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征忍痛將徐然送出國外,臨上飛機前,徐征抱緊了徐然,四十幾歲的男人哭成了個孩子,徐征摘下帽子給徐然戴上,認真的說:“在外一切小心,他們……會打擾你的……”徐征再也說不下去了,是他一時大意輕估了他們的實力,還害了自己唯一的女兒。
徐然壓低帽檐面無表情,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guān)。
轉(zhuǎn)過身徐然只問了一句:“如果一切重來,你還會寫下我和媽媽的名字嗎?”
徐征握緊了拳頭,再松開,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了。”徐然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耳邊傳來徐征的聲音:“對不起,還有,爸爸愛你,再見?!?p> 徐然微微踉蹌,卻還是頭也不回上了飛機。
下了飛機,徐然發(fā)現(xiàn)了幾個奇怪的人,徐然壓低帽檐,快速的離開了機場。
那幾個人迅速跟上。
面對陌生的國家陌生的一切,徐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幾人甩開。
剛甩開幾人,天色已晚,路上幾個拿著酒瓶的外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見徐然自己一個人,怪笑的走了過來,上來就動手動腳。
徐然后退幾步打算換一條路,幾人立刻圍了上來。
徐然皺起眉頭,看準一個人,奪下他的酒瓶,一下子砸在他的頭上,鮮血流了下來。
幾人一見徐然動手,瞬間惹怒了他們,一起圍了上去,一個人拿出一個水果刀刺了過來。
徐然堪堪躲過,憑借自身的靈活在他們之間穿梭,時不時攻擊他們的弱點。
最后徐然終是打跑了他們,可是自己也是掛彩了。
徐然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通過這一天也能看出來,自己在這里的日子不會好過,徐然不敢隨便用自己的證件去賓館,只能找了一個隱蔽的陰影下休息。
而另一邊機場的幾個人回到組織跪在地上低著頭說:“主子,對不起,我們跟丟了?!?p>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晃動著高腳杯,幽幽開口:“哦?跟丟了?一群大男人跟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你告訴我你們跟丟了?”
男人看著杯中的紅酒,“倒是一個有趣的小姑娘?!?p> 男人起身放下酒杯出門,路過幾人停了一下,拍了拍一個人的肩膀:“喂狗?!?p> 幾個人身體顫抖,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打暈拖了出去。
徐然休息好了,找到一家便利店買了點吃的補充體力,然后帶走一把水果刀揣在兜里。然后坐上車,換了一個城市。
徐然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找上門。
就這樣,徐然走到哪逃到哪,逃到哪打到哪。
短短半年,徐然不知道自己去過多少地方,不知道自己受過多少傷,不知道自己殺過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只知道前方迎接她的只有殺戮和死亡。
后來,徐然跑到了F洲,卻誤打誤撞遇到了黑洞的一個小基地,徐然自知不能硬闖,便悄悄記住位置,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卻沒想到被他們發(fā)現(xiàn)。
他們出動了大部分的人只為抓到徐然,研究她身上的試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