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草叢半個人身高,勾著腰就看不到人了,蘇韻瑾就這樣悉悉索索地離開了。
別人在這里幽會,她突然出現(xiàn)多破壞氣氛。
橋上的男人往這邊望了望,正是蘇韻瑾離開的地方。
風(fēng)一吹過,草叢隨風(fēng)蕩漾,悉悉索索沒有其他的東西。
“看什么呢?”懷里的女人軟軟地貼在他身上,紅唇輕啟,在他耳邊輕聲吐氣。
……
雖然酒樓后面的路蘇韻瑾不認(rèn)識,但是她有小青蛇啊,小青蛇最是熟悉這些路,京城的路就沒有她不認(rèn)識不會走的,連皇宮她也去過。
看到遠(yuǎn)處幾個行人,蘇韻瑾拍了拍身上沾的露水,在原地跳了跳把鞋子上沾的一些泥土抖落下來,不過裙擺處已經(jīng)臟了。
終于出來了!
蘇韻瑾抬起手腕,小青蛇纏在上面像一個翡翠綠玉鐲,瑩瑩碧麗。
‘你還挺好看的。’
皓腕凝霜雪,碧綠玉鐲盈輝。
‘這里視野好?!∏嗌呋貞?yīng),下次去頭頂試試。
這邊行人少,街道闊綽,不屬于鬧事,還有一道琴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幽靜平緩,琴音隨著風(fēng)從遠(yuǎn)處飄出來,掠過耳旁,那是天籟之音,陷入純情美夢。
循著琴音過去,蘇韻瑾走到門前看到上面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好吃酒樓。
這樣俗氣的名字很難讓她和那美妙的琴音結(jié)合……蘇韻瑾嘆口氣,雖然現(xiàn)在她是這里的東家,但還是忍不住吐槽。
當(dāng)初他們是用什么方法把這樣的絕世琴音大佬請來的,真想去看看。
“客官,是吃還是?。俊崩钚《吹教K韻瑾,立馬到門前親切客氣接候。
蘇韻瑾說:“我想看剛才彈琴的是哪位?”
“小姐,我們這位琴師不見客?!崩钚《傅?,但也有隱隱自豪,琴師大人聲名遠(yuǎn)揚,聞名而來這酒樓的人不少,卻又不能見到只能空來一趟。
這位小姐大概也是外地來的人,風(fēng)塵仆仆地。
“什么?你不讓我看?”突然一聲大叫傳來,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蘇韻瑾也轉(zhuǎn)過頭。
一個女人,五官端正,然而唇角一顆大痣顯得有些怪異,難以與五官搭配,穿著正紅大衣,行為舉止間盡是囂張跋扈,飛橫跋扈,一看就知道是寵壞了的大小姐,這個大小姐還在喋喋不休。
“我大老遠(yuǎn)的跑來這里,花了幾錠金子,一面都不能看?”
張輝扶額,攤上這樣的顧客他也頭疼,好生道:“那是您在客棧住下了幾日,且每日都是以貴客的禮儀標(biāo)準(zhǔn)接待?!?p> “所以一面都不能見?那我的金子豈不是白花了,那我不住了不看了,你給我還回來!”唐梅芳大叫,“就看一眼又不會死人,還多得一錠金子,看了我就走?!?p> “這……”張輝有點心動了,不僅僅是這一錠金子的事,這個小姐隨隨便便都是一錠金子花出去,如此財大氣粗,要是成了的話他的回報更是深厚。
看到他面色有些猶豫,杜昕玥上前也軟和著,跟著唐梅芳一唱一和,沒多久就打動了本就猶豫不定的張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