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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每天都想劫色

良辰美景,適合與君對酌

王妃每天都想劫色 付九月 2019 2020-06-11 20:10:09

  那個人的心里,只有自己,在邊境被俘救人的可能性都不大,更別提這是在敵國的帝京,別人的老巢。

  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寧月突然想到今晚可能會出現(xiàn)的兩個人。

  一個手握重權(quán),一個深受楚皇寵愛。

  她瞇了瞇眸子,只要能拿到慕容澈的虎符,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在她釀酒的功夫,就像她想的那樣,慕容雪將慕容澈給帶到了她的雁歸來。

  不過雁歸來此刻是關(guān)門的狀態(tài),慕容澈不想自己的妹妹失望,便打算帶著她爬墻偷入。

  誰知兩人剛上了墻頭,一支利箭朝便氣勢洶洶而來。

  慕容澈臉色一變,手臂一伸,攬住慕容雪的腰運(yùn)起輕功便躲開了。

  寧月放下手中的弓,笑意慵懶:“燕王殿下好身法,小女子佩服?!?p>  慕容澈落了地,一雙清澈的鳳眸上下打量了她幾分,薄唇一勾:“是本王唐突了,不過下回若是再有,本王可要判姑娘一個刺殺的罪名了。”

  寧月笑了起來,偏頭:“難道不應(yīng)該是王爺擅闖民宅在先嗎?”

  大門不走要爬墻,現(xiàn)在還敢威脅她,她寧月活了這么多年就沒怕過誰。

  想著慕容澈今日的所作所為,寧月咬了咬牙,也不顧愣在一旁的慕容雪,一躍而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只玉笛。

  慕容澈眉梢微挑,側(cè)身輕易的就避開了她的攻擊,無情的嘲笑道:“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傷本王?”

  寧月聞言臉都黑了,她雖然內(nèi)力盡失,三年沒動過手了,但那身手怎么說還是有的,這小屁孩居然敢嘲笑她。

  兩個人就這么在院子里過起招來,一來一往,慕容澈似乎很想逗她,一招一式都帶著放水的意思。

  寧月眸光一閃,在那少年單手成爪抓向她的肩膀時,腰身一動,利用慣性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慕容澈一愣,溫香軟玉在懷,整個人都僵住了。

  鼻尖縈繞著少女淡雅的清香,似乎是茉莉,十分好聞。

  寧月桃花眸緩緩瞇了瞇,冷不防的把他推開,推的他一個踉蹌。

  “老規(guī)矩,忘憂公主殿下可以拿走,作為交換,燕王殿下今晚必須要留下來。”

  慕容雪本來是在涼亭里看戲的,見兩人打完了,又聽到寧月的話,眼睛微微一亮,連連點(diǎn)頭。

  寧月看了眼一頭霧水的慕容澈,涼涼的勾了勾唇,親自去酒窖里拿了一壇忘憂出來。

  慕容雪也是個小沒良心的,拿到酒就把慕容澈給丟在雁歸來,自己跑了。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睂幵驴粗饺莩耗浅庾叩纳碛?,陰惻惻的開口,“你如果想要公主殿下平安回宮,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

  她話音一落,只見眼前一閃,那少年便到了她的面前,下頜被少年用力的捏住,寧月皺眉,只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碎了。

  慕容澈低頭逼近她的臉,冷聲:“你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腳?威脅本王?”

  寧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毫不留情的拍開他捏著她下頜的手,“豈敢,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此良辰美景,適合與君對酌,還望殿下不要拒絕小女子的請求。”

  “良辰美景,更適合……殺人滅口?!蹦饺莩罕〈轿⒐矗佳坶g滿是桀驁不馴。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黃泉路上有一國公主作陪,那也是不虧的?!睂幵聼o奈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慕容澈的肩膀。

  “……”

  這個姑娘打架不厲害,氣人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

  慕容澈郁悶的沉了臉色,走到?jīng)鐾だ镒?,“所謂對酌連酒都沒有?”

  他不得楚皇寵愛,也與那些皇兄合不來,只有這一母同胞的妹妹算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了,當(dāng)然不愿意拿慕容雪冒險。

  寧月從酒窖里拿出來整整五壇忘憂,這忘憂后勁太大,別說是人,就是一頭牛喝多了也得乖乖給她倒下。

  她剛剛沒有在慕容澈身上摸到虎符,想必是藏在衣服里面了。

  等他喝醉了,就把他扒光,搶了他的虎符去救人,還能給他在楚皇面前添堵,寧月陰惻惻的想著。

  慕容澈看著寧月那一副陰沉沉的模樣,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這個女人,又在想什么壞點(diǎn)子。

  寧月很‘好心’的將一整壇忘憂開封推到了慕容澈的面前,“美人請品嘗。”

  “美人……”慕容澈臉色黑了下去,他明明風(fēng)流倜儻,是翩翩公子。

  說起來,她是美人才對,慕容澈看向?qū)幵隆?p>  柳眉彎彎,一雙望穿秋水的桃花眸,眼尾處是一顆很明顯的淚痣,月光下泛著瑩瑩光澤,無端的讓人覺得多情,小巧的鼻梁下櫻唇微勾,五官精致。

  笑起來眼尾上挑,邪佞魅惑,活脫脫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

  “看什么看?被我美到了?”寧月仰頭喝了一口酒,笑得張揚(yáng)自信。

  慕容澈嗤笑一聲,“姑娘還真是喜歡自作多情?!?p>  “這叫自信?!睂幵驴粗麑⒁粔鼞n一飲而盡,低著頭,眸里掠過一絲暗芒。

  片刻后,她抬起頭又笑了起來,“想不到王爺酒量這么好,真是令人佩服?!?p>  一壇酒下肚,慕容澈只覺得腹部有一團(tuán)火在燒,俊美的面容上都泛著微微的紅,只是那雙丹鳳眸還是清亮的。

  忘憂酒入口醇香,與他之前喝過的酒完全不一樣,回味時還帶著一些苦辣,但時間一長,又泛出絲絲甜味,十分古怪。

  像是有癮,一壇喝完后還想再喝一壇,難怪慕容雪那丫頭那么喜歡這忘憂。

  慕容澈一連喝了三壇忘憂,整張臉紅彤彤的,眼前也冒著金星,明顯是喝多了。

  寧月緩緩起身,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慕容澈搖搖晃晃的,丹鳳眸眨了眨,身體一直倒在了地上。

  寧月抬腳踢了踢他的身體,那少年一襲玄衣躺在地上,毫無動靜。

  但寧月很警惕,在反復(fù)試探過之后才蹲下身子。

  一雙掌心布滿老繭的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摸了兩遍也沒有找到虎符。

  寧月摸了摸下巴,難道他放在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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