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詭異的上水村
這會不會是邪修養(yǎng)尸的地方呢?
一想到這,風塵再次問道:“在這施工期間,有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行徑非常可疑的人?”
風塵這個問題難度有點大。
施工期間光是來來回回的工人就有好幾百人,再加上看房的業(yè)主,起碼都有幾千人,誰會記得那么多。
幾個人都沉默著,似乎想不起來什么人物。
“我今天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男子,他長得高高瘦瘦,帶著個黑色的帽子,眼神很陰桀,給人一股陰寒刺骨的感覺?!憋L塵又聯(lián)想到剛剛那個見過的人。
經(jīng)過風塵這么一說,幾人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
忽然,陶慧說道:“我知道這個人,我在營銷中心見過他好幾次,他的行為有些詭異,總是畏畏縮縮的,我還以為他要偷什么東西呢?!?p> 陶慧的話,雖然沒有什么關鍵信息,但至少說明一點,這個詭異的男子,總是在紫宸府附近徘徊,這肯定是有目的的。
緊接著,甄帥說道:“這個人我比較熟悉,他叫姚振初,焚化三口血色棺材的時候,就是他幫著焚化的?!?p> 這話一出,使得風塵的精神猛地一震。
是他幫著焚化的?
這個人必有蹊蹺。
邵文一臉沉思,甄帥說的這個名字,他好像有點熟悉,姚振初?在哪見過呢?
“哦,我想起來了,這姚振初啊,在我們開工動土的那一天,他就極力反對?!?p> “嘴里總是重復著一句話:動不得,會有大災禍的,動不得,會有大災禍的……”
眾人將所有的線索一連貫,或許只要找出這個叫做姚振初的人,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誰知道這姚振初的家在哪嗎?”風塵摩挲著下巴,問道。
“我知道,就在這里不遠的上水村。當時我們都以為他是瘋子,就根據(jù)他身份證上的地址,把他送了回去?!鄙畚幕卮鸬?。
“現(xiàn)在時間還早,邵文先跟我去上水村,會一會這個姚振初,其余的人先去打探一下那些業(yè)主的動態(tài),一有變化,直接電話通知我。還有一定要密切監(jiān)視那幾個受害者的家屬,畢竟這事我們占有大部分責任?!憋L塵雷厲風行,直接動身。
其余幾人各自應了一聲好,各行其事。
雨一直沒停過,上水村有一段泥沙路沒有硬化,車子根本就開不進去。
風塵、邵文兩人只好下車步行,而燕梳雨畢竟是女孩子,風塵不忍心讓她吃這個苦,所以讓她在車里等候。
泥濘路很難走,風塵撐著傘,腳上沾滿了黃泥。
他和邵文大概步行了十分鐘。
發(fā)現(xiàn)了一個白發(fā)老人,正和一個年輕人在推車。
年輕人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但那個白發(fā)老人嘛,天庭飽滿,氣血紅潤,自有一股英氣從身上散發(fā)出來。
風塵立即想起《玄天錄》中的觀氣之法。
人皆有氣運,修道之人,可行玄門之法觀之。
如果人身上的氣運之色是粉紅色,那就說明這個人近期要走桃花運,如果是黑色,那就說明這個人會倒大霉。
但風塵的觀氣之法,還只是入門,一般人的氣運還觀察不出來,但是眼前這老者,風塵看得十分清楚,他的周遭散發(fā)著氤氳的血紅色之氣,這說明這個人的手上沾滿了血腥。
但是,讓風塵覺得訝異的是,血紅色之氣的外圍,又有著一團剛正的白氣,死死的壓制著那些血紅色氣體,不讓其表露出來。
那老人的車已經(jīng)陷入了大泥坑中,他們兩個很難推動。
“老先生,要幫忙嗎?”風塵微笑問道。
那白頭老者聞言,微微打量了一下風塵,看著風塵眉清目秀,儀表堂堂,老者慈祥的應了一句:“那就勞煩小兄弟了?!?p> 風塵做事向來謹慎。
他查探了一下這兩個人的武道信息。
【人物:顧學海。】
【武道等級:青銅五品。】
【武力值:576】
【智力值:423】
【元氣值:320】
【丹田受損,不能使用武道修為?!?p> 原來這顧老爺子丹田受損,不能使用武道力量,難怪推不動這車,要知道青銅五品的武者,雙臂的力量已有上千斤力道。
另外一個的武道修為只是后天后期,風塵沒有放在心上。
風塵也沒有墨跡,擼起袖子,上前一推。
被風塵這么一推,顧學海的車,一下子就從泥濘坑中推了出來。
這讓原本要嚷嚷著要幫忙的邵文大吃一驚,這是何等力量啊,少說也有幾百斤力道吧?
而顧學海也是略微訝異,這小伙子看似弱不禁風,不曾想是個武道高手。
顧學海也沒有再坐車,把車停在一旁,與風塵同行。
說來也巧,這顧老爺子要去的地方也是上水村,說是去看望他的老戰(zhàn)友。
聽著這話應該是真的,因為只有軍人身上的正氣,才能壓制住戾氣,這確切的真實了老者的身份。
路很爛,極難行走,足足花費了一個小時才抵達上水村。
風塵在村口與顧學海作別。
一進入村子,風塵就有了一種壓抑的感覺。
村子很古樸,土磚房,木房子居多,連紅磚房都很少,這里的生活條件,起碼比外面落后五十年。
風塵尋思著,這里離市里也沒有多遠啊,更何況國家這些年,大力發(fā)展脫貧致富的政策,怎么這里還是這么落后?
還有,這家家戶戶的門口貼著黃符,掛著招魂幡,究竟是何用意?
這讓風塵百思不得其解。
只知道,一進入這里就很詭異,連空氣好像都要比外頭要冷個幾度。
特別是一路走來,竟沒有發(fā)現(xiàn)過一個人,就算雨下得再大,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不出門的吧?
“你確定沒有走錯嗎?這姚振初真的住在這樣的地方?”風塵有些疑問。
“不會記錯的,我記得那次來也是下著小雨,兩年了,想不到這地方還是沒有一點兒變化,就連那棵樹上的紅繩都沒有掉過色。”邵文指著一棵老槐樹,回憶著說道。
“什么?沒變過?這怎么可能,質(zhì)量再好的紅繩,經(jīng)過兩年的風霜洗禮,也不可能沒有變化的。”風塵臉色一沉。
他總感覺哪里不對。
可又說不上來。
“到了,就是這里,這就是姚振初的家。”邵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