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
森澈閉著眼靠著電梯壁。
現(xiàn)在他感覺越發(fā)難受,頭暈?zāi)垦#^痛欲裂,幾乎快要站不住。
琉璃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擔(dān)心地問:“你怎么了?”
森澈費力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沒事,有點頭疼,沒什么問題?!?p> 琉璃見他臉色蒼白,便說:“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用不著?!鄙侯D了一下問,“你會開車嗎?”
“恩恩會的。”琉璃趕緊答。
森澈便將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她:“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家吧?!?p> -
琉璃按照森澈的指示,驅(qū)車來到森澈的居住地——梨山,這里是有名的富人區(qū),從鋼筋林立的城市中心,隔離出來的一塊綠地,建了三十三幢富有格調(diào)的別墅,茂密的綠化和層層周密的安保使這里顯得寂靜而神秘。
森澈的家在十四號。
在琉璃的想象里,她扶著森澈一進門,那就應(yīng)該有管家領(lǐng)著一群仆人上來伺候了。
然而琉璃扶著森澈進了家門,偌大的別墅竟然空無一人。
沒辦法,她只得自己扶著森澈上了二樓,來到森澈的房間,將他扶到床上躺好。
森澈躺在床上倒是松懈了很多,但頭痛仍不減半分。
他緊閉著雙眼,揉了揉額頭。
琉璃給他倒了杯水,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稍微有些發(fā)熱:“你應(yīng)該是感冒了,你家里有感冒藥嗎?”
森澈搖搖頭,“沒有關(guān)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你走吧?!?p> “那怎么行?!萬一你發(fā)燒越來越厲害怎么辦!”琉璃說。
“嚴(yán)重的話,我會叫我的醫(yī)生過來的?!鄙赫f。
“你高燒都燒迷糊了還怎么打電話呢,萬一你發(fā)高燒沒人管,你就會變成傻子的!我同學(xué)的哥哥就因為小時候一直發(fā)高燒,沒有醫(yī)治最后變成了傻子!”
琉璃十分擔(dān)憂,她記得去同學(xué)家玩的時候,被她哥哥的樣子給嚇壞了。
森澈真是不知該接什么話了,看琉璃焦急的神情,好像下一秒他就要變成傻子一樣。
琉璃這時想起了自己包里的感冒藥,她體質(zhì)弱,經(jīng)常感冒,所以常在包里放一瓶感冒藥以備不時之需。
她把包里那瓶感冒藥拿出來,一臉驚喜地舉到森澈面前:“我差點忘了我有的!這個藥效果不錯,我每次感冒吃上兩顆很快就能緩解?!?p> 她擰開瓶蓋,倒了兩顆在森澈的掌心,又給他遞上水。
森澈遲疑地看著她。
“這是真的感冒藥,我自己經(jīng)常吃的,我不會害你呀!不信我吃給你瞧?!?p> 說著,琉璃就要去拿他掌心的藥。
森澈卻立即抽開手,一臉認真:“我信你。”
說罷,便把手里的藥一口吞下。
“這就對了?!绷鹆χ阉舆^來放在桌上,又給他蓋了蓋被子,“吃了藥,好好的睡一覺就好啦?!?p> “嗯知道了,你走吧?!鄙赫f。
“好的,那我走啦~”琉璃起身向他道別。
森澈果真聽話地閉上了眼,他是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
然而十分鐘過去了,森澈忽然感覺到有個人影在他眼前晃動。
他睜開眼,看見琉璃面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看著他。
“你怎么還沒走?”森澈問。
琉璃搓著手,有些扭捏地說:“那個……你們家?guī)谀??我樓上樓下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我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
森澈無語,說:“這一層走廊盡頭左邊就是?!?p> “哦?!绷鹆Т饝?yīng)著,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人生最舒服的事情,莫過于憋了許久突然得到釋放了吧。
琉璃心情舒暢的從廁所出來,打了個哈欠,老實說,昨天折騰了一宿,只睡了三四個小時的她也著實有點困。
但她不能睡,今天可是昂海的生日?。?p> 昂海說開完會就聯(lián)系她,她拿出手機看了看,并沒有任何電話打進來。
她不免失落,慢吞吞地來到大廳,拿起背包斜跨在肩上,準(zhǔn)備走了。
剛一轉(zhuǎn)身,森澈卻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背后,離得很近,她險些撞到他。
“你、你怎么起來了?不是讓你好好睡覺的么?!绷鹆дf。
森澈扒拉著身上的襯衣,一副難以忍耐的表情:“口好渴,想來倒杯水?!?p> “你不是剛喝了一大杯……”琉璃暗自納悶,但森澈看起來似乎真的很難受,好像一條在沙子里掙扎的魚,于是便說:“我?guī)湍愕梗阆然胤块g休息吧。”
“呃,那謝謝你了?!鄙贺讲豢纱幕亓朔块g。
琉璃端著一大杯溫水,推門進了森澈的臥室。
只見他低垂著頭坐在床邊,頭發(fā)凌亂,額前的碎發(fā)垂下蓋住了他的眼,襯衣的上兩顆扣子被扯開了,半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他兩手撐在膝蓋上,衣袖被隨意擼起來,小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琉璃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肢體動作了解到他現(xiàn)在正努力克制什么,而且克制得很辛苦。
琉璃將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趕緊上前拉了拉他。
當(dāng)她一碰到他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體溫明顯高出正常人許多,可又不像是普通的發(fā)燒。
“你……你怎么了?”
琉璃剛一問出口,森澈就像猛獸一般一把將她拉過來,反手將她壓倒在床上。
琉璃驚聲尖叫,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扣在柔軟的床里,兩只手被他控制住,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驚恐地看著森澈,一向理智如冰的他,此刻看起來像一座隨時就要爆發(fā)的火山,他的身體像巖漿一樣熾熱,眼睛里柔情與玉^望交織。
森澈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不尋常的變化:口渴,燥熱難耐,繼而渾身的熱流,腦袋里滿是原始玉^望,好似有一個銀^邪的自己,正在怪笑著,撕扯著理智的皮囊想要破殼而出。
這是從未有過的,不正常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死死地盯著琉璃驚恐萬分的眼睛,極力克制住因近距離產(chǎn)生的異性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喘著粗氣,厲聲質(zhì)問身下那個嬌小的,瑟瑟發(fā)抖著掙扎的女子:
“你給我吃了什么!”
“什么什么?”琉璃顫抖著問,顯然被他的舉動嚇壞了,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你給我吃的藥,到底是什么!”森澈咬牙切齒的壓抑著聲音,低吼。
“就是感冒……藥啊……”
琉璃在說到一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猛然想起昨天早上,青溪把她藥瓶里的藥,全部換成了她所說的……幸^分^劑?。?!
天煞的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起來!!琉璃,你的腦袋進水泥了嗎!
這可怎么辦是好……
她的臉“唰”地一下紅得像番茄,耳朵也開始發(fā)燒,這讓她怎么開得了口,難道告訴森澈:嘿,我給你吃的是春^藥哦!
一個女孩子隨身帶著這種藥,還故意騙男人吃下,森澈應(yīng)該不會再相信她是良家少女了吧……
想到這,她咬著嘴唇,默默的把頭偏向了一邊。
森澈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知道其中定有隱情,騰出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掰過來,逼問到:“說!到底是什么?”
琉璃只得歉疚地說:“……是……是……春藥……”
森澈兀然一愣,扼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勁了。
這家伙,居然給他吃這種藥?。?!
她想干什么!
琉璃吃痛的摳著森澈的手,慌忙的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給你吃的,我當(dāng)時忘記了里面的藥被換了……我也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
森澈只感覺身體愈發(fā)的不受控制,不由自主與她越靠越近,盯著她粉紅色的唇瓣一張一合。
他忍不住用手劃拉了一下她的唇角,嫩彈滑膩,這仿佛為他的獸性撕開了一道口子,一頭猛獸即將奔騰而出。
森澈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他的鼻尖輕觸她的鼻尖,嗅到了她淡淡的體香。
他緩緩側(cè)過臉,即將親吻上她那鮮艷欲滴的唇。
然而殘存的理智,迫使他頭一偏,埋在了琉璃的耳畔。
只幾秒鐘的時間,森澈便靠著僅存的些許意志力,起身,一把將她拉起來,往門外推:“出去,出去……”
琉璃只當(dāng)他是生了氣才趕她出去,還在一個勁的解釋:“對不起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個東西我本來是要自己吃的,誰知道我會忘記……我總是忘東忘西……”
“出去?。 鄙阂话褜⑺瞥隽朔块g,然后關(guān)門將房門反鎖。
琉璃在門外擔(dān)心得團團轉(zhuǎn),然而除了敲敲門,說幾句道歉的話,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鎖上門的森澈知道,如果再不把琉璃趕出去,他真的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Steven,立刻過來,我現(xiàn)在有些麻煩?!?
青山離離
言情劇里居家旅行必備之良藥,必須安排上! 剛剛發(fā)現(xiàn)我的書居然有人投資,反復(fù)刷新好幾遍,確定有人投資,為什么作家助手沒有消息,害我錯過這么激動人心的事,我的天!到底是哪些小仙女這么善良!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