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美被秧歌這樣一吼,頓時倍感委屈,眼中瞬間就有水霧浮現(xiàn)。
氣的的臉蛋通紅也不敢再繼續(xù)嘟囔了。
宇智波鼬沒有說話,安靜的坐著。
因為他也是“食不語寑不言”的資深受害者……
望著眼前絲毫不顧形象胡吃海塞的白眼少年,宇智波鼬眼中不禁升起一絲向往。
同樣都是木葉名門,同樣都是家主直系,我怎么就沒有他這么……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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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沒有籠中鳥咒印,鼬一眼就認出了日向秧歌的身份。
“啊~活過來了,在家從來沒有吃這么飽過…ge~”
秧歌吃完最后一片烤肉,喝了口酒通了通腸道,最后打個飽嗝。
木葉這酒度數(shù)也太低了,味道跟白水沒兩樣,不盡興啊。
雖然嘴里說著這樣的話,但他臉頰已經(jīng)有明顯的腮紅。
微醺~
“服務員過來結賬,這個小朋友拿錢”
宇智波鼬望著走過來的飯店工作人員,小臉變得有些凝重,因為剛才他和泉美算了一下。
他倆的錢加在一起都還差一半多。
實在是囊中羞澀,雖然自己生在大家族里,但并沒有別人想象的那么有錢,反而在這方面被父親管的很嚴。
平日里還要購買其他修煉用的東西,今天身上實在是沒有錢。
“怎么了,錢不夠?”
秧歌用牙簽挑著牙齒縫里殘留的肉絲,看出了一打七的窘迫,笑著開口。
鼬臉一紅,惱羞成怒的開口。
“我們賒賬!”
……
離開飯店,宇智波鼬一臉的生無可戀,這下完了。
堂堂宇智波竟然沒錢吃飯被迫賒賬!
恐怕明天這件事就會傳進父親大人的耳朵里。
回去指定少不了被狠狠教訓一頓,一想起那張威嚴的面孔,鼬就是一陣后怕。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錯。
眼睛挺白,一肚子壞水,以后一定要離姓日向的遠一些。
宇智波泉美和宇智波鼬都生氣的望著日向秧歌。
“別這么看我嘛,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日向秧歌”
秧歌微笑。
“我們走,泉美”
宇智波鼬沒好氣,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沒有沒好回憶的地方。
“哼,再見”
泉美跟在鼬的身后,向秧歌做了一個大鬼臉。
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秧歌呼出一口氣,小孩子就是不好相處。
今天還是收獲滿滿的,結識了鼬神,混了個臉熟。
這不接觸不知道,沒想到鼬小時候這么可愛。
還知道給小女朋友出頭。
秧歌走到旁邊的小吃店,買了一些飯后水果吃。
他接觸鼬也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目前來看,日后能接觸到白絕的木葉忍者就是大蛇丸,帶土和鼬了。
帶土性子太過跳脫,不適合合作,大蛇丸性子太陰險多疑,指不定會背后使絆子。
鼬神就是唯一合適的人選。
再者,與鼬打好關系好保命啊,雖說鼬是去臥底曉組織。
但是殺起木葉的忍者也是絲毫不眨眼,萬一日后對上了,熟絡的關系也好浪~
啪!
忽然一只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秧歌肩膀上。
“吃飽了嗎,秧歌大人”
誰???
日向秧歌毛發(fā)豎立!
身體驟然緊繃,展開白眼。
柔拳法蓄勢待發(fā),隨時可以使出“柔拳八卦一百二十八連掌蛇肢點穴突刺一式”。
竟然可以有人悄無聲息的就這么靠近他,還是太大意了,以為在木葉就不會有危險。
如果回頭是不認識的人,看小爺不把你打成狗頭。
“別緊張,是我”
手掌的主人連忙雙手攤開,后腿幾步表示自己人。
來人身穿一身忍者馬甲,額頭獨特的銀色護額閃閃發(fā)光,有些和秧歌一模一樣的白色眼睛。
“粟田叔叔,你怎么在這里?”
秧歌問道,這人是日向一族的特別上忍,他的來意秧歌已經(jīng)猜了個十有八九。
“學校老師說你沒去上學,家主讓我出來找你,而且要我?guī)阒苯尤セ鹩皹恰?p> 秧歌無奈,該來的還是來了,不過這都大中午了才來找我,三代的效率也太慢了。
“好大的酒味兒,秧歌大人你喝酒了?”粟田上忍捏住鼻子“家主也在那邊,你怕是要完”
“那我不去了”秧歌扭頭就要跑。
粟田上忍眼疾手快一只手夾住秧歌跳上屋頂。
“還想跑,乖乖跟我走吧”
在空中,粟田英男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么。
“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吧,粟田叔叔,不用見外”
秧歌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剛才那是宇智波家的鼬吧,秧歌大人還是少和他接觸,你們兩人的身份都太過敏感,火影那邊一直盯著呢”
“我知道,不過是路過碰到罷了”
……………
火影樓。
粟田上忍在門口將秧歌放下來,并肩進入火影辦公室。
一進門便看到不少人。
三代袁飛日斬坐在椅子上,紅色的帽子下邊露出一雙蒼老的眼睛。
右手拿著一桿煙斗,放在嘴里時不時來上一口,縷縷白煙從濾嘴散發(fā),在整個屋子里彌漫開來,最后飄出窗戶,溢散在空氣中。
奈良鹿心手里抱著一大本資料放在三代面前。
卡卡西,日向日足都在旁邊站著。
“家主”
粟田上忍向日向日足和三代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卡卡西虎著臉,看到秧歌進來了,便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一副和秧歌不認識的樣子。
日向日足萬年撲克臉,抬起手掌竟然就要施展柔拳法,秧歌趕忙閉上眼睛,一副任打任罵的表現(xiàn)。
其實他心里也是不停打鼓,日足這一掌下去,血肯定是要吐幾口的。
“茍系統(tǒng)到底靠不靠譜啊!”
任務需知上白紙黑字寫著任務成功不用受懲罰的!
“日足,你對小輩太嚴厲了”
袁飛日斬輕輕開口,聽見他這樣說,日向日足只得放下手掌。
三代上下打量秧歌,他也是第一次見日向日足的大兒子。
日向一族的家教,在木葉是出了名的嚴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孩子為什么會這么做。
袁飛日斬先前以為是有人陷害日向秧歌,還專門派人分析了顏料的成分。
然后挨家挨戶的尋找賣這種顏料的店鋪。
對比一下時間就可以找出給火影巖上涂抹顏料的兇手。
可誰知,居然還真就是日向秧歌自己。
現(xiàn)在的小孩子到底都在想什么,出風頭都不考慮后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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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趕的有些沖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