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钡厍虼┰秸呙摰羯砩洗蠹t的新郎官的外衣:“這屋熱。在我結(jié)婚的時候,皇城陣法加熱了這間房間,卻腦殘的沒有加熱隔壁的新婚洞房。你是這個意思嗎?”
白古鏡低頭,默然不語。
打開窗戶后,司布柳回到座位上坐好,低頭,同樣的不言不語。
剛剛的對話,司布柳耳朵不聾,都聽見了。
地球穿越者也沉默著,不言不語。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著,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吧,首先沉不住氣的白古鏡開口了:
“太子,那個,要不,我回東海白家?”
地球穿越者低著的頭,緩緩抬起:“我記得,我曾命令你,不準離開皇宮?!?p> 白古鏡低頭,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斟酌了一下:“太子,你希望我怎樣,我就怎樣。我都聽你的?;匕准乙埠?,留在皇宮里也好,怎么也好,我都聽你的。”
地球穿越者陰沉的臉,露出一個笑容: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什么都聽我的。你要沒這句話,東海白家跟朝廷,必有一戰(zhàn)。現(xiàn)在,既然你說出了什么都聽我的。那我就~直說了?!?p> “你白家的那個秘術,怎么修煉的,怎么運轉(zhuǎn)靈力的,怎么個行功路線,什么原理,都教教我,我想學?!?p> 白古鏡低著頭,雙手擰著衣角,猶豫了半天才道:
“太子,萬分抱歉,我修煉的白家秘術,是只限女子修煉的女性版本,不是男子修煉的男性版本,你,不能學的。”
“偶?”地球穿越者臉上露出半真半假的吃驚之色:“怎么,功法秘術還分男女的嗎?”
白古鏡把頭低的很低,沉默著,沒有回答?
地球穿越者目光一凝:“行,好,既然白家秘術分男女,我不能修煉,司布柳,你學?!?p> 司布柳點點頭:“是。太子殿下。小古,你放心,我很聰明的,一學就會一點就通。不會讓你這個老師教的太吃力的?!?p> 白古鏡已經(jīng)低的很低的頭,低的更低了。且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小古?小古?”司布柳叫了白古鏡兩聲,白古鏡有些艱難的抬起頭:
“太,太子,白家祖訓,白家秘術只傳自己人。絕不外傳?!?p> “這個沒問題?!钡厍虼┰秸吣抗饪聪蛩静剂骸八静剂俏业睦掀?,你也是我的老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自己人。你把白家秘術傳給司布柳,就是傳給了自己人。完全,沒問題?!?p> “不是的?!卑坠喷R搖搖頭:“白家秘術只能是身懷白家血脈的人,才可以修煉。”
“這樣???”地球穿越者冷笑:“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我跟你一起生的孩子,才能修行白家秘術嘍,對嗎?”
白古鏡點點頭。
地球穿越者呵呵的笑了會兒:“和著,我跟你生的孩子,不是沐家人,是東海白家人嘍?。俊?p> 白古鏡一愣神,然后趕緊起身,雙膝跪地:“太子恕罪,是我失言,是我說錯話了。”
地球穿越者擺擺手:“沒關系,偶爾失言,偶爾說錯話,沒關系的。只要別,次次說錯次次失言就行了?!?p> 白古鏡抬頭,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不會的??隙ú粫?。”
地球穿越者目光凝視跪在地上的白古鏡:“白家秘術,只能是白家血脈修煉的話,非白家血脈強行修煉,會怎么樣呢?會走火入魔嗎?我很好奇。司布柳,你冒點風險,練練如何?”
司布柳一挺胸膛:“好。我冒點風險,練練就練練。我不怕死,死了,有太子殿下在,還能復活的,白古鏡,來,教我吧?!?p> 白古鏡呆愣愣的看了看躍躍欲試的司布柳,扭頭,呆愣愣的看了看地球穿越者。鼻子一酸,吧嗒吧嗒,眼淚掉了出來。
看著白古鏡哭泣,地球穿越者和司布柳那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的。
“你哭什么?”
白古鏡抬頭,看著沖自己提問的太子沐樂:“太子,我,我,你…殺我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個痛快。我從小就特別怕疼特別敏感。普通人毫無察覺的蚊子叮咬,在我身上就跟斷手斷腳一樣痛苦?!?p> “真的,我真的特別敏感特別怕疼。太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殺我,能不能痛快些?!?p> 看著哭的傷心難過的白古鏡,聽著白古鏡不像謊言的訴求,地球穿越者點點頭:
“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須,把一切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你都交代了,我保證,給你一個痛快?!?p> 白古鏡跪在地上,一臉慘白,一臉絕望的,慢慢彎下腰去:“太子,我…………無話可說?!?p> 地球穿越者笑了:“你這是逼著我,覆滅東海白家呀~~”
白古鏡渾身一顫:“太子,我說。我說。我說……”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白家秘術,白家,也不會什么秘術。一切,都是世人的誤解?!?p> 地球穿越者抬手指了指椅子:“坐椅子上說?!?p> 白古鏡怯怯的抬眼,看了看地球穿越者,然后起身,坐到椅子上:
“太子,所謂的白家秘術,其實是某種血脈之力。我白家人不用修行,生來就具有可以影響他人意識的能力。這能力,或強或弱,因人而異?!?p> 說到這里,地球穿越者突然開口插嘴道:“東海白家,擁有影響他人意識的能力的人,男,七十二人,女,一千五百四十三人。且,普遍女性強于男性?!?p> 白古鏡張口結(jié)舌:“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钡厍虼┰秸吣抗怃J利:“白家的所有秘密,我都知道?!?p> 白古鏡低頭,目光漸漸變的呆滯。
“白家,一直在用秘術的虛名,掩蓋血脈之力的傳承。以求,避免禍患?!?p> “這無可厚非,為了自己家族的安全,撒點謊,我可以理解,也認同這種行為。”
“你,為了東海白家的秘密不至外泄,你為了守護自己家族的安全,所做的一切,說謊也好,拒不交代也好,都沒錯。都沒一點錯?!?p> “所以,我不會把你怎么樣,更不會殺你。若是……我是你,我也會跟你做的,一模一樣的?!?p> 白古鏡茫茫然:“太子,你什么意思?”
地球穿越者大松了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你通過了我的測試。你合格了。你,對家族的忠誠,對朝廷和白家開戰(zhàn)的不能接受。以及,從始至終,你對我都沒有絲毫的殺心跟恨意。你,完美的讓我贊嘆!”
“你,現(xiàn)在是我認可的,自己人了?!?p> 地球穿越者的旁邊,司布柳整個人都懵了。什么情況?怎么突然,白古鏡就成自己人了?
剛剛,不是還…………
……
午后的風,暖暖的,從窗戶外吹進窗戶內(nèi)。
窗戶內(nèi),地球穿越者跟司布柳和白古鏡聊起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理解,我弄不明白,為什么我體內(nèi)的逆天陣會發(fā)了瘋似的突然極速運轉(zhuǎn),提醒我有危險,要小心?!?p> “在這提醒下,白古鏡,我對你出手了?,F(xiàn)在想想,那次出手,應該是你那‘白家秘術’導致的?!?p> “白古鏡,你在心里,一直希望我幸福。所以,你身上的白家秘術生效了。我為了完成你要求我的,要幸福。我對逆天陣預報的危險,反應有點過度了。誤傷了你,希望你,原諒我?!?p> 說著,地球穿越者起身,再次給白古鏡鞠躬道歉。
白古鏡風情萬種的搖了搖頭,動人的雙眼里,滿是誘人的迷幻色彩:“太子,不用的,真的不用道歉的。我身上有危險這個,既然你說了,那就肯定是事實了。逆天陣應該不會錯的。”
“雖然不知道,我身上的危險在哪里,具體是什么,但,在我身上有危險的情況下,在我騙你瞞你,為了白家不顧皇族的時候,你依然把我當成自己人,我,只有深深的感動?!?p> “其實,該道歉該認錯的,是我。是我不夠好,不夠忠貞,不夠死心塌地,身在曹營心在漢?!?p> 地球穿越者起上身,目光真摯,語氣誠懇:
“心里有親人有家族,進了皇宮,不叫身在曹營心在漢。應該叫,有情有孝~好兒媳。”
司布柳笑了。低頭,長發(fā)遮住臉頰。
白古鏡笑了,抬頭,勾人心魄的美艷,讓地球穿越者男人的本性蠢蠢欲動。
瞬間,逆天陣瘋狂運轉(zhuǎn),危險的警報持續(xù)長鳴。
好奇怪呀~~,心里奇怪著,地球穿越者伸手觸摸白古鏡的臉頰。
嗯……危險的感覺變的更強了。
地球穿越者的手,從白古鏡的臉頰開始,往下滑落…………
果然,逆天陣提示危險的警報已經(jīng)接近歇斯底里了。
地球穿越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戒備,一瞬~都不放松。
不是肉欲引起的危險嗎?白古鏡動情了,危險卻沒有出現(xiàn)。
那么,危險來自哪兒里呢?
旁邊,司布柳被長發(fā)遮住的雙眼,漸漸變的赤紅,赤紅又漸漸變的深紅,最后,深紅的雙眼,突然流出了鮮紅色的~血之淚滴。
“色欲之神,色心噬魂!”
司布柳身形晃動間,來到地球穿越者的身后,伸手,五指聚攏,手成錐形,一擊,刺穿了地球穿越者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