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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傳說之決戰(zhàn)創(chuàng)作山

二回:殊途

  還要經(jīng)歷幾天腥風(fēng)血雨。

  沉寂片刻,青語突地站起,眉尾輕挑,寬袖一揮已是飄出老遠(yuǎn)。

  “沒人么…”他瞇著眼掃視一番,寸草不生的荒地,一眼就能望到頭,仿佛只有他一人疑神疑鬼,飛出老遠(yuǎn)。

  事出反常必有妖。青語繃緊了身體,環(huán)顧四周,像傻子似的站了一炷香時間,依舊什么也沒發(fā)生。

  倒是他呆的無聊,回到原位重新坐好,這時才響起一陣笑聲:“找不到人不會喊一嗓子,我等的好辛苦?!?p>  清脆玉質(zhì),又有些滯澀,是個女子,嗓音奇怪,又說不上來的奇怪。

  “誰!”青語猛起身,向著聲源一刺,刺了個空。身后有人探過頭,彎低腰在青語視線底下出現(xiàn)。

  這是十分親昵的動作,又有些輕佻。

  視線相交,女子又站正了身子,聲音依舊是清脆玉質(zhì),沒了莫名的滯瑟感:“把后背交給別人,道友,你這是在尋死?!?p>  這句透著真真切切的危險。

  青語回身又退幾步拉開距離,定睛觀看。一婀娜女子,穿著黑邊紅袍,斜襟掛著幾串珠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青語看不出她的道行,依照剛才形式,實(shí)力在他之上??伤齺砹税腠?,也沒動手,剛剛又戲耍他,不知是敵是友。

  “請教姑娘姓名?!彼笳餍缘男卸Y。

  “孤魂野鬼,無名無姓。”她笑著答,慢慢撫上眉間朱砂梅花的印記,眼里星光點(diǎn)點(diǎn),并沒看著青語:“姐姐說我生的好看,笑來又甜,就叫我糖糖。這名字太膩,我不喜歡,你叫我一聲唐姑娘就可?!?p>  她指若春蔥,指尖透著淡淡粉色,最后那句遙遙指他一下,儀態(tài)優(yōu)雅,配上無雙面容,美不勝收。

  青語被這一下勾晃了神,說的話都忘了一半,想了片刻才開口道:“你姐姐是何方神圣…”

  話剛出口,青語就驚醒過來,抽了自己一巴掌,警惕的看向女人,手里靈氣凝劍,一副隨時打架的樣——他原本想問,你是哪個門派,話出口卻變成了另一個話題。

  這個女人用異術(shù),操控了他片刻心神!

  糖見他這副模樣又笑起來,眉間紅梅好像艷麗幾分,邊角隱約泛著金光,她自報門戶:“蓬萊閣,一無名子弟?!?p>  蓬萊,以推演聞名天下,算天時,改命數(shù)。

  不處于五行之中,身居方寸,卻知天下事。

  “你方才是想問我這個,對吧?”她頭一歪,最后溫柔一下,眼里的笑意便像從未存在過,盡數(shù)消失,她板起臉,冷漠的看向青語:“我玩膩了,快點(diǎn)滾,你不是我的對手。”

  變臉之快,簡直是像換了一個人。

  女人不屑的眼神猶如實(shí)質(zhì),扎在他心里。他是天之驕子,伏羲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士,何時被這般羞辱過!青語被激的眼睛發(fā)紅,掐訣念咒,做好了攻擊準(zhǔn)備。

  “那就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對手!”他手尾抖動,挑出一個個劍花,立即變?yōu)橐粋€個颶風(fēng),風(fēng)聲呼和,他搶在風(fēng)前,先一步進(jìn)攻。

  糖冷眼看著,臉上無悲無喜,手向前撐,撐起一層屏障,任憑他如何折騰,都無法突破這層護(hù)罩。

  “天罰?!彼t唇輕啟,一字一頓,那種滯瑟重新充斥在短短兩個字上。

  青語感覺有種沉重的東西壓在身上,壓的他渾身無力,不得不停下攻勢,和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對抗,心里沒來由的慌張,那女子什么都沒干,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剛剛她控制自己,也什么都沒干!不可能,但凡術(shù)法總要有口訣輔助,她這毫無征兆,怎么發(fā)動攻擊。

  糖慢慢靠近青語,他已經(jīng)被看不清的束縛壓的跪在地上,呲牙咧嘴,她纖纖玉手緩緩張開,吐字清晰,眉間的花越來越艷麗,生出了枝葉,爬向她的左眼。

  “是花…是花!”青語激動道,連糖說的什么都沒聽見。

  “天罰。伏羲,商家青語,得挫骨揚(yáng)灰之果,不留精魄,不得超生?!彼笱圩?yōu)樵幃惖慕鹕?,里面似乎有字在運(yùn)轉(zhuǎn)。

  青語已經(jīng)沒法思考,里里外外都叫囂著凌遲般的痛,無名的力量拉扯著他的骨肉,靈魂,像要將他整個人撕成兩半。

  他慘叫出聲,在地上亂滾,只覺得身體不似自己的,忽然發(fā)出更凄厲的慘叫,他的腿竟然在慢慢消失!

  他的腿,他的腰,他的手,都在慢慢消失。

  他驚恐的張嘴,卻發(fā)不出半天聲音。

  他的精魂掙扎著要逃,卻毫無用處,被生生撕裂。

  女人手指之處,馬上消失的干干凈凈,連血腥味都飄不出,

  不要…不能死…他還有事沒辦完…

  “啪!”一聲響亮干脆,毫不留情,糖被這一巴掌扇的踉蹌幾步,狠狠摔在地上,束頭的金釵落地,一頭及腳的青絲變?yōu)殂y白色,她撐著地,面容藏在白發(fā)里,看不清,良久低低叫了聲:

  “姐。”

  “我說過什么,不許傷害別人性命,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來人怒發(fā)沖冠,聲音努力嚴(yán)厲些,可還是柔柔的,怎么也改不了的軟糯。

  應(yīng)該是她打斷了糖的法術(shù),青語的身體快速恢復(fù),逃過一劫的他側(cè)躺在地,偷眼打探來人。

  和糖一樣的服飾,臉上布滿丑陋疤痕,不只是如何傷到的,生生毀了容貌,看一眼就令人遍體生寒。

  “你再看,我讓你生不如死?!碧前胩ь^,眼神狠厲,突兀道。

  青語嚇了一跳,不敢在看,若說她一直在演戲作弄,那她每次提起這個姐姐都是真情實(shí)感。

  “糖糖!”

  “荒荒…”她被兇的眼睛蓄水,全無剛剛狠厲姿態(tài),委屈巴巴的抓緊裙擺:“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用你管。”

  那個丑陋女子,叫荒荒。

  “你們不是奔龍王來的?”青語試探性問一句。

  荒不好意思的將人扶起,她手一點(diǎn)青語的眉,嘴里也像糖一樣,吐出滯瑟的字:“天賞,伏羲宮,商家青語,生機(jī)恢復(fù)。”

  青語感覺自己力氣全回來了,他不敢表現(xiàn)的太驚喜,一旁的糖的眼光快把他燒穿了,又聽荒輕聲輕語的道歉,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道,道友,你家妹妹快把我吃了,是我年輕氣盛不服她的話,不怪她?!?p>  “知道就好,我也早早讓你走,你不走怪不得我?!彼浜?,心情似乎好了點(diǎn),也不去理墜下的滿頭白發(fā),手里拿著金簪把玩:“龍頭我們沒興趣,但必須毀了這里?!?p>  “為什么?”青語啞然

  “自從這山出現(xiàn),生靈涂炭,掀起腥風(fēng)血雨,多少大能拼死拼活。在這靈力稀缺的末法年代,你不覺得突然出來的這座創(chuàng)作山,太刻意了么?!?p>  “是天罰…”荒接過話,溫柔的眸垂下,有些失神:“我們的存在,違背了秩序,天道有意不許我們修仙,化為凡人,這才設(shè)下的局?!?p>  “怎么可能!”青語不可置信。

  “怎么不可能?!碧遣粣偟那扑谎?,幾乎搶著說這句:“修仙是奪造化的事,現(xiàn)在九州大陸,除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就是修為通天的修道者,像我們蓬萊隱居海上的少之又少,凡人和修道二者不平衡,違背了相生相克的法則?!?p>  “我們現(xiàn)在是逆天行事,這座山若不封,誰來誰死?!?p>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我們蓬萊與世無爭,就算天道罰也罰不到我們,你們?nèi)舨幌牖绎w煙滅,就放棄修煉,封了這山,變?yōu)榉踩??!?p>  聊了這么多,糖終于不耐煩起來,拎著青語脖頸,手一揮,空中多出一幅幅景象。是這幾天,大能亂斗,下面生靈涂炭的景象。哀聲遍野,四處都是鮮紅的血,累累白骨。

  有人一生行善,卻飛來橫禍,被神火活活燒死。

  有人無惡不作,竟劫后余生,嘲笑滿地尸骸。

  有人活祭敬天,將貌美女子綁在十字架上,烈火焚身。

  有人自暴自棄,自認(rèn)時日無多,燒殺搶掠,做盡壞事。

  一片混亂黑暗。

  “只有這種選擇么?!鼻嗾Z喃喃道,修煉人五識都強(qiáng),也不是傳音入密,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打。

  荒急忙去攔,只是她法術(shù)要比糖低上許多,平日也是糖讓著她,這一時半會兒還拉不住,等拉開了,可憐的小公子又鼻青臉腫的。

  “讓那些凡人,也能修仙,行不行?”

  “…這是末法年代。”荒復(fù)雜的看向青語。

  “我知道,可這座山,不是現(xiàn)成的么?!?p>  三人面面相覷,都重重嘆口氣。

  “勉強(qiáng)一試吧!”

  …………

  

一品紅娘

隨心寫的,邏輯不通,轉(zhuǎn)折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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