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里,刁秀兒把李喬拉進(jìn)來后就松開了手。李喬這才松了口氣。
再知道事情真相后,還跟刁秀兒牽著手來城主府,李喬怕被城主公子看到后過不過三秒!
雖然不再被刁秀兒的能量所控制,但李喬并沒有企圖逃跑。刁秀兒已經(jīng)向他證明有能耐把他捏在手心里,他此時要還是想逃,恐怕刁秀兒又會玩出門口那樣的橋段。
而且,這里是城主府,恐怕也不是他李喬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的。城主府的家丁府衛(wèi)也不是擺設(shè)??!
所以,李喬也既來之則安之,硬著頭皮跟上了刁秀兒。
一行人進(jìn)府不久,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迎了出來。
“刁叔叔登門,小侄未能遠(yuǎn)迎,實在是贖罪!”
“鄭將軍年青有為,你這聲叔叔,刁某可受之不起,叫我刁明即可!”刁明的態(tài)度稍有些冷淡的道。
刁明的年齡也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也沒比這位鄭將軍大幾歲,這位鄭將軍卻稱他為叔叔,而刁明卻要同輩相交。
這中間的意思,李喬算是看出點(diǎn)端倪了。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鄭將軍,恐怕就是想娶刁秀兒的城主公子了!
只是看樣子,無論是刁秀兒還是刁明,都是對這門親事不滿的。李喬剛剛還在想,刁秀兒要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那肯定是會有些桃色留言傳出來的,要不然刁秀兒做的這些總不可能是自娛自樂的吧。
但李喬疑惑的是,刁秀兒這么自毀名聲,刁明這當(dāng)父親的居然不管管?任由刁秀兒這么胡鬧?這個鄭將軍,雖然眼神稍顯陰鷙,但面相還是有點(diǎn)小帥的,就算刁秀兒因為年齡懸殊太大而不愿,刁明也不至于這么反感這位鄭將軍吧?
這位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讓刁家父女寧愿自毀名聲,得罪城主也不愿意接受這門婚事。
還有,這個鄭將軍,既然想當(dāng)人家女婿,又明知道人家今晚要來,卻不在門口等著,反而半路上才過來迎接,這似乎有點(diǎn)自持身份的樣子。從這點(diǎn)來看,兩家之間怕是沒有表面上那么融洽??!
李喬雖然好奇,但此時并不是詢問的時候,只是默默的帶在一旁,盡量表現(xiàn)的沒有存在感。
“鄭叔叔真是會說笑,對了,家父已經(jīng)在等著了,我?guī)^去!”鄭將軍像沒聽到刁明說什么似的,自顧自的叫著刁叔叔,并且直接頭前帶路,不給刁明反駁的機(jī)會。
不過,在這位鄭將軍轉(zhuǎn)頭的一剎那,李喬看到對方撇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滿著殺氣!李喬感受的分明,這貨是想殺他!
“老子祝你洞房花燭夜忘了帶把!”李喬在心里回以最惡毒的詛咒。同時,李喬也在著急的思考怎么應(yīng)付過去今晚這一關(guān)。
首先,刁家父母在今晚這個場合還要帶上他,那么就說明這兩位還是很有底氣的,也做好了翻臉的準(zhǔn)備。
這點(diǎn),李喬是肯定的,要不然也不會主動上門送死不是?但刁家的底牌可能也不是那么的硬,否則哪里還需要給鄭家的臉,主動上門。
“是這兩人有信心還是自信過頭了?這里是人家的大本營?。∪f一……”李喬突然就想到刁明一杯酒下肚,口吐白沫,刁秀兒喝完則渾身發(fā)燙,他跟大貓被亂刀剁死的場景。
多少人是死于小看了對手的下限?李喬看這個鄭將軍就像是個下限很低的主,要不然刁家父女怎么會那么排斥他?既然刁家父女有把握翻臉,那早飯晚飯都是飯,先吃為敬!
“秀兒,那傻逼是誰???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太沒家教了吧!”李喬用一副叼不拉幾的口氣說道。
“李喬哥哥,他就是城主府的公子,名叫鄭玄,一大把年紀(jì)了,老婆都死了好幾個了還想娶我,很不要臉的?!钡笮銉汉苁桥浜系牡吐曊f道。
她的聲音雖低,但在場除了李喬外都是修煉有成之人,哪個的聽力不是好到變態(tài)的。前面剛走幾步的鄭玄頓時身形一僵。
“倒是本將軍失禮了,本將軍鄭玄,目前在黑煞軍中擔(dān)任將軍一職,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又在哪里任職?”鄭玄轉(zhuǎn)身對著李喬說道。
“哦,鄭玄是吧?你好你好,我叫李喬,是秀兒很好很好的朋友,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的,至于我現(xiàn)在的身份,嗯暫時是給萌萌當(dāng)臨時爸爸,以后沒準(zhǔn)就是長期爸爸了。”得到刁秀兒配合的李喬頓時心中有了譜,此時更加膽大妄為起來。
說話的同時,李喬還把一只手搭在刁秀兒的肩上,另一只手摸了摸萌萌的腦袋。無論是刁秀兒還是萌萌都很配合的露出一副受用的樣子。
李喬見狀卻是心中暗罵這兩位的好演技,但卻也不敢做出更多的破格動作,就連搭在刁秀兒香肩上的手,也只是很輕微的停留一瞬間就拿走了。
真叫他占便宜,他也不敢,這會兒占的便宜,怕是回頭就得百倍奉還,李琦的教訓(xùn)可是歷歷在目的,此間事了,他也沒了利用價值,怕是……,不寒而瑟!
聽了李喬的話,鄭玄的眸色不由又陰冷了幾分。
“應(yīng)該聽說過?”
鄭玄確實聽說過,他聽的是李喬進(jìn)了鄭府后天天和刁秀兒在書房幽會偷情!
“我是聽說過你,不過,我聽說的是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鄭玄壓抑著怒氣說道。
“老子結(jié)沒結(jié)婚關(guān)你屁事?你提這茬干啥?我跟你說哦!老子忍你已經(jīng)很久了!我是真的拿秀兒當(dāng)親妹妹看的,秀兒妹妹的事,那就是我李喬的事,秀兒顧念你們兩家的交情,老子卻是不管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算什么貨色,都三十大幾了,還好意思舔著逼臉想娶秀兒?秀兒多大你沒點(diǎn)筆數(shù)??!人十七八的小姑娘能鐘意你這廢材垃圾男嗎?你死了這條心吧!別以為你一個黑煞軍的將軍就厲害了,你老子是城主就豪橫了,你有啥好豪橫的?你再敢嘚瑟,老子今兒個就把你這城主府給砸了,你信不信?”李喬見鄭玄居然忍著沒爆發(fā),索性直接大聲開罵。
跟腦殘說話,李喬是半句都不想多說。話都懟到臉上了,鄭玄還在隱忍,這明擺著說明在原定的后面環(huán)節(jié)中有陷阱。
刁家父女都明著跟他干了,他還想著騙人入坑,這可不就是腦殘嗎?
竹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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