天和辛瑜的巧遇太多了,所以便只是和她微微點頭示意,便沒有再說什么。
倒是坐在商景彥旁邊的鄢晴晴,一看到辛瑜,便笑道:“真是巧呢,我們居然和辛瑜小姐看的是同一場電影,還坐在一起了,景彥你說是不是!”
她這話像是故意說給辛瑜聽的,只可惜,商景彥并沒有配合她,依然認真的看電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鄢晴晴見商景彥這么冷漠,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沉思了片刻,又咬著嘴唇,道:“景彥,我和辛瑜小姐一見如故,想和她說說話,你和我換個位置好不好?”
不小心聽到這話的辛瑜:“···”
她真的沒有看出來鄢晴晴什么時候和她一見如故了,相反,她還覺得鄢晴晴有些針對她。
雖然她也不明白鄢晴晴為什么要針對她,按理,她剛才和商景彥表現(xiàn)的并不熟悉吧。
一想到這,她便忍不住身子往室友許向柔那邊靠了靠,想要離商景彥遠一些,不想和他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
只是,電影院的椅子一般剛剛好坐一個人,她便是想挪實際上也拉開不了多少距離。
而商景彥,聽到鄢晴晴的話之后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電影已經(jīng)開始了!”
他這話是提醒她,要她認真看電影,換座位折騰會影響后排的觀眾。
鄢晴晴見他沒有同意,臉色頓時便有些不好看了,但是見商景彥一副冷漠的樣子,便還是按捺了下來。
只是,這一場兩個小時的電影,她看的心不在焉的,差不多每隔十幾分鐘就要看一下商景彥和辛瑜,似乎生怕他們有什么交集似的。
她總是這樣,商景彥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待她再一次看過來的時候,便忍不住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你如果不想看電影的話,那我就早點送你回去!
鄢晴晴看到這話,連忙搖頭道:“沒有,我想看!”
說完,怕商景彥不信,還正襟危坐,一副認真的樣子。
至于辛瑜,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互動,因為她已經(jīng)沉浸到電影里面去了。
兩個小時候的電影很快就看完了,辛瑜和室友們還覺得意猶未盡,鄢晴晴卻已經(jīng)起身了,還問商景彥,“景彥,你覺得剛才的電影怎么樣?!?p> 商景彥很官方的回答:“還可以!”
“這是我第二遍看了,我還是覺得很好看!”鄢晴晴意有所指的說道。
商景彥皺眉,“你之前看過這個電影?那你為什么還要來看這個?”
鄢晴晴聽到他的問題,低下頭去,臉頰上染上了幾朵紅霞,聲音也低了下去,“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看這種類型的!”
一般的男人看到年輕漂亮的姑娘這么示好也應(yīng)該有所表示了,但是商景彥卻像是沒有聽懂一樣,冷聲道:“我并不喜歡看電影!”
說完,他看了下時間,又道:“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鄢晴晴沒想到商景彥這么不解風(fēng)情,頓時俏臉一紅,背起小背包就氣呼呼的出去了,商景彥面目表情的跟了出去。
這一幕被辛瑜還有兩個室友看在眼里,幾人面面相覷。
等到出了商業(yè)樓,許向柔大大笑道:“你們剛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沒有,簡直要笑死我了!”
說著,又對辛瑜說道:“小瑜兒,你沒有和他發(fā)展是對的,這樣的直男,你和他交往的話簡直就是災(zāi)難!”
辛瑜:“···”
“這樣的直男,你對他拋媚眼,他會覺得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你嬌滴滴的和他撒個嬌,他能問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闭勥^一段戀愛的許向柔這個時候毫不藏私的和辛瑜分享以往的經(jīng)驗。
末了,還舉例子說道,“像我前男友就是典型的直男癌,有一次,我不記得是因為什么生了他半天的悶氣,結(jié)果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自顧自的玩游戲還的可高興了。”
“到了傍晚還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的喊我去吃飯,我氣呼呼的說我生氣了,他還能一臉奇怪的問我:啊,你生氣了嗎?”
一旁的聽著的譚秋穎插嘴道:“我大哥就是這樣的!所以現(xiàn)在我大嫂都不生悶氣了!”
辛瑜:“···”
她想了想許向柔描寫的場景,半響,感慨道:“那確實挺災(zāi)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