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看看新入場的選手,仙樂洞天的紀無命選手!”
“讓我們看看紀無命面對他爹紀天命的表現(xiàn),會不會像前兩位選手一樣,被收拾呢!”
“好的,他面對紀天命絲毫不慌,他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蕭,看來紀無命選手非常喜歡吹簫,老師也很喜歡吹蕭……”
“然后,他吹了起來!”
“他吹了起來,他竟然吹了起來,我們的紀無命選手竟然真的吹了起來,正所謂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這一對父子,在此刻打成了共識,只見紀天命揚起了自己的手,紀無命配合的天衣無縫,直接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所以現(xiàn)場的情況,不知道到底是紀天命的手碰了紀無命的臉,還是紀無命的臉碰了紀天命的手……”
“好了,下一位選手,高鐵!”
“這位來自劍宗的高鐵選手,使得一手好劍!”
“有傳言,他上劍不練練下劍,金劍不要要銀劍,可謂是我輩楷模!”
“據(jù)說高鐵選手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和諧號,不過話說高鐵選手長的還真不錯,他的起手動作就是獨孤劍魔的獨孤九劍,難度系數(shù)九點八!”
“和諧號起手了,他‘呱’的一聲跪在了他的對手高劍面前!”
“我為什么要用‘呱’呢?”
“大家仔細看一下就知道了,和諧號選手用的就是當年癩蛤蟆的成名絕技,想吃天鵝肉!”
“張大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往前一撲……”
當混戰(zhàn)結(jié)束后,方白也結(jié)束了自己的解說,有些意猶未盡,畢竟這群小蘿卜頭被修理的還挺慘的。
而十幾個人并排跪在方白面前,一個個面容委屈,雙手背在身后。
他們的家長一個一個也站在他們的身邊。
就像要下刀的劊子手一樣,時刻等待著命令。
“方先生……”
武斗老臉有些紅,應(yīng)該是不好意思導(dǎo)致的。
方白直接伸出了一直手,阻止了武斗的繼續(xù)說話。
他背過身去,盡量壓低著自己的聲音,讓別人聽起來很冷漠的說道:“對于他們打架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原本也想勸阻他們不要打架的!”
頓了頓,繼續(xù)道,只是語氣一轉(zhuǎn),變得有些無奈:“奈何我只是一介凡人,管不了他們,我剛要上前兩步,他們便威脅我說,若是我插手,便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唉!”
方白的這一聲嘆息,直直的嘆入在場各位家長的心底。
這些人頓時一驚。
同樣的,跪在地上的小蘿卜頭們也是一懵。
我們有說過這樣的話?
小蘿卜頭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
“啪!”
看著自己兒子還在不停的亂動,某位家長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小蘿卜頭的腦袋上,直接拍暈死過去……
這一波操作,就嚇到了其他小蘿卜頭。
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說謊,我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武功嘶聲竭力的為自己辯護道。
“混賬!”
武斗暴怒,一巴掌扇在了武功的后腦勺。
“方先生是什么人,會冤枉你們?!”
武功被扇的一腦袋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滿臉的不敢置信以及委屈……
“我覺得,對于他們老師這個職位……我能力有限,難以勝任!”
“所以……”
方白滿臉‘愧疚’的嘆了一口氣。
“不要,方先生!”
“方先生,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跟您無關(guān)的?。 ?p> “是啊是啊,方先生!”
各大門派的人趕緊勸阻道,甚至有手黑的,已經(jīng)開始毆打起了自己家的小蘿卜頭……
“可是,我方某只是一介凡人,沒有能力……唉!”
方白滿臉無奈的輕聲道,攤了攤手,意思很簡單,方某人只是手無捉雞之力的凡人,平日里只能捉一捉自己的小雞……如果再發(fā)生這樣的情況,方某人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而跪在地上的武功發(fā)現(xiàn)了一旁站著的李嫣然等人,忽然驚喜了起來,趕緊晃了晃自己暈眩的腦袋。
“他在放屁,李嫣然可以給我們證明,這個凡人一派胡言,他是在冤枉我們!”
武功強行打起精神,指著一旁的李嫣然道。
而李嫣然也沒有想到這把火會燒到自己的身上來。
一時間,武斗的巴掌拍下去不是,不拍下去也不是。
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
“哦?”
方白輕飄飄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向李嫣然,此時所有人也看向了李嫣然。
“李嫣然同學(xué),請問……老師說的有錯嗎?”
方某人笑瞇瞇的看著李嫣然問道。
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抓緊了一旁陳雪瓣的衣角,搖了搖頭。
老師問的是有沒有錯,又沒問老師說沒說謊……
老師說的沒有錯呀!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
“無量天尊,般若天陣!”
“孽子,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精通各種武道神通的武斗老爺子已經(jīng)準備放大招了,只不過,他想要再聽自己的孫兒狡辯一句,然后自己再來一句:我不聽,我不聽……
“我……”
武功滿臉絕望的看著李嫣然,悲痛欲絕的喊出了自己最后一句話:“他們是一伙的?。。?!”
“啪!”
武斗一巴掌扇在了武功的臉上,將其直接從白虎峰上扇了下去。
小蘿卜們顫抖了。
這尼瑪……
“唉,其實我也想教好他們,只是,方某只是一介凡人……”
方白嘆息著搖了搖頭。
聽見方白這么說,在場的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讓人窒息。
就在這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
玄天宗的煉器長老牛軻廉站了出來道:“這個問題要解決,其實并不難!”
“還請牛長老明說!”
一旁的武斗趕緊開口道。
“只需要煉制幾個限制他們靈力的法器便可!”
牛軻廉接著道:“煉制幾個讓他們體內(nèi)靈力停滯的法器,如此一來,他們想使用神通也辦不到,而且也不影響修煉!”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這樣一來的話,只要戴上這法器,便不會再對方先生有任何的威脅……”
“然后咱們再給方先生煉制幾件用于教學(xué)的器具……”
“狼牙棒怎么樣?”
“不符合先生的身份!”
“金剛杵?”
“虎頭大刀?”
“要不,煉制一把戒尺如何?”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給方白定制起了武器,這是連方白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他一開始就是想讓這些人解決一下小蘿卜頭亂用神通的事情……
“這戒尺必須得是方先生能用的!”
“嗯,打孩子要讓孩子吃痛!”
“還不能打傷孩子!”
“要做到傷皮不傷肉,傷肉不傷骨!”
“這也不難,只需要在戒尺上加上撕裂陣法,再配合痛苦陣法,以及……”
“若是要讓方先生能用的話,老牛我可以動用最后一次血煉之法,為方先生打造一把命器!”
牛軻廉拍了拍胸膛道。
“牛長老……”
“這,這,這代價是不是大了一些?”
“就是就是!”
聽見牛軻廉要動用血煉之法,其他人便忍不住勸阻道。
“這又有啥,先生傳我等拼音神通,相比這等神通,區(qū)區(qū)一次血煉之法,又算得了啥!”
牛軻廉絲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血煉之法?
命器?
方白在一旁聽著這感覺很厲害的詞匯,貌似有些不得了??!
等會,還有拼音神通?!
我勒個去,難不成他們又從這拼音里,研究出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
想到這里,方白不由覺得有些窒息。
“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好?”
方白確實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無緣無故的去接受別人的東西的話,方白的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無事無事,只要方先生以后多多照顧我家小牛便可!”
牛軻廉大大的手掌拍在了一個跪著的小蘿卜頭身上,他兒子,牛氣!
“額……”
方白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在這一群人的‘勸說’之下,方白勉為其難的再一次和家長達成了共識,表示以后一定會嚴格管教這群學(xué)生……
家長們又表示,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他們說的是真的往死里打,并非客套話。
在一群大佬的友好幫助下,限制這些小蘿卜頭修為的東西,很快就被煉制出來了,然后人手一個,強行被戴在了手上。
這一群小蘿卜頭,徹底淪為凡人。
看著面前這一群跪著認錯的小蘿卜頭,方白心中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憐憫他們干啥?
就因為他們跪著?
看著最前面的武功同學(xué)。
方白笑瞇瞇的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一臉的不服氣,笑道:“是不是覺得很冤枉?”
武功咬牙切齒的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凡人:“你休要得意,等本少掙脫這破圈子,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你們誰跟這個蠢貨組隊的?這么蠢的隊友也敢?guī)??這也太蠢了吧?”
方白抬起頭看向其他的小蘿卜頭,忍不住問道,便問便隨意打量著武功。
下一刻,誰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
只見那個凡人一腳踹在了武功的背上,沒有任何人預(yù)料的到。
武功便直接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