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澤動,韓國將亂
可就算如此這般,夜幕也是未尋得兀鷲半點蹤跡。
此事就連姬無夜也是頗為惱怒,憑借夜幕的力量都未查得兀鷲蹤跡,不得不說也是一件怪事。
“寡人也乏了,都退下吧?!?p> 忽而,殿上的韓王卻是大手一揮,命殿內的幾人退下,而其卻是徑直向著內殿走去,倒是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見韓王離開幾人也是只得偃旗息鼓,只是此刻三人卻是心思各異。
“老狐貍?!币婍n王離去,姬無夜心中暗自惱怒。
韓王此番看來是鐵了心要將兀鷲交由韓非處理,其扯出百越往事都未能影響其半分。
“大將軍,都城防務的重任可全在你姬大將軍身上,既然如今王上對殺害左司馬的兇手有了安排,那大將軍還是多關心一下百越余孽一事吧?!?p> 一旁的相國張開地見韓王離開后,便對著身旁神色有些難看的姬無夜開口道。
“本將做事,相國大可放心,不過一群宵小之輩罷了?!奔o夜冷冷一笑,卻是獨自一人向著殿外而去,只是此時姬無夜神色卻是越發(fā)暗沉。
韓非與張開地見姬無夜獨自離去,這一老一少的兩只狐貍卻是卻是相視一笑。
“相國大人請!”
“公子請!”
王宮外。
韓非與張開地二人卻是同行而出。
“韓非在此謝過張大人朝堂之上的相助?!眲偝鰧m門,韓非便是向著張開地感謝道。
“公子,姬無夜狼子野心,老臣雖然此番能攔住這等小事,但姬無夜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而且特別是那血衣侯,其更是神秘莫測。”
提到血衣侯之時,張開地神色都是頗為凝重。
血衣侯在韓國威名赫赫,比他這相國可是權柄大了許多,其手握十萬雄兵,又與姬無夜二人狼狽為奸。
而且其也是通過百越叛亂一事登上韓國軍中最高位,加之其身上的那無人可撼動爵位,其可算得上這韓國權力最為滔天的幾人了。
雖然韓非這些日子里在這新鄭中鬧得沸沸揚揚,但卻對夜幕而言卻是并未傷筋動骨,甚至韓非這些日子的舉動就不曾影響到夜幕半分。
聞言,韓非也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樣子道:“張大人,如今韓國局勢想必你也心中有數。四哥在朝局中也是屢屢發(fā)力?!?p> “公子,既然如今殺害左司馬劉意的人被擒獲,那便讓那百越往事就此沉入歷史長河吧,此事牽扯實在太多。”
“多謝張大人提點。”
拔出蘿卜帶出泥的道理韓非自然懂。
今日他那父王將此事交于他亦或是交于姬無夜都是想讓此事就此結束。
百越往事他暗中細細查過,但越往下下查卻越是令人心驚。
如今韓國半數以上的權貴高官都牽連百越舊事,不得不說,百越二字就是一個徹底的禁區(qū)。
……
此刻回到將軍府的姬無夜卻是神色無比陰翳,就連一旁的士兵都不敢看姬無夜一眼,深怕遭至無妄之災。
“兀鷲必須死?!奔o夜心中卻是一橫。
如今兀鷲落到韓非手中對他有些不利,其隱匿于百鳥中十幾年,難不保其知曉些對夜幕不利的事。
但就算其不知曉,那兀鷲也該死。
惹了他姬無夜的,在韓國沒有幾人能夠安穩(wěn)的活下去。
“來人,去叫李彪來。”
“是,將軍。”
只見,門外瞬間便是有人應道。
此番百鳥中出現一只不是忠于他的“兀鷲”,倒是給他敲響了警鐘。
所以,此番他也是想要徹查百鳥這個最讓他稱心的組織了。
……
幾日時光卻是靜靜溜走。
一日傍晚,太陽都快要徹底落下時,韓云卻是帶來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
“公子,天澤要動手了。”
“哦,這天澤但是動手挺快的,走吧,去看看這一場大戲?!?p> 白澤卻是起身,與韓云一道離開了山莊,向著韓國太子府而去。
而此時,夜色下的韓王宮內,燈火通明,時不時有宮女邁著輕步走過。
宮中侍衛(wèi)守衛(wèi)森嚴,王宮禁軍身上甲胄厚實,手中兵器閃著冷厲的寒光。
但此刻王宮中卻是多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氣味。
而這股幾乎無色無味的氣味卻是向著韓王深宮之中飄去。
這股氣息在韓王宮內也不知飄蕩了多久,但此刻卻是其發(fā)揮威力的時候了。
“鐺、鐺...”
這時,一士兵卻是轟然倒地,手中的兵器墜落于地發(fā)出清晰的聲響。
其周圍的士兵聞得聲響也是發(fā)現了異常,趕忙跑了過來。
“喂,你怎么了?”
“這是怎么回事?”
“不好?!钡仁勘磻^來之時,其也是無力掙扎了,只能是轟然倒地,昏睡過去。
此刻王宮內卻是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士兵倒下,不多時,這韓王深宮周圍的衛(wèi)兵便是倒下了一小半。
片刻后,一渾身粗布麻衣、勾著背的老者出現在了韓王宮中。
“桀桀...”
老者見到眼前的杰作之時便是發(fā)出了令人心悸的可怕笑聲。
“韓王,等著我們的復仇吧。”
這老者仰天長嘯一聲,便是向著韓王深宮而去,奇異的是,老者身邊卻是有著數十條五彩斑斕的毒蛇伴身,一看便知這這些毒蛇都是劇毒之物。
……
與此同時,韓國太子府卻是正受到了不小的攻擊。
此刻,一巨漢卻是手持一巨大石柱撞擊著大門。而其周圍卻早已是尸橫遍地了。
遠處一樓宇之上,有著兩道人影悄然立于房頂之上。
“公子,這無雙鬼力量倒是不凡?!?p> “倒是可惜了這一份難得的體魄,這無雙鬼如能早些時候得那魏國披甲門的法門或是為我所用,倒是有可能成為如那披甲門典慶一般沖鋒陷陣的猛將。
哎!可惜其跟錯了主人。”
白澤卻是嘆了一聲。
聞言,韓云卻是有些震驚道:“公子,你可是說笑?那披甲門可是魏武卒中最精銳的部隊,不過百人而已,而那典慶更是披甲門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末將曾聽聞其能在戰(zhàn)場之上力抗沖鋒的戰(zhàn)車,甚至有些銅頭鐵臂、百戰(zhàn)無傷的威名?!?p> 韓云可是知曉秦國戰(zhàn)車的恐怖,昔日,聽聞披甲門典慶之時他還不信,當做旁人吹噓一般。
可后來的所見卻是令他對之深信不疑。
“為何不可能?此人身高一丈有余,這便是天賦異稟之輩,若是自幼便有橫練法門,此人必然是能練的一身銅頭鐵臂之軀。”
行于深淵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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