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家是什么
華夏的文化十分特殊,家庭是社會的細(xì)胞,親情只是表象,和睦相處才是千年傳承的基因。
都說沖動是魔鬼,誰碰誰后悔。
他的這個兄長馬道寬,太特么不值,為了一時氣憤,親自點(diǎn)燃了滔天怒火,不僅燒毀了家庭,還終止了他的百萬人生。
大廈將傾,何來奮斗的人生?
不知道為什么,司馬蒙又想寫詩,其實(shí)關(guān)于家的詩歌,他還真寫過一篇,名字就叫“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
家是一圈圈院墻和矮檐茅舍,
家是兄長姐妹報平安的祖庭!
家是什么?
家是枕頭邊上五顏六色的夢想,
家是屋里屋外牽腸掛肚的鬢邊絲。
家是什么?
家是餃子的味道,
家是不問理由千里萬里的追尋。
哦……,家是什么?
家是你漫步荒野追尋的超越,
家是他舉頭凝思窗前的明月。
哦……,家是什么?
家是千杯萬杯喝不醉的問候,
家是孩童牽扯衣角天真的稚問!
家啊家,家是什么?
家是執(zhí)子之手的搖晃,
家是與子偕老的承諾。
家是老屋門前華表歲月的柱子,
滿滿的世界盡裝在其中……。
沖動是炸彈里的火藥,姜媛媛不敬畏婚姻,婚內(nèi)出軌,導(dǎo)致自己的家庭崩潰。
不知道為什么,司馬蒙又想起了給他們的那一次調(diào)解。
“啪啪”,
馬道寬揮舞著手中的腰帶,摔打著桌子,凌烈的戾氣,爆響在空中。
姜媛媛又一次不要臉的出軌,讓馬道寬抓了個現(xiàn)行。
姜媛媛吃準(zhǔn)馬道寬不敢把腰帶摔在她的身上,反而死乞白賴地往上靠,仗著有司馬蒙在場,狐假虎威。
“馬大哥,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先出去一下,你們往死里打,大不了不過?!彼抉R蒙裝作攔不住的樣子,提醒馬道寬下手狠一點(diǎn),順手關(guān)上門。
“什么?好你個司馬蒙,你不嫌事小,還讓往死里打!”這是什么狗屁領(lǐng)導(dǎo),姜媛媛一臉懵逼。
馬道寬心領(lǐng)神會,他知道有他的領(lǐng)導(dǎo)給他撐腰,大不了少睡幾個囫圇覺,總比給他戴綠帽強(qiáng)。
“啪啪”,一個耳刮子跟著一個。
“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苯骆聺妺D一般地鬼哭狼嚎,撒潑打滾。
“咔咔”,腳掌帶著風(fēng)聲,一腳接著一腳,踹到她的身上。
“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里面的氣場有所轉(zhuǎn)變,撒潑變成了求饒,求饒變成了哭泣。
半小時后,司馬蒙笑嘻嘻地推開門,看著坐在地上的姜媛媛,頭發(fā)散亂,鼻青臉腫,流著鼻血。
司馬蒙不勸反呵,“姜媛媛,你再給我哥戴帽子,我和他一起打,直到把你打得離開我哥!”
這一招,是司馬蒙跟毛爺爺學(xué)的痛打“阿三”的那一招,有一年阿三犯我華夏,欺我國力衰弱,毛爺爺大手一揮,“痛打回去,保他十年之間,不敢來犯!”
唉,只是馬道寬,心腸太軟,下手太輕,沒有打掉她兩顆門牙。
唉,只是馬道寬,把握的火候不到,一鍋好飯,沒有燒好,遺誤了大好戰(zhàn)機(jī),埋下了禍根。
這一打,姜媛媛果然老實(shí)了三年,勾三搭四的事情,暫時沒犯。
沖動是一副手銬也是一副腳鐐,馬道寬不敬畏法律,沒有控制住情緒,不僅毀了家庭,還可能鋃鐺入獄。
司馬蒙打開腦洞,把佛祖與魔王的對話,從記憶中翻找出來。
魔王波旬道:“到你末法時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孫,穿你的袈裟,破壞你的佛法。讓他們曲解你的經(jīng)典,破壞你的戒律,以達(dá)到我今天不能達(dá)到的目的.....”
如來佛祖聽了魔王的話,久久無語,不一會,緩緩流下來兩行熱淚。
“佛祖不是佛法無邊嗎,為什么會流淚?”謝嘉琪問。
“那是慈悲、心痛的淚,他老人家不愿意看到,一家人傷害一家人的眼淚!”司馬蒙答。
“是呀,魔王作為破壞者,樂于看到佛門內(nèi)部出現(xiàn)混亂,讓佛門繼承人的左手,打自己的右手,蠱惑佛祖的親人,欺師滅祖,挖掘自己家的祖墳!”司馬蒙接著說。
“嗯,還真是惡毒!失去了家庭的堅守,即使保留黃皮膚和黑頭發(fā)的標(biāo)志,又有什么用?”夏侯靜插言道。
在大家一陣唏噓之聲中,車子開到青創(chuàng)聯(lián)門前。
李宇新、趙玉涵、阿爾孜古麗等一行十幾人,迎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