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持有著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坐在吧臺前,大大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卻未曾透露出半點可愛的氣質(zhì),如果說朱曉靜是毫無架子,總是笑臉相迎把快樂帶給我的,那她則是很極端的成為了截然相反的樣子,在“啤酒花”或是“酵母”的問題上,她總是充當類似“精釀之神”一般的位置,冷酷的對著別人說教各個風格的優(yōu)勢所在,同時眼睛里又容不得任何“水啤”的沙子。
總是一絲不茍的細品精釀每一個細節(jié)的她,今天總算栽在了自己的手里,半個小時里她為了品嘗出三款產(chǎn)品之間細微的區(qū)別,已經(jīng)喝得面紅耳赤,有些暈眩。
“嚴夢佳···”我看著她漸漸失去神色的眼神和被貶為“平民”的姿態(tài),心生一絲喜悅和心痛,為她第一次走進這種“領(lǐng)域”而開心,同時,也為她第一次放下自己獨有的“特色”而心痛不已。
人們對于釀酒師或品酒師總有一種酒精使他們“開掛”的第一印象,誰能知道他們背后卻要品嘗自己種下的“宙斯”啤酒花的苦呢…
我拉住了她又要去拿酒杯的已經(jīng)“自由”的雙手?!皦蛄耍∫呀?jīng)夠了…那個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已經(jīng)…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