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拆穿
老友茶館是盛海市的老茶館了,不過秦浩洲本人并不是很愛喝茶,但如果有人要約他在那里談事,他也不會拒絕。
就比如說現(xiàn)在,他拿著對方給他的名片看了很久,最終才放在桌子上。
“席南,流沙的副總,我能問一下這個副總是副總經(jīng)理的意思嗎?”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問,但是席南還是點頭,老實說這是他的第二次約秦浩洲了。
因為對方第一次聽到他的公司后,就掛了電話,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對方和范元的談話非常的不好,所以想盡辦法又約著見了一面。
他可得把握好這次機會才行。
“你們公司可真奇怪,之前你們總經(jīng)理的下屬來跟我談這個事情,這會又換了副總來了,請問這個業(yè)務(wù)到底是由誰負(fù)責(zé)的?”
“本來是有范元那個業(yè)務(wù)經(jīng)理談的,但是上次她帶回去的消息我覺得有些奇怪,她竟然說秦總你提高了價格,這怎么可能呢?秦總在我的印象中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就想來親自和你談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你覺得價格低了,我們還可以再提高一下價格,但如果要翻上三四倍的話,那可能確實有點難了。當(dāng)然,如果事實證明是業(yè)務(wù)經(jīng)理的錯,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怕秦浩洲誤會,所以席南是盡可能將事情解釋的清楚一點。
秦浩洲其實也在強忍著,在聽到席南說范元倒打一耙,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他身上了,他自然是非常生氣的。
但當(dāng)他聽到席南接下來的話,他就知道對方是來為他主持公道的,也是很想拿下這筆生意,所以才又跑來一趟。
既然如此,那這筆生意即使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范元那個人,他可不會放過。
“好一個范元,原來他是這么說的,明明是她壓低我的價格!你們公司應(yīng)該是看過我們公司的彩紗的,那質(zhì)量已經(jīng)算是頂尖了,范元卻是一再的貶低我們東西質(zhì)量,以此去壓低價格!這算什么?”
“要不是席總你約我見面,我還不知道這個內(nèi)幕呢!說來也怪你們給的錢不少,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難不成是想替你們公司省錢嗎?但就算是這樣也不用說一些,我沒有說過的話吧!”
現(xiàn)在秦浩洲總算是明白,那天范元為什么要么說話了,原來并不是真的替公司著想。
如果她壓低了他們這邊的價格,那多出來的那些錢,她就可以自己擁有了。
這次跟公司回話的時候,她就沒有直說了就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
要不是因為對方太貪的話,還真有可能達(dá)到目的?
席南就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要親自來調(diào)查一番,只是沒想到過,對方這一次想要的錢可真不少。
那可是有一大半了,真是該死。
想到這里,他自然是對秦浩洲感到非常抱歉,并且許諾了會在之前的價格上多加上一筆,這才讓秦浩洲消氣。
至于對方所說的,讓他到流沙去作證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推辭。
不僅如此,流沙要是不將范元開除的話,他也會在私底下行動的。
這次生意,他倒不會放棄,畢竟對方的誠意已經(jīng)很大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出了這個烏龍。
這擇日不如撞日!
秦浩洲今天就跟著席南去了流沙。
流沙在盛海市也是有分部的,不然的話要趕到總部去,那可不是今天就可以到達(dá)的。
范元還在外邊,所以并不知道秦浩洲去了公司,不然的話,說什么都要阻止他的。
等她回去的時候自然是遲了。
陳思美第一時間將她叫到了公司,質(zhì)問她彩紗的事情。
席南自然也在辦公室,他可是要將對方趕出去的,像這樣的時候怎么能不在現(xiàn)場,而且說到底他也是一個證人。
“到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枉費我這么相信你,你竟然跟我玩這個,難道你不知道,這次我們和秦總公司的合作非常重要嗎?”
雖說那批采紗是她看到之后,才讓手底下的設(shè)計師,按照這個思路去設(shè)計的,實在不行找其他的渠道,弄一批貨上來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這個意義已經(jīng)變了,明明可以弄到手的好東西,卻因為一個人的貪婪而破壞了,這是陳思美怎么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尤其那個人還是她比較看重的手下!
之前她還在席南面前給對方說好話,原來真是她看走了眼,這讓他無法忍受了。
像這種情況,她肯定是得嚴(yán)厲處理的,沒有什么好話說。而且在這個事情上面,范元也是沒有理由為自己解釋的。
她除了一味的求饒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到現(xiàn)在你才后悔太遲了,之前給過你機會了!你之前談業(yè)務(wù)的時候從中得到的錢,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陳總還不愿意相信,想再給你一次機會,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執(zhí)迷不悟。既然如此,那公司就不能夠留你了!”
“而且你還得將之前獲取那些錢,全部都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們之間就只能打官司了。你也不想和公司鬧到這個地步吧,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將錢交出來!”
“我已經(jīng)查過你的賬戶了完全有那么多錢,所以盡快將錢轉(zhuǎn)過來吧!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招的話,我都奉陪,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夠奉陪得起!”
流沙不僅是在盛海市還是其他地方,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公司,如果范元這個事情爆出去了,自然是沒有公司敢要她。
就算處在她這個職位的人,多多少少不會那么的正直,但是明面上的事情誰都是過不去的。
更何況范元要的也不少,沒有人會不在意,所以席南的這個威脅自然是有用的。
原本還想拖延時間,或者想其他辦法的范元,此刻也只能乖乖照做。
當(dāng)天晚上她就將錢轉(zhuǎn)了過來。
陳思美看到那筆錢的時候,自然也非常的震驚,對方可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的多。
只是想起這個事情,她心里也是無法平靜下來,看來以后得擦亮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