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自稱很強悍的隊伍
“大哥,要不把油換飛機里吧,這些東西速度怎么這么快?”
敖承逸沒開口,馮濤就給了丁嘉嘉一個如來神掌,“蠢貨,這點油還不夠飛機起飛的,廢話這么多,還不如多弄幾陣風(fēng),把寫東西掀走。他娘的,都是個什么鬼世道,全都成精了?!?p> 丁嘉嘉齜牙,“你這么能耐,咋不弄團霧讓它們迷路?”
馮濤......又戳他痛腳。
“行了,都省點力氣,我們沒水了?!倍谓右蝗说梢谎?,口水很值錢的好嗎?
倆人癟嘴,不再說話,確實得省著點口水用。
敖承逸拿著地圖蹙眉,“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方向,全力前進需要半個月才能出去,還是有車的情前提下,沒車得走上一個半月。我們沒有食物,路上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所以時間還得延長。為了活著出去,必須找到吃的,各類變異生物是首選,火龍要負責(zé)查驗他們是否有毒?,F(xiàn)在,可以先用這群螞蟻試試水?!?p> “大哥是讓我吃螞蟻?”丁嘉嘉驚悚了,這玩意能吃嗎?
郭梓摸著后腦勺笑,“其實螞蟻能吃的,以前小時候在農(nóng)村,我奶就用螞蟻當(dāng)藥吃?!?p> “螞蟻確實有藥用價值,不過也要分種類?!倍谓拥?。
好吧,丁嘉嘉無話可說。
段江河又道,“大哥的主意不錯,許多含毒的物種并不是全身上下都是毒,只是身體的某一方面有,比如血液牙齒皮膚,所以,大多東西都是能吃的?!?p> 呂朝陽抬抬眼鏡,“所以,我們不跑了,開始捕食?!?p> 幾個漢子對望一眼,都看到了香噴噴的肉。
B城南郊爛尾樓里,外面的安全架子都沒拆,就被放棄了,聽說是因為老板帶錢跑路。
之前規(guī)劃是要建一個大商場來的,就在B城南面城區(qū)和城郊的交界處,這應(yīng)該是個盈利項目,里臨南郊富人別墅區(qū),外臨最大種植基地,周遭住了不少人,后來因為規(guī)劃的高鐵要從這里過,高架橋的柱子正好在商場大門口,而且以前計劃的五層樓最后要求只能建兩層。
老板找人說理去,人微言輕根本沒用,索性帶著錢跑路,老子不伺候了。
高架橋沒受任何影響,繼續(xù)建設(shè),差不多就要完工,沒想到卻迎來了末世。好吧,現(xiàn)在誰也別想建。
喬治巴頓停在上二樓的樓梯口,四人一獒在二樓燒烤,躲在暗處的人捶胸頓足,還讓不讓人活了,作死無節(jié)制,別浪費糧食,給他們留著該多好。
藍詩若放下肉,“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小樂寶醒了,我去看看?!?p> “去吧姐,我再給你烤點留著。”
“好,謝謝?!?p> 爛尾樓沒門窗,一眼望穿,藍詩若去車里進空間,小樂寶在揮舞爪子,呼喚麻麻,人家都尿好久了,壞麻麻還不來。
藍詩若在小屁屁上拍一巴掌,“臭小子,一天怎么這么多尿?”
快兩個月了,小樂寶時不時會發(fā)出點哦,嗚一類的聲音,尤其是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好像聽得懂似得,給你回應(yīng),就好像現(xiàn)在,給了親媽一個“哦。”
藍詩若笑了,“哦什么?樂寶也知道自己是個臭小子,就知道折騰媽媽是嗎?”
小樂寶吐了個泡泡,人家還是個寶寶,什么都不懂。
母子倆自問自答,玩得很嗨,把小屁屁洗干凈,穿上尿不濕,再給喂飽飽,又玩鬧了一會,小樂寶睡著了。
藍詩若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樓多了不少陌生人,氛圍雖然奇怪,但不劍拔弩張,安靜的待在車里聽了一會。
“你們幾個女人再強也強不過人家?guī)资柸藢Π??何不考慮考慮多找些幫手?!?p> “我們隊伍雖小,但有也二十多人,而且有超一半的人有異能,沒異能的人也有戰(zhàn)斗力,絕對是個全員參戰(zhàn)的強大隊伍?!?p> “重要的是女人在我們隊伍里都能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和地位,我們都是靠實力說話的?!?p> “別看我們沒有固定的基地,但我們有車隊,性能雖然沒有你們這輛好,卻也差不了多少。我們也不是建不了基地,只是現(xiàn)在哪都不安全,還不如邊走邊尋找資源和志同道合的人?!?p> “你們的物資給了我們,同樣的,我們的物資也是和你們共享的,并沒有誰占誰便宜?!?p> “時間不多了,龍戰(zhàn)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半路,你們要是落在他們手里,絕對生不如死?!?p> “龍戰(zhàn)以前是開會所的,里面的小姐沒有一個逃脫過他的魔抓,各個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p> “現(xiàn)在他們基地里的女人,也都遭過他的毒手,個個慘不忍睹?!?p> “女人在他們那里,只有一個用途,每天給口水,給個面包饅頭什么的,餓不死就行,然后就是無止境的折磨,一個接一個,男人是女人的兩倍多,每個女人每天至少要承受兩個男人的折磨。他們隊伍里的男人全都是禽獸,畜生?!?p> 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說得唾沫橫飛,三人一獒像看大戲一樣,盯著他瞧,旁邊十多個男女盯著燒烤架眼冒綠光,拼命忍住上去搶的沖動。
藍詩若很疑惑,不是強悍的隊伍嗎?不是有一半是異能者嗎?不是有物資嗎?怎么個個看起來都像難民,風(fēng)吹就能倒那種,真不是來騙吃騙喝的?
實在聽不下去了,打開車門下去,上二樓。
“姐,你睡醒了,快來再吃點?!比艘婚岫加X得苗苗這貨是故意的,故意饞這一群人。
咕咚咕咚聲,比心跳聲還響,要不是舍不得口水,他們能濕了整片地。
藍詩若淡定坐下問,“苗苗,還有多少沒有烤?”
“還有二三十串,姐吃不?”
“我不吃,都烤了吧,請眾位嘗嘗,這個天也放不住。”
苗苗舍不得,但她姐的話必須得聽。
自稱很強悍的隊伍此時驚喜益于言表,唾沫橫飛的男人狠狠吞口唾沫,“那那個我叫于飛,不知道怎么稱呼?”
“藍詩若?!?p> “藍小姐好,不知道你是不是贊同我的提議,和我們一起組隊了?”
藍詩若勾唇,“并不,我不知道你是憑借什么來這里當(dāng)說客的,聽你說得頭頭是道,但有一點很疑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