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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大佬談個戀愛

第四十四章、他來接人

只想和大佬談個戀愛 xu許如笙 3541 2020-08-03 13:58:55

  許恒意剛剛應酬喝了不少酒,太陽穴隱隱抽痛,看著乖乖被趕來的警察帶走的傅一念,他轉(zhuǎn)頭對沈助理說:“打電話叫李律師去一趟?!?p>  “你還要管這起閑事?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還這么會給自己兜事兒!”吳宇目瞪口呆,只覺得太陽是打從西邊出來了。

  “她是我的秘書,是恒盛的員工,不把她撈出來,傳出去恒盛名聲也受影響?!?p>  這倒也是。吳宇一臉興味:“瞧不出來呀,這丫頭看上去溫溫柔柔的模樣,砸起人來還挺爺們的?!?p>  到了派出所,傅一念一口咬定沈明澤非禮自己在先,自己為求自保才出手。而當時在場保鏢眾多,都是沈明澤的人,不能算證人。

  現(xiàn)場的攝像頭還來不及調(diào)到警察手里,她和文真一干人只能老老實實被羈押在派出所。

  事件另一個主人公沈明澤已經(jīng)被送到了就近的醫(yī)院,傷勢不明。

  不過傅一念出手時有注意輕重,多半只是皮外傷,沒有真的要他命。

  文真父母是漢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家里子女打架斗毆進了局子,這事若傳出去,多少會影響他們治家不嚴的形象。

  都是成年人了,不想父母一把年紀還要給自己惹下的禍事兜底,文真和傅一念都有志一同地決定不給家里去電話。

  文真抹了一把臉,不小心觸到了傷口,但他一向硬氣,也沒嚷疼,還笑了笑:“好久沒這么胡作非為過了。”

  兩人很有默契地想起上一次“胡作非為”的事。

  那時候兩人都還是十歲出頭的孩子。小學時兩人上的同一所學校,文真雖然虛長傅一念兩歲,卻因為發(fā)育得晚,看起來較同齡孩子矮小很多,經(jīng)常被年級的打架王欺負。

  有一回放學,傅一念正碰見文真被幾個大個子男生拖在墻角欺凌,二話不說將水杯朝其中一個男生臉上砸去。

  一男一女對上四個身強體壯的男生,反抗的結果可想而知,不過是從一個被打變成兩個被打。

  文真沒有告訴傅一念的是,那件事是令他拼命練武的轉(zhuǎn)折點。

  傅一念還在慶幸剛才在江南匯讓何恬恬先走一步,沒有被自己拉下這趟渾水。

  在警局待了大半個鐘頭,有警察過來開門,喊了聲:“傅一念,出來吧?!?p>  文真警惕地問一句:“警察大哥,找她什么事?”

  警察指了指身后跟進來的一個年紀三十多,西裝革履的男人:“你的律師來保你?!?p>  傅一念和文真面面相覷,出事至今,她和文真都沒給誰打過電話的。

  文真正要說“是不是搞錯了”,那個律師拿出了執(zhí)業(yè)證解釋:“傅秘書,我是恒盛代理律師李慕,許總讓我來接你回去?!?p>  ……

  片刻后,傅一念全身而退。跟在李慕身后慢吞吞地走出派出所,她對李律師說:“麻煩您今晚跑這一趟了,謝謝啊?!?p>  李慕誠懇對她說:“要謝就謝許總吧,是他囑咐我把你保出來的?!?p>  “那么,您先回去吧,慢走!”傅一念對他點點頭,一副自己還有事不送的表情。

  李慕掏出車鑰匙:“我有車,順便送你一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女孩子大半夜打車不安全?!?p>  傅一念想著還在里頭蹲著的文真:“我還有點事兒,就先……”

  “你還想再進去里頭待著?”

  身后忽然有人打斷她,是熟悉的嗓音,卻透著午夜的沉涼。

  傅一念心緒涌動,回頭看見許恒意站在不遠處的柱子旁,正靜靜注視著她,一身暗沉沉如夜色的筆挺黑西裝,讓他整個人變得有幾分嚴肅冷厲。

  他身后跟著三兩個提著公文包的隨從。都是陌生的面孔,不見李維。

  “許總……”傅一念不知道許恒意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及時把自己從局子里撈出來。

  “走吧!”不知為何,許恒意原本看起來像有一肚子話要對她說,但是后來只說了這兩個字,先行上了門前那輛令人矚目的6.9米加長勞斯萊斯。

  傅一念拿不定主意是不是邀她一起走的意思。

  李慕明白了她的某些顧慮,主動和她解釋:“你放心吧,打傷明少的是你,你那個朋友在里邊待個一時半會,錄完口供就可以走?!?p>  頓了頓,看她還有點懵,又告訴她:“今晚你在江南匯發(fā)生的事,許總都了解了?!?p>  李慕不同于李維這種常年跟在許恒意身邊的高級助理,他只負責公司對外業(yè)務糾紛,辦公室都挨不著許恒意的邊,自然對剛剛?cè)肼毜母狄荒顩]什么印象,但是也多少聽說了許恒意最近招了個姓傅的年輕漂亮女秘書。

  這個傅秘書近日算得上公司高層茶余飯后嘴里炙手可熱的人物。

  今晚李慕在這樣特殊的場合見到了本人,卻總覺得跟傳言有點出入。

  女孩外表的確年輕漂亮,卻不像林董那對姐妹花千金的招搖凌厲,反而性子溫和內(nèi)斂,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平淡從容。

  不管許總和這位女秘書到底是什么關系,單憑他今晚專程跑來局子里撈人,就可見有些流言絕非空穴來風。

  傅一念轉(zhuǎn)頭看那輛頂級幻影車居然還開著后車座半扇車門等她,猶豫了下還是走過去。

  坐進豪華的車廂后,她沒注意到身旁男人臉色稍霽,猶自打著腹稿想和老板解釋下自己今晚的遭遇,以免在他心里落下一個“惹是生非”的不良印象:“許總,我會動手砸傷那個什么明少,是因為他……”

  本來還沒想好怎么組織語言,許恒意已經(jīng)打斷她的辯白:“女孩子,會自保是好事。進局子總比落在這種人手里安全?!?p>  他站在自己的角度這樣貼心的體諒,倒讓傅一念不知道怎么說下去,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車廂內(nèi)一陣沉默。

  超豪華的幻影商務車內(nèi),司機和助理都遠遠坐在了第一排駕駛和副駕駛位置,許恒意和傅一念坐在第三排的車后座,中間還隔了兩個空空的車座,像是隔開了兩個世界。

  前方司機偶爾和駕駛座上的隨從低低交流,聲音保持著一定的音量,傅一念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同樣,許恒意的聲音也有幾分低沉,倒不是刻意壓低嗓音怕被人聽到,而是應酬后舟車勞頓的疲倦,使他不自覺地斂起了身上的氣勢。

  “大半夜不在家好好休息,怎么有空跑來這種地方,還惹出這一堆爛攤子?!?p>  傅一念聽出他遲來的責備,忍不住小聲嘟囔:“怎么是我惹出來的,明明是那個變態(tài)要對我不軌,還打傷我朋友?!比詢烧Z就把文真對沈明澤那頓羞辱洗白得一干二凈。

  許恒意不為所惑:“你不出門,好好呆在家里,就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p>  傅一念持之以恒地狡辯:“呆家里就一定安全了?說不定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呢。我這幾年霉運當頭,在哪里都沒太平過!”

  許恒意好笑:“有你這么說自己的?”

  兩人就這件事的對話到此為止。

  許恒意身上酒氣頗濃,卻沒太大的醉態(tài),只是頭疼得緊,說話時,總下意識用手指掐著眉心,一向硬朗英挺的五官顯出疲態(tài)。

  傅一念注意到快被他掐得青紅的印堂,想到自己給他帶去的麻煩,愧疚下語氣不經(jīng)意變得體貼:“許總,你是喝多了酒犯頭疼嗎?”

  許恒意從胸腔里發(fā)出一聲沉沉的“唔”。

  “喝酒頭痛不是這樣按的?!备狄荒畎驯嘲鼜募缟贤氏聛矸乓慌?,試探著扯了扯許恒意的衣袖,殷勤地毛遂自薦:“我?guī)湍???p>  許恒意放下手來,轉(zhuǎn)頭看她:“你會?”

  傅一念自信一笑:“包你滿意?!?p>  她纖瘦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在寬敞的后車座椅上半跪坐著。車開動的過程中,這個姿勢維持起來并不好受。

  許恒意見狀,一只手臂虛虛環(huán)住她的腰:“還是坐下來吧,這樣容易摔到?!?p>  傅一念搖頭:“坐下來不行,你太高了,我的手抬起來使不出力氣。”

  許恒意只好提醒開車的人把車速放慢一點。

  為了方便她的動作,許恒意一手支在前邊的椅背上,頭往前低垂。

  駕駛座上兩位助手并不知道后邊兩人在做什么,只是從后視鏡偷偷觀察了一眼,從他們的角度,許恒意就像是把頭親昵地靠在了傅一念身上一樣。

  兩位隨從相互交換了個曖昧的眼神。

  傅一念可不知道他們的心思,全神貫注地把兩手拇指搭在許恒意兩邊的太陽穴處,力道不輕不重,動作不急不慢,認真地按摩起來。

  大概三分鐘后,她的指腹移到了他后腦勺處的百會穴,同樣是兩指力度均衡地按揉,最后又移到了后頸處的風池穴。

  她認穴很準,力度又使得到位,一套下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許恒意的頭痛果真緩解了大半。

  傅一念看他臉色不再那么難受,力道漸漸輕了下來,手指又從風池穴到百會穴依樣畫葫蘆地按回來。

  手指下,男人的鬢角理得非常整齊,白色襯衫挺括的領子剪裁得體地翻折在脖頸處,前邊解開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康慕耍€可以聞到他頭上不知名的洗發(fā)水的清香。

  感受著指腹下男人頭皮的觸感堅硬中透著柔軟,烏黑濃密的頭發(fā)不同于女性的長發(fā)柔順,有幾分扎手。

  剛才急著報恩的孤勇漸漸退去,傅一念心底騰起一股異樣的羞赧感,察覺到兩人之間的肢體親近,她掩飾性地問了一句:“現(xiàn)在還有沒有酸脹感?”

  “剛剛有點,現(xiàn)在好多了?!?p>  許恒意聽她這么詢問,好像很專業(yè)的樣子,不禁開口問:“你學過按摩?”

  傅一念嘴里和他搭話,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我爸爸不會喝酒,但是經(jīng)常有應酬,喝了酒后回家就犯頭疼。我從一個中醫(yī)那里學到了一兩招,經(jīng)常給他按摩……”

  話音未落,一直保持勻速直行的勞斯萊斯突然重重晃了晃,傅一念因慣性猝不及防就要往前栽。

  許恒意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腰,長臂環(huán)握中,女孩腰肢柔軟,且有驚人的纖細度。

  往日里看她,一直知道她瘦,卻沒成想真到了這么不盈一握的程度。

  饒是他反應及時,傅一念的額角還是狠狠磕到了前排椅背上,一時頭暈目眩。

  “有沒有傷到?”許恒意把她撈起來,察看她額頭撞到的地方。

  椅背是真皮制作,足夠柔軟,倒沒有把傅一念磕傷,只是免不了泛紅。

  前邊開車的助手也嚇了一大跳,回頭對許恒意解釋:“先生,是有人故意別我們的車?!?

xu許如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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