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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臨泠

第三十八章 旁人之事

玉臨泠 增甜福貴 2232 2020-07-16 10:25:00

  薛泠不知道幾息之間嚴玢想了這么多有的沒的。她用手推了推嚴玢,不想叫他抱的這么緊。

  畢竟西北干旱之地,先前幾日都沒機會沐浴。雖說一到地方薛泠便去洗漱了一番,但她仍怕靠的這么近嚴玢會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可推了幾下不僅沒推動,嚴玢還把她箍得更緊。

  薛泠臉憋的通紅,心想還好自己腦袋還算靈光,不然被水淹了又被他這么抱著腦子不出問題才怪了。

  使出她不算多的勁拍了拍嚴玢的后背,“嚴大人,怎么在這?”

  嚴玢顯然對她開口的第一句很不滿,但好歹回過神來不再抱著薛泠,松了雙臂看向她,“我若是再不來,這局面還能收拾得了嗎?”

  薛泠紅了臉,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清了下嗓子,拉了拉嚴玢的袖口示意他坐下,正色道:“我有要事與你說?!?p>  于是略去于鄴,薛泠把發(fā)現(xiàn)金礦的事和嚴玢講了。

  “當時發(fā)現(xiàn)的那個礦八成只是個廢礦,周圍定還有其他已開采的礦。我懷疑先前的洪澇也與這有關?!?p>  這是算不上好事,但嚴玢聽著卻呼了口氣。這幾日她是一個人躲在山洞里熬過來的啊,話語中的漏洞嚴玢卻不想指出來,他只要知道現(xiàn)在坐在他面前的薛泠安然無恙便是好的。

  “洪災的地方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還好那片居民不多,損失算不上多嚴重。只是這兩日又下了雨,明天還要在派人去勘查,順便也查查那開礦到底是怎么回事?!眹犁闳嗔巳嗵栄?,這幾日事情不斷,又因心里擔著事已好幾日沒睡好了。

  薛泠翻了翻荷包,找出個藥瓶來往手心里倒了點什么,雙手揉搓后貼上了嚴玢兩側的太陽穴,“明日我也去,不是說涇州知府已經(jīng)被捕了么?事情都是一件件解決的,急也沒用。你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

  語音未落,嚴玢抓住她貼在自己頭上的手,拉住她的手腕雙眼直視道:“你為什么要出宮?!?p>  為什么?薛泠到口邊的話分明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如同在宮中時自己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現(xiàn)在臨到嘴邊看著嚴玢那不知在期盼什么的眼神時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到底有什么要緊的事能夠急迫到叫她拋下那么多跑到這西北來?

  真的只有那洪災和隱藏在背后理不開的黨爭糾紛嗎?

  “我…”剛開口薛泠的肚子便不合時宜的發(fā)出一聲延綿的響聲,著實是她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我餓了。”薛泠笑著抽開手,一點沒覺得尷尬。內(nèi)心還有些竊喜這動靜來的時機巧妙。

  “我給你叫東西來吃?!眹犁銢]再提剛剛的話,過猶不及,有時候人不能逼得太緊,比起在宮中的時候,薛泠明顯松動很多,往后日子還長呢。

  慢慢來。

  在飯端進來后,薛泠聞著味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一聲。這也不怪她,著實是太香了。

  一大盆煮的發(fā)白的羊肉湯上飄著幾顆紅彤彤的枸杞果子,似是怕薛泠幾日不好好吃東西胃口不好,一旁還放了碟炒的油亮的牛肉,看著就開胃。

  薛泠吞了口水,看著仍傻站著的嚴玢道:“坐下來一起吃啊。”

  嚴玢拉開椅子笑著坐下,雖說自己才用過飯,可不妨礙他再陪薛泠用一頓。

  “這是什么?”薛泠看向炒牛肉旁邊那盤金黃色餅狀食物問。

  “那個叫油香,卷牛肉吃吃看?!闭f著凈了手拿筷子夾了個油香又放了幾片牛肉卷起放到薛泠面前的盤子里。

  薛泠剛準備開吃,嚴玢又給她盛了碗湯,“那個有些油,先喝湯?!?p>  見薛泠乖乖開始喝湯后又開始念,“這邊沒什么好吃的,比不上宮里那番精致。今日又要的匆忙…”絮絮叨叨簡直比府里的婆子嘴還碎。

  突然覺得剛剛請他一起用膳是個極其錯誤的決定。邊那么想邊咬了口嚴玢給她卷好的油香,一口下去,口感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帶著韌勁的面餅混合著麻油的香氣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再咀嚼幾下能嘗到帶著辣味的肉香味…

  “好吃,你也吃啊?!毖︺鲆步o他夾了個油香,示意他謹記食不言。果然,嚴玢沒再講話,而是慢慢咬起了那張餅。

  越看薛泠越覺得他不像個武將,長相似白面書生也就罷了畢竟不是自個兒能決定得了的,可這吃相也太文雅了。索性不再看他,自顧自的吃起來。

  “對了,臨秋呢?”撤了吃完的東西后,薛泠才想起來自來了就沒看到那姑娘的身影。

  “回頭我再給你派幾個婢子來。”

  薛泠沒應,仍盯著他。時間久了嚴玢覺著心里發(fā)慌。不是她起初嫌臨秋是他安排的眼線么?況且這次臨秋還把人給弄丟了,怎么能再叫她跟在薛泠身邊。

  “她辦事不利,自然要先接受懲罰?!?p>  “嚴玢?!毖︺鰢@了一口氣叫住他,“她才不過十五歲?!?p>  “可你十五的時候已經(jīng)接旨入宮了!”嚴玢不知是不是因著薛泠叫他的名字才情緒波動導致聲量大了幾分。

  薛泠的意思不過是嚴玢雖撿了臨秋,卻又沒用心的教導過,一切不過是靠著自己琢磨出來的。臨秋年紀尚小,又只身一人,時間久了自己也生出幾分心疼來。放在身邊,雖可能辦事會出差錯,可是個樂學的孩子,又怎會不在挫折中成長呢?

  可嚴玢沒想那么多,他的世界里無非分兩種人,有用的和沒有用的。不管自己有沒有教導臨秋的心思,可她辦事不利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自然要調(diào)離接受該有的懲罰。更何況,薛泠拿年齡說事…臨球十五的時候尚有她心疼,可是她自己那個年齡的時候呢?

  誰也沒關心過,就連他自己當時,都冷眼旁觀罷了。

  薛泠覺得和嚴玢說不通,嘆了口氣有些妥協(xié)的問:“那人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告訴我一下總不為過吧?”

  她覺著自己和嚴玢之間的關系還不清不楚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育兒’問題上有所爭執(zhí)實在是好笑。

  “扔到河邊每天游三個時辰?!闭f這話時語氣平平,完全沒覺著把人扔到河里天天泡著有什么不對的。

  薛泠只覺疑問充斥著渾身上下每一處。

  嚴玢看著一臉疑惑的薛泠補充道:“她說她懼水,所以那時才失誤沒看緊你?!?p>  “那,那她…”

  嚴玢不懂她為什么對一個婢子過問的比問他都多,不滿的打斷道:“別操心了,等她什么時候克服了,再叫她回來?,F(xiàn)在你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來尋你。”說完也不想等著她繼續(xù)說些與旁人有關的事,轉頭離開了。

增甜福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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