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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時緣起

未雨綢繆1

即時緣起 不問有三 2004 2020-07-02 22:45:18

  成熟是我明白你所想并且尊重你。

  迷迷糊糊醒來又睡去。

  最后一次是被涼風(fēng)拂過后背,打了個哆嗦,才發(fā)現(xiàn)原來蓋在身上的蠶絲被不知何時褪到了小腿肚子上,弓了弓膝蓋,孟姜起感覺昨日發(fā)生之事就是另一場夢,夢醒了,突然大了個肚子。

  昨夜的夢里,似乎夢到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殘忍打掉了,滿身是血,耳畔還有嬰兒的啼哭聲,此起彼伏,擾的她頭疼欲裂,好多雙嬰兒的血手在不停的撕扯著她的身體……夢,始終是夢,她隱約記得自己昏睡前和酆庭君說過的話。

  她要打掉這個孩子。

  手覆在肚子上,感受到一絲絲胎動,孟姜起展露笑容,“你還好好地在呀!”

  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仆人拉開了沉重的窗簾,“孟小姐早~”

  孟姜起點(diǎn)頭陽光充足,讓自己不由得閉了一下眼睛,回應(yīng),“你們老板呢?”

  仆人自然知道孟姜起說的是誰,“酆總一大早公司有事兒,先回去了,走之前吩咐我們讓您睡到自然醒?!?p>  “替我和你們酆總說聲謝謝。”孟姜起作勢就要起身,“我就不打擾了?!?p>  仆人見狀,立刻扶起她,“慢一點(diǎn),這句話還是您親自跟酆總說吧,我們刻無權(quán)轉(zhuǎn)達(dá)?!?p>  孟姜起明白了話里的意思,“那你們酆總什么時候回來?”孟姜起說話的時候都是淡淡的,輕聲細(xì)語,讓人耳朵很舒服,將手從仆人手里拿了出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

  這是個機(jī)靈地仆人,確切來說是個20出頭的小女孩,“我叫漫漫,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的漫漫?!?p>  “是個好名字。”

  “酆總沒確認(rèn)說什么時候回來,但我想孟小姐在他一定會回來的很早?!甭f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八卦的意味,“因為我從未見過酆總對哪個女孩子那么上心過,估計對周小姐都不會像昨天一樣,風(fēng)塵仆仆火急火燎的還帶著怒氣,讓所有酆家的私人醫(yī)生待命?!?p>  漫漫把昨天的所見所聞跟孟姜起滔滔不絕闡述了一遍,簡稱口若懸河吧,聽的孟姜起都開始懷疑酆庭君不會是喜歡自己吧?喝了口溫水,解解口中的干澀,清清嗓子,“你說的周小姐是?”

  “周小姐是我們酆總的女朋友?!闭f這句話的時候口無遮攔,隨后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趕緊捂住嘴巴,“我是不是要被酆總扣薪水了?!?p>  孟姜起笑著搖頭,“無妨,和我不用太拘謹(jǐn),我也不喜歡打小報告。”抬頭看向漫漫,“你繼續(xù)?!?p>  隨后,孟姜起就知道了原來是周韻之。

  這個世界果然太小了。

  想到她和百桉還有合同在,心里有些疙瘩,隱約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我餓了?!泵辖鸲亲咏辛?,尷尬的看向漫漫。

  “那我先服侍您更衣再陪您吃早餐。”

  “好?!?p>  這個時候的孟姜起想著的就是,這個漫漫和小兔不會都是酆庭君和陸時派來盯她的吧?

  而此刻的陸時,在親眼看著孟姜起被酆庭君帶走,而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情讓陸星和陸晨錯愕時,他正在和自己的父親陸政在陸政的辦公室打高爾夫,這是可移動的迷你高爾夫平臺。

  陸時沒有休息,他需要見一見他的父親。

  “爸,你的球技是越來越精準(zhǔn)了?!?p>  “哪有,和那些專業(yè)高爾夫選手還差得遠(yuǎn)呢?!?p>  “那我們本來也不是專業(yè)的,純當(dāng)興趣愛好陶冶情操罷了。要每一樣?xùn)|西都專業(yè),豈不是太累人?!标憰r好整以暇的看著陸政,似乎從小到大都沒有像今天這般好好的看過他,兩鬢斑白。

  陸政停下自己要打球的舉動,“你不問我你爺爺?shù)氖虑???p>  陸時淺笑,“我相信爸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才沒及時趕回家看看爺爺,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孝心就夠了,再說了,你是老子我是小子,哪敢以下犯上。”

  “你這個小子就嘴皮子最厲害。”球桿一揮,球跑偏了,“爺爺?shù)牟∏槿绾???p>  陸時理了理自己的襯衣領(lǐng)口,“喻恩說控制住了,就是近日來心頭郁結(jié)才會讓他老毛病犯了?!笨戳搜叟芷说那?,“有時間還是多陪陪爺爺吧,畢竟他也是您的老子,不是嗎?”

  屋里的玩具柜擺的都是陸時小時候自己拼擺的樂高,其中還有一把玩具槍模型,閃著金光。

  “那個女人呢?處理掉了?”

  這句話,是陸時萬萬沒想到的,陸政指的是孟姜起。所以,陸政一直都在關(guān)注孟姜起和他。

  陸時點(diǎn)頭,“怎么來形容處理這個詞呢?比較寬泛,我唯一能說的就是,她在酆庭君那里?!?p>  陸政放下球桿,在擦拭干凈之前小心翼翼的放下,生怕它磕壞,“你爺爺和我提起過這個女人,還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好,太復(fù)雜?!?p>  陸時冷笑,“有我們復(fù)雜嗎?其實我一直想問爸,你和她的父親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陸政正拿起鋼筆準(zhǔn)備簽字的手一頓,此刻辦公桌上一杯咖啡早已涼透,然后不著痕跡的繼續(xù)簽字,“就是你所看到的校友關(guān)系。”繼續(xù)低頭,“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從我耳朵邊提起這個人了。”

  “那我的好奇精神不像您么?”陸時轉(zhuǎn)身,打算離去。

  “像我,那你也得像對一點(diǎn),做事情不要刨根問底?!笨聪蜿憰r的背影,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你什么時候回意大利?”

  “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回去?!标憰r和陸政的溝通,有距離感,“我想您巴不得我早點(diǎn)離開吧?就像小時候一樣,把我送的越遠(yuǎn)越好?”

  “你的心思還是一如既往的細(xì)膩,這一點(diǎn)像你媽。”陸政起身,走到陸時背后,抬手剛想搭住陸時的肩膀,就聽著陸時說了一句,“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一只手落空,終究是有隔閡。

  陸政抬起的右手掌對著陸時離開的方向,食指不自然的一動,笑容不復(f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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