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與斯諾和賈德兩大家族牛逼吹的好好的,到最后卻弄得這兩大家族徹底不能翻身,如果再看到他們,估計非得弄死薩穆爾。而尤金家族就更不用說了,對薩穆爾可以說是恨之入骨,這錫唐國肯定是不能呆了。
于是薩穆爾用盡最后一點力量,掐了一個逃遁的法決,從尤金家的大牢中逃了出來,來到江華市投奔弟弟薩穆德。
薩穆德看到哥哥身受重傷,法寶也沒有了,內(nèi)心自然是十分心疼。
要知道,自己從小與哥哥相依為命,小時候有什么好吃的,哥哥都舍不得吃而是給自己。自己受欺負了,也是哥哥幫自己報仇。
現(xiàn)如今,哥哥受到如此欺辱,自己作為弟弟,自然也要為哥哥報仇!
薩穆德將薩穆德安置在自己房間的密室中,并派專人照料,等哥哥清醒后,再詢問是誰將他打成這樣的。
“咳咳”病床上傳來一陣聲音。
薩穆爾醒了!
江雙從江華市回到夏河市后,便嚴格按照主教大人的吩咐,一邊養(yǎng)傷,一邊派人對杜明的一舉一動進行監(jiān)視。
不過從監(jiān)視得到的信息,杜明現(xiàn)在好像對之前的案件沒有那么熱衷了。
監(jiān)視的人說,杜明現(xiàn)在每天早上就是從秦家去一個叫孫氏國醫(yī)館的醫(yī)館,晚上再從那個醫(yī)館回到秦家,這幾天就是這么兩點一線,好不無聊。
江雙聽了也覺得奇怪,但是具體是哪點怪,他也說不上來。他決定等傷好了,親自去看一下。
而這一切,其實都在杜明的掌握之中。
自從那晚審問了于訥和沙卓兩人之后,杜明心中便猜測這個叫做圣冥教的組織,應該是一個階級分明,系統(tǒng)森嚴的組織。
江雙很有可能只是這個組織在夏河市的一個小頭目,那次江雙逃跑估計是找他的上級匯報情況,從而請示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現(xiàn)在敵人在暗處,而杜明他們在明處。
唯一能做的便是將敵人從暗處引到明處來,至于怎么個引法……,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等待敵人自己來找上門,或者等待他們再一次犯案。
不過杜明這幾天其實也不好過,秦淼這小丫頭成天沒事就粘著自己,有時候想自己在房間獨自修煉一會都不行。
一會進來送吃的,一會進來送喝的,更過分的是秦淼在家里穿的太清涼了,有時候就只穿一個小吊帶和一個超短褲,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不對!
準確來說是,真不拿自己當男人!
不過仔細一想,秦淼的想法還是很容易就能猜到的,不過這個想法是她自己本身的想法,還是秦戰(zhàn)天想以此拉攏自己,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杜明想了這么多,而秦淼的想法卻很簡單。她崇拜杜明,并且除了崇拜還有喜歡。但是她不好意思表達,畢竟從小到大,身邊的男生都是主動向她表白。當然,那些男生她也看不上。
但是杜明不一樣,從她第一次看到他治病救人,再到后來杜明身上發(fā)生的變化。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特別,如此的讓她著迷。
她決定了,要去找杜明表達自己的心意!
想到這,秦淼不禁羞的滿臉通紅,她情不自禁的又來杜明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杜明哥哥,你現(xiàn)在方便么,我有事想和你說?!?p> 此時的杜明正在床上打坐,潛心煉化之前收集的寒毒,這幾日好不容易空下來,必須得抓緊修煉才行。
聽見敲門聲的杜明,心中有些惱怒,這幾日的修煉頻頻被打擾,效率大大降低。這次一定要和秦淼講清楚,不要這么頻繁的來打擾他。
“方便,有什么事麼?”
杜明一邊納氣吐息,一邊回答道。
秦淼迫不及待的推開門,卻沒想到腳底一滑,直沖沖倒向正在床上打坐的杜明。
………
等到杜明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動作多么尷尬。
又或者說,是曖昧。
沒想到秦淼看起來這么嬌小,但該大的地方卻一點也不含糊。
此時的秦淼因為膝蓋碰到床沿,剛從吃痛緩過神來,也發(fā)現(xiàn)自己和杜明的姿勢簡直了。
秦淼的臉頰刷的一下紅的像熟透的番茄。連忙從杜明身上起來。
本來想說的話也全都忘了,只能慌里慌張的往回走。
不過剛走到門口,秦淼還是轉(zhuǎn)過頭,小聲對杜明說了一句:“杜明哥哥,早點睡,晚安?!比缓笥诛w也似的逃走了。
杜明看著秦淼的小動作,臉上不禁也有了笑容。
哎,果然還是小孩子啊。杜明這樣想著。
第二天早上,杜明依舊像前幾天一樣從秦家出發(fā)去孫氏國醫(yī)館。
不過車從駛出秦家大門開始,杜明就感覺出一絲不對勁。
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雖然往常也有人監(jiān)視,但是這次明顯不同,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杜明放出神念,開始搜素周圍。
找到了!
江雙,果然是你!
杜明冷笑一聲。
終于把你等來了。敵不動我不動,看你準備耍什么花招。
杜明坐著車,一直到了孫氏國醫(yī)館。
下車時,杜明假裝不經(jīng)意的看了江雙藏身的地方一眼。
江雙嚇得連忙往后躲,知道杜明進了國醫(yī)館,才慢慢把頭探出來。
然而,與此同時。
在江華市的一間密室里,有兩個人通過監(jiān)控攝像也看到了這一幕
躺在病床上的薩穆爾此時已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看著攝像頭中杜明回過頭的一剎那,
雖然知道兩人相隔的很遠,但是心中還是咯噔一下,電腦上的心電圖都漏了一拍。
“哥,怎么了,這人你認識?”
站在旁邊的薩穆德發(fā)現(xiàn)了哥哥的異常,連忙問道。
“竟然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他??!”
此時薩穆爾的眼神無比復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