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天人之別
而今道家、陰陽家、儒家、墨家、農(nóng)家等百家之流皆是有不少高手,不少人、物更是神異離奇。
那鬼谷子、東皇太一、北冥子,以及墨家四靈機(jī)關(guān)獸,陰陽家幻音寶盒哪一人、那一物又是簡單幾語可言說的?
白澤也不得不佩服這些諸子百家之流,數(shù)百年的底蘊(yùn)沉淀自不是那般簡單,誰又知道其究竟有何底牌,未踏入天人之時,白澤對陰陽家那神秘的咒術(shù)、道家奇術(shù),以及那藏在陰影中的羅網(wǎng)還是有一絲忌憚。
而今百家爭鳴確實(shí)對這些江湖勢力來說確實(shí)是一個黃金時代,陰陽家、名家依靠秦廷,而其余勢力皆是尋自己所謂的“救世之道”。
“諸子百家,希望不要與我作對?!卑诐赡抗庖葡虼巴猓皇巧裆杏胁簧偕髦氐囊馕对谄渲?。
他是一個秦人,依靠大秦,在軍中手握兵權(quán),在江湖中又暗中扶持勢力,數(shù)年下來已然有了獨(dú)擋八面來風(fēng)的能耐。
秦人的風(fēng)骨在白澤身上展示得淋漓盡致;血性,不屈,鋒銳皆在其身盡顯而出。
如今修為臻至天人,他也有了更大的把握。修為天人,雖談不上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程度,但也是千人敵之力,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加上他那遠(yuǎn)超常理的手段,他自問不懼天下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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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也分文武。
文者著書立說,求得是學(xué)究天人;武者殺伐果斷,求的是一個灑脫。
儒家當(dāng)今輩分最高者荀夫子,以及那數(shù)百年前的先賢孔夫子恐怕皆是以文入道,這類人修身養(yǎng)性,一身內(nèi)功可謂是臻至化境,少有人能及。
儒家不禁殺生,但儒家弟子卻不殺生?;蛟S儒家所言的:君子遠(yuǎn)庖廚便是‘仁’的表現(xiàn)之一吧!
“見其生不忍視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钡奶幨路▌t也代表著儒家高手沒那么多殺性,缺了殺性,使得儒家門人少了不少與人爭勇之舉。
而鬼谷、陰陽兩家卻并非如此,兩家弟子大多都是殺伐果斷的人物,無論是鬼谷縱、橫二人,還是陰陽家左右護(hù)法、五大長老哪一個手里沒沾過血,沒幾條人命?
殺與不殺是習(xí)武之人的一個重大抉擇,沒有對錯,也沒誰高誰低,只是雙條路不同罷了。
選了路,只管走下去便是了。修行本就修心,念頭通達(dá),則諸事通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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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子百家而今只是江湖草莽之輩,并散于七國之中,但也不是那么好動手的。
踏破天人之隔,是白澤這些日子一直惦記之事,如今,踏入天人之境也算是達(dá)成了白澤一樁心愿。
修為天人恐怕也只有大型攻城器械才能給予其致命一擊了。他踏入天人之境自身也有了更大的籌碼,所懼之物也少了許多,自會少了許多掣肘。
絕頂已是世間少有,那天人之境更早已是傳說一般,但白澤知曉,諸子百家中有幾人確為天人無疑。
但天人又如何?這終究不是那一敵一城,乃至一人敵一國的玄幻世界。
人力終有盡!天人境或許令人忌憚,但談不上定海神針般的作用。
若有天人敢于阻擋自己,他也不介意親手將之埋葬;若有諸子百家敢于阻攔他,他必然率領(lǐng)大軍踏滅其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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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漫天星輝卻是在新鄭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雖是深夜,但偌大的新鄭可有著不少百姓,更別說如今新鄭這般糟糕的局勢下,增派的不少巡夜士卒。
如今,城中巡夜的士卒早已是炸開了鍋,更有甚者就連手中那泛著寒光的長戈、短矛也是四散在地,不少人目光更是帶著些許恐懼。
“這是?”一士卒話音間卻是帶著絲絲顫音。
“夜若白晝,這是大兇之兆啊!”與之同行的士卒同樣聲音顫栗,顯然也是內(nèi)心恐懼。
無數(shù)新鄭城中巡夜的士兵見此情景皆是駐足不前。眾人皆是神色驚恐,目光都是有些呆滯的仰望這本該是繁星點(diǎn)點(diǎn)的夜空。
漫天的星輝令城中人心惶惶。
有人認(rèn)為這是兇兆,也有人認(rèn)為此是祥瑞之征。
燈火通明的紫蘭軒中卻是有著兩人眺望著遠(yuǎn)方,今夜的異像令這紫蘭軒中的兩位也是夜不能寐。
此刻的衛(wèi)莊更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顯然這模樣讓他猜出了些端倪。
他不敢去想,更不相信世間能有著般人能夠以弱冠之齡達(dá)到那般境界。
一旁的紫女卻是若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這位合作多年的好朋友,她從未見過其這般表情,她倒是很想知其緣由,但她也并未開口點(diǎn)破,只是昂首伸眉,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眸望這著月華傾瀉、星輝漫天的異象。
“異象陡生,看來是福澤降世啊!”紫女望著這異象卻是輕嘆一聲。
他處,一處不小的院落內(nèi),同樣月華灑落,星輝照耀,月華星輝落在屋內(nèi)一劍匣上,片刻間,這劍匣便是止不住的顫抖,仿佛想要掙脫這可有可無束縛一般。
一涼亭中,有著一瀟灑不羈的公子哥正品著美酒佳釀,仿若對這滿城可見的異象沒一絲興趣。
“超越凡人的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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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與星輝漸漸褪去,夜空恢復(fù)了它往日的模樣,深邃而神秘。
山莊內(nèi)卻是有著一道黑影閃過,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它來干嘛?”一聲低語傳開,白澤卻是一臉凝重。
昔日,他將此劍交于夢云也是怕此劍與自己過近,對雙方產(chǎn)生不利影響。
但他也未曾料到,自己才旬月有余便是達(dá)到了天人之境。如今他恐怕須臾之間便是能將其鎮(zhèn)壓。
劍乃兇器,兇劍更是可怖。
這弒殺更是超脫凡俗,韓非手中逆鱗與之相較都是大有不如,可見其恐怖。
屋頂詭異的起了黑煙,宛若虬龍一般,蜿蜒盤旋,盤踞在屋頂。
“來了!”屋內(nèi)的白澤心中暗道一聲。目光卻是盯著頭頂,顯然他查覺到了屋頂?shù)漠悩印?p> 忽而,屋頂黑煙化作蛟龍,攜著不小的氣勢破開屋頂
“轟隆...”一聲巨響響起,在黑夜中傳得不近。
白澤目光上移動,只見那房頂卻是炸開了,倒是破出一個不小的窟窿。
行于深淵邊緣
千古一帝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