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譚家父女二人吃過晚餐后。
譚繼章沉聲道:“阿亞,你最近在榕大對林溪做過哪些事情我都知道了?!?p> 譚亞拉眼底劃過了一絲不安,不過隨即擺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所以呢?”
譚繼章面容嚴(yán)肅的說:“你必須向林溪道歉?!?p> 譚亞拉驚怒交加叫道:“爸,我沒有聽錯(cuò)吧,你居然讓我向林溪那個(gè)賤人道歉,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混賬東西”譚繼章氣急之下,打了譚亞拉一記耳光。
譚亞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譚繼章。同時(shí)淚花開始在她的眼中打轉(zhuǎn)。
整個(gè)人顯得楚楚可憐:“爸,你居然為了不相干的人打我?!?p> 譚繼章眼中流露出了無奈和心疼之色,他放緩語氣,說:“阿亞,雖然我們在普通人眼中是貴族。
但與秦楚這種擁有真正貴族血統(tǒng)的豪門少爺來說,我們不過是螻蟻而已。
說實(shí)話,他即使想讓我們從這個(gè)世界消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亞啊,秦楚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p> 譚亞拉咬著唇沉默了半晌后,忽地抬起頭來,一臉決絕的道:“爸你不用擔(dān)心,我去找秦楚?!?p> 譚繼章不等譚亞拉說完,厲聲叱道:“你絕對不能去找秦楚?!?p> “為什么?”譚亞拉叫道。
“阿亞,你是我的女兒,我很了解你的性格。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趁早死心吧,你這招在秦楚面前絕對是行不通的。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拿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去冒險(xiǎn)。”
譚亞拉口氣堅(jiān)定的道:“我不去找秦楚也行。但我是絕對不會向林溪道歉的?!?p> 譚繼章皺著眉頭默然片刻后,深深的嘆了口氣:“罷了,我知道你是一個(gè)驕傲的女孩子。所以我不逼你去向林溪道歉了。不過你必須出國。”
“爸”譚亞拉不滿的叫道。
······
星期五早上,林溪?jiǎng)傔M(jìn)入榕大校園,便接到了徐成義的電話,他居然讓她馬上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
徐成義,榕大的校長,正是徐千嬌那個(gè)賤人的父親。
盡管三年前,徐千嬌叫陳子墨往她心口扎刀子的事情跟徐成義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但林溪對徐成義滿滿的都是厭惡。
她并不想去見徐成義,然而她同時(shí)很好奇徐成義不是應(yīng)該更不想見她的嘛,怎么突然提出要見她呢。
十分鐘左右后,林溪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
她伸手在門上輕敲了兩下。
“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砹诵斐闪x不怒自威的聲音。
林溪面無表情的推門而入。然后她一眼便瞧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徐成義。
只是令她詫異的是徐成義的對面還坐了一位五官周正,鼻梁高挺的中年男人??礆赓|(zhì)像是大老板。
林溪覺得此人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卻一時(shí)間想不起來。
“譚總,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林溪同學(xué)?!毙斐闪x說著站起身來。
聽到“譚總”二字,林溪猛然想起來這中年男人名叫譚繼章,她曾在財(cái)經(jīng)雜志上見過一兩次。
看眼下情形,真正要見她的人并不是徐成義,而是譚繼章吧。
可她跟譚繼章素不相識,他找她干嘛。難不成是替譚亞拉來尋仇的?
東笑陽
譚亞拉這個(gè)梗拖得有點(diǎn)久了,我都寫的有些不耐煩了,想來各位讀者大佬也看得頗為不耐煩了吧??墒菫榱俗寣砹窒ぷ銑蕵啡蟀l(fā)生的一些事情合乎情理,又不得不寫。 好在譚亞拉馬上要出國了,我們的小溪終于要迎來精彩的生活了。據(jù)說小溪有可能會在秦爺家待一段時(shí)間。 如果小溪真的去秦爺家,依照小溪的性子,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應(yīng)該不無聊吧? 不管怎么說譚亞拉要離開,都是可喜可賀的。 只是她出國后,不知外國校友會不會受其所害,當(dāng)然這跟我們家的小溪,跟我們都沒有關(guān)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