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nèi)。
慕傾城剛落座。
立馬有個長的十分精巧的丫鬟端了茶上來。
而紅衣妓女嗲聲嗲氣:“公子,香香還沒來,不如奴家先陪陪你嘛?!?p> 扭著妖嬈的身子,欺身上前。
“哎~姐姐別急嘛,我們慢慢來?!蹦絻A城很似風(fēng)流的用手指抵住了紅衣妓女想要靠近的身子。
“死相,討厭,那奴家先給公子拿幾壺好酒?!?p> 說罷,嬌滴滴的出去了。
阿箬打量著四周,雅間壁畫上掛滿了春宮圖,簡直不堪入目。
唯唯諾諾的對慕傾城說:“公子,這看也看了,要不,我們就回去吧?!?p> “要回你先回,本公子花了重金,也要瞧瞧這頭牌長啥樣吧?!?p> 慕傾城吊兒郎當(dāng)?shù)臄傇谝巫由蠎袘械恼f。
這時,老鴇走了進(jìn)來。
“嘻嘻,這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香香今日偶感風(fēng)寒,怕是不能服侍公子?!崩哮d笑嘻嘻諂媚道。
“公子,我們這的姑娘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和香香比毫不遜色,要不安排幾個過來?”
人家生病了,你總不能硬是讓人來服侍吧。
作為一個好老板,要善待手底下的人,下次有機會會見到的。
慕傾城惋惜的搖搖頭:“行吧?!?p> 老鴇笑臉如花:“公子,媽媽我這就給你安排?!?p> 呼~還好這小公子好忽悠,要不然這倒手的銀子要飛了。
剛好那位有權(quán)有勢的爺也點名要香香,全靠自己雙面玲瓏,老鴇在心里表揚了自己一下下。
不過片刻,幾名花枝招展的妓女走進(jìn)了雅間,環(huán)肥燕瘦。
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慕傾城。
“公子,你可真俊俏啊?!本G衣妓女一屁股坐在慕傾城腿上。
慕傾城摟住綠衣妓女的細(xì)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告訴本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嗯?”
綠衣妓女渾身一酥,好俊美的公子,要是能和她春風(fēng)一度……
另外幾個妓女見了,吃味道:“公子,奴家也要嘛?!?p> “公子,怎么能獨寵春情姐姐呢?”
慕傾城推開春情,豪爽道:“好,你們要是伺候的好了,都有賞?!?p> 說罷,幾個妓女,彈琴的彈琴,唱曲的唱曲,倒酒的倒酒。
啊,都說青樓是銷魂窟,難怪那些男人流連忘返,樂此不疲。
須臾,阿箬也難逃魔手,被兩名妓女灌了幾杯酒,已經(jīng)喝暈了。
慕傾城幾杯下肚,已有醉意。
“公子,來嘛,再來一杯?!?p> 抬手擋住了酒杯,雙眼迷離:“美人兒,等、等一會兒,本、本公子先去方便一下。”
說罷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出雅間。
此時,另一側(cè)廂房內(nèi)。
廂房的桌子旁坐了二位公子。
其中玄衣公子面前站著一位艷麗的美人。
“主子,那日宋念景在屬下這里喝醉了酒,透露到宋林也在找那個東西?!甭曇魪哪敲廊丝谥许懫?,清脆又動聽。
此人正是入云閣花魁香香姑娘,也是浮生閣的右護(hù)法,香芙蓉。
“阿湛,宋林那只老狐貍,怕也是按耐不住了。”
白羨淵抬眸看向旁邊的江湛。
江湛拿起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
“呵,宋林,派人盯緊點,一有消息,就趕緊匯報?!?p> “是,主子?!毕丬饺毓Ь吹?。
“阿湛,蕭府我已經(jīng)找遍了,令牌不在蕭府,不如讓我想辦法進(jìn)宮……?!?p> “不必,我自有辦法?!?p> “砰……”,廂房的門突然被重重踢開。
香芙蓉身形一閃,快速在琴案前坐下,假裝彈起了曲子。
江湛和白羨淵兩人相視一眼,戒備的望著門口。
“美、美人兒,小爺我回來了,來,我們、我們不醉不歸?!?p> 慕傾城踉踉蹌蹌,頭重腳輕的晃了進(jìn)來。
甩了甩厚重的小腦袋,晃到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