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上,隨著那一天的一聲炸響,無數(shù)的生靈被吸引到這兒,想看看此地到底有什么秘密。
隨著時間的流逝,無數(shù)的散修迎風(fēng)而來,顏色各異的流光接踵而至,落在天空之上,不斷猜測著是何人引起的滔天震動。
在海中生活的族群,則是在海面形成一個個漩渦,形成短暫的落腳之地,而蚌精,蟹怪,夜游神之流也是一個接一個的現(xiàn)身。
看著這場景,藏在暗處的蜃龍,看著這架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心里更是把葉劍罵的狗血淋頭,希望葉劍出快點兒出來。
又過了半晌,海面起起伏伏,翻涌不斷,掀起滔天巨浪,惹得在這兒看熱鬧的生靈不斷皺著眉頭,眼神里的反感也越來越深,不過確實中沒有一人敢說出不滿的話。
而還未現(xiàn)身的生靈,覺得好像已經(jīng)沒有意思,便不再操控海水,任由海水平靜下來。
就在無數(shù)生靈以為結(jié)束的時候。只見一道水柱噴涌天際。一滴滴海水灑落在眾人身上。
而有些延海卻不經(jīng)常入海的生靈受不了這種屈辱,直接破口大罵。
“混蛋,想找死不成?”“是何人敢冒犯你道爺?”“是何人敢不敢出來亮個象?!钡鹊取?p> 一時間中罵聲響徹四野,卻沒有一個生靈站出來,過了一會,水花散盡,人們齊齊抬頭望向天空。
只見數(shù)百條巨龍在云層中翻涌著,鱗甲散發(fā)著幽光,第一眼望去就能讓人感覺到他的堅硬程度,而其中還有一個五爪金龍最為顯眼,不斷扭動著身軀,讓太陽光照射在自己的鱗片上,反射出道道金光。
下面,還有數(shù)千個龍兵整整齊齊的等待著,讓那些咒罵的人看到瞬間熄聲,不敢有絲毫言語,而一旁長居海內(nèi)的修士看到此景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一笑,好像在諷刺他們不懂規(guī)矩。
就在眾人熄聲之時,天空之上翱翔的數(shù)百條巨龍也是緩緩的化作人形來到眾修士面前,擁簇著五爪金龍化成的金袍男子,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問道:“是誰發(fā)出的聲響?!?p> 無數(shù)的修士左顧右盼,好像在尋找著剛剛咒罵之人,卻始終沒有指出來。
那個身著金袍的龍子見到此景也不惱怒,只是微微一笑,對著身后的龍兵說道:“全殺了。”
話音剛落,這男子身后的龍兵立刻拿出靈器,一步一步向著眾修士走去,散發(fā)著濃郁的血煞之氣,讓人心神俱顫。
見到此景無數(shù)的修士瞬間慌亂起來,不斷指出剛剛咒罵之人,請求龍兵放他們一馬。
“怎么?龍族就是這般蠻橫嗎?赤陽道兄,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緊接著,一個聲音接道:“我不清楚,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是誰給他們的底氣?你知道嗎?妙水道兄。”
“我也不清楚,不如咱們問問他們啊?”
“好啊!”
……
就在龍兵揮起屠刀的瞬間一道五色流光和一道黑白流光內(nèi)的聲音就這么一問一答的響起。
“兩位道友是誰?”這是那個金袍男子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看去,面色不善的看向他們。
隨著流光緩緩的消散。一個身著藍色道袍的年輕人自慢慢從五色流光中出現(xiàn)。
“在下五行教妙水”
而一名身著白袍的男子,走出黑白流光。
“在下陰陽教赤陽”
“妙水?赤陽?”這金袍龍子念叨了兩句,對著身后其他的龍族問道。
其實這也不怪這金袍龍子,龍族稱霸四海,而眾多龍子也是不斷在四海征伐,因此,對于洪荒之內(nèi)的勢力雖有所了解,但是對于其中的重要人員了解卻有著不足。
然而,其他散修卻不同于龍子,他們常年混跡洪荒,對于洪荒之內(nèi)的勢力分布有著清晰的了解,知道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因此在聽到這二人自報道號紛紛驚愕起來,報出了這二人的信息。
妙水,乃是五行教護教長老之一,對于水的掌控在龍族也可以說是佼佼者,在五行教地位僅次于教主五行,為五行教立足洪荒東部立下汗馬功勞。
至于赤陽乃是陰陽教教主陰陽的兩大弟子之一,乃是赤陽獸化形,天生對于至陽至烈的一切有著無與倫比的親和力,而陰陽正是看中了赤陽的這個能力,才收他為徒。
一旁的龍子聽著眾散修的介紹也終于明白這二人到底是何人。
慢慢的走上前去,拱了拱手,問道:“在下敖金,見過二位道友?!?p> 看著敖金客氣的模樣,完全沒有把剛才的嘲諷放在心上,這二人也不好繼續(xù)之前的態(tài)度,也是回了一禮。
“二位道友,等此地之事我處理完后,不知可否賞臉來我龍宮一聚,以表我地主之誼?!卑浇鹦χ埖馈?p> 藏在一邊的蜃龍聽到敖金的話冷冷的笑了笑,想著:“這二人恐怕是要隕落在這東海了。”
敖金乃是祖龍的第七十二子,他的毒辣乃是龍族共知的,不過在外人面前確實牲畜無害,一副紈绔的表現(xiàn),不了解的人自然以為他是謙謙君子。
聽到敖金的話,二人聽此面面相覷,不斷懷疑眼前這個是否是真正的龍族。
這二人早就知道龍族的暴虐,因此剛剛嘲諷龍族,就是為了一家教派揚威,更是準備好一戰(zhàn),但不曾想眼前這個敖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讓他們一時間不知如何。
不過依舊是搖了搖頭,婉言拒絕了。
見到這二人拒絕,敖金面色微微一凝,妙水和赤陽見此也有些不好意思,剛剛他們嘲諷敖金,如今敖金邀請他們?nèi)垖m一聚卻依舊被他們拒絕,他們也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敖金的不悅轉(zhuǎn)瞬即逝,問道:“不知二位來到東海有何貴干?不知在下可否幫助道友一二?”
聽到敖金的提問,二人也不好拒絕,隨即表示道:“我等二人是接到師尊的命令去尋找一個人,不知道友可否見過?”
敖金聽到立刻來了興趣,說道:“道友可否詳細說說?”
妙水看了看一旁的赤陽對著敖金說道:“自然是可以的?!?p> 一旁的蜃龍聽到他們沒有絲毫準備戰(zhàn)斗的意思,更是討論起為何聚集到一起,只覺得冷汗直流,心神發(fā)顫,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但卻又無可奈何。
“此人身著白袍,背負長劍,來到東海已有千年,好像在尋找什么,近日我得到消息,他似乎來了這里,不知道友可否見過?”
“不知道友,那男子是孤身一人,還有有人同行?”敖金問道。
聽到敖金的提問,一旁的赤陽接道:“他似乎與蜃龍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