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風依然和煦,風之國卻在上演的驚天大戲。風影我愛羅被人在砂隱村強行帶走,作為盟友的木葉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派出援軍。剛剛結束考核的卡卡西班立即出發(fā),前往營救,而剛養(yǎng)好傷的凱班也迅速趕往支援,飛鳥還特意讓幽丸跟著。
天天不在,飛鳥只能坐著輪椅被憐推著出行。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因為這次有綱手婆婆在,毒素和斗戰(zhàn)丸的副作用很快得到解決,只要將身體的消耗彌補回來就好,但飛鳥的赤魔眼就連綱手也束手無策,短暫地失去光明。
之前沒去看鳴人考核也是因為他看不見,也就鳴人那個蠢貨才被蒙著眼睛的他騙。
沒想到赤魔眼消耗過度竟然有這樣的后果,就像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使用過度會視力下降一樣。飛鳥只能蒙著眼等待瞳力恢復,希望復明后不會影響視力吧。
看不見,什么也做不了,飛鳥又不能一直使用感知術,只好將意識沉浸到十度空間。十度空間雖然也是基于赤魔眼,但其實已經(jīng)是個獨立空間了,一直和飛鳥的意識連接,所以不存放東西也不用特意打開。
牛頭這人知恩圖報,而且對紅蓮有著不一樣的情愫,所以才被飛鳥吸收到了護衛(wèi)小隊。如今十度空間里只留下一個長的像避孕套的濡羅吏,絕望地癱軟在地上。剛開始還有牛頭陪著,倆人不斷尋找出路,一度試圖毀掉十度空間里的木葉村。然而,自從牛頭消失后,濡羅吏就不敢亂來了,將他之前涂的到處都是的膠水清洗掉,又把能恢復的建筑恢復,等待最終審判。
飛鳥對濡羅吏沒什么印象,這段時間才有了了解。濡羅吏是大蛇丸研究鬼燈水月身體化水能力后,結合咒印培養(yǎng)的實驗體,身體能夠膠水化。
某種意義上來說,濡羅吏比水月的能力更加厲害一些,但問題也很嚴重,所以才不得不穿著那套避孕套似的衣服。因為他的身體不像水月,可以在肉體和水身之間自由轉換,濡羅吏普通狀態(tài)的身體是一半血肉一半膠水,已經(jīng)無法恢復完全的血肉身體,衣服是為了兜住膠水,不至于讓身體失去查克拉控制就散掉,所以才看起來就像個避孕套。
而他能活著,還能維持著膠水身體,都基于大蛇丸的咒印。一旦失去咒印的力量,濡羅吏也會因為膠水身體崩潰而死。
其實牛頭也是這個問題,只不過牛頭要比濡羅吏幸運一點,他是在濡羅吏之后被改造的。那時大蛇丸已經(jīng)有了比較完善的方案,所以除了長的丑點外,他的身體可以在肉體和泥身之間轉換,只不過轉換時會比較痛苦,達不到水月那么自如。
飛鳥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咒印和肉體轉換的秘密,這才是大蛇丸真正強大的地方。死而不僵、多次復活,靠的就是這個。飛鳥的身體強度和恢復力已經(jīng)是最頂級的,但兩次被毒倒,不得不開始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創(chuàng)造再生術一直是忍術中最高深的門類,數(shù)量稀少,影響卻很深遠。所有涉及到創(chuàng)造再生的術都是禁術,被各大隱村聯(lián)合封鎖。飛鳥有兩個術涉及到了創(chuàng)造再生,一個就是被綱手改動的《斗戰(zhàn)之術》,如今的《百豪斗戰(zhàn)術》,還有一個是《土遁究極創(chuàng)生術·死者土壤》。
《百豪斗戰(zhàn)術》是刺激細胞活性,不斷修補受損的身體,并給身體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只是稍稍涉及,但《死者土壤》卻是實打實的創(chuàng)造再生,飛鳥也算有這方面的基礎。
不過,現(xiàn)實再次給了飛鳥一擊響亮的耳光,就如他學不會《飛雷神之術》一樣,創(chuàng)造再生需要的理論基礎和實驗積累實在太多。僅僅兩個術、一個實驗體和一些咒印、醫(yī)學知識不足以支撐他創(chuàng)出適合自己的術,濡羅吏這只小白鼠都快被飛鳥揉碎了也不行。
“求您放過我,求求您。”濡羅吏苦苦哀求。
他不是沒有反抗過,但在十度空間里他連一絲機會都沒有。如今身體里的咒印被飛鳥破解,除了腦袋還算完整,其它身體部位嚴重畸形,填充身體的膠水散落在地上,眼看就活不成了。
此刻在濡羅吏的心里,飛鳥要比大蛇丸恐怖一千倍、一萬倍。對大蛇丸來說,他只是眾多實驗體之一,而對飛鳥來說他是唯一。一點點被解剖,再一次次被治愈,死都死不了,相比身體的創(chuàng)傷,心靈的折磨才是最恐怖的。不過這次咒印被破除,飛鳥應該沒辦法再治愈他了,死也許是種解脫。
濡羅吏有了求死之心,可飛鳥卻不會讓他死,在十度空間沒他同意想死也難。大地隆起,一個光頭青年站在了飛鳥身邊,瘦瘦弱弱、眉清目秀,倒也算是翩翩佳公子,就是臉上的諂媚和形象很不符合。
飛鳥手一揮,地上的膠水化成一身衣服披在青年的身上。他沒辦法重新施加咒印固定濡羅吏的身體,但十度空間的力量可以幫濡羅吏修補殘缺的部分,只不過離開十度空間會不會散架就不知道了。
創(chuàng)造再生術實在是深奧難懂,飛鳥腦袋都快炸了,不得不時不時出來透透氣。現(xiàn)在飛鳥手下的人可不少,眼睛看不了,憐和鹿靈都可以幫他念。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完善“根”的情報網(wǎng),再就是如今飛鳥的土遁有點跟不上他的戰(zhàn)斗需求了,掌握新知識迫在眉睫。
不過飛鳥很快發(fā)現(xiàn)一個尷尬的事情,“根”沒錢了。團藏時期“根”的財政只有一小部分是木葉撥給的,大多時候需要自給自足,畢竟“根”的發(fā)展遠超過原本的設想。后來,宇智波滅族,“根”名義上被解散,來自村子的撥款就徹底斷了。
飛鳥執(zhí)掌后,除去端了大蛇丸一個基地幾個據(jù)點就在沒出過任務,無論訓練、研究還是補給、工資都需要錢,團藏多年的積蓄用的差不多了。飛鳥只好先找綱手婆婆批了一筆錢先應急,再想其它辦法,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任務。所以,“根”成員終于停止了所有訓練,開始被飛鳥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
如今飛鳥手下經(jīng)過幾次增加,達到驚人的六百四十二人。戰(zhàn)斗班一共三支上忍小隊、十三支中忍小隊和九支下忍小隊,還有沒有組班的七名特別忍者,一共一百零七名常規(guī)戰(zhàn)斗忍者。隸屬情報班的情報人員四百四十一人,其中包括部分被飛鳥釋放的大蛇丸俘虜和中山風統(tǒng)領的情報分析忍者??蒲邪辔迨膫€研究人員,其它醫(yī)療、暗號、拷問、術印、內務、監(jiān)察六個班加起來的一共三十二名忍者。此外還有保護飛鳥的憐小隊和一支新建的護衛(wèi)小隊,八名護衛(wèi)忍者。
“根”的性質決定了他們接不到常規(guī)任務,飛鳥只能根據(jù)情報找出幾伙強盜的位置,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一時間除了五大國境內的強盜,其它小國境內的罪犯集團被一掃而空,就連各大隱村關于此類型的任務也大幅度減少。
不過因為忍者的存在,這年頭強盜的日子也不好過,韭菜割一波要好久才能長出來,不是長久之計。何況,某種意義上講,各大隱村也不見得希望強盜都消失,這樣忍者任務會少上不少,所以“根”其實是割了別人家韭菜,不能多做。
飛鳥也沒打算常做,“根”短時間內積累了大量財富,他可以開始完成他的布局了。在一群手下異樣的目光中宣布成立商務班,由憐負責,專門收購酒館和風月場所,構建商業(yè)網(wǎng)絡,這樣不但能為“根”賺取資金,還能有一條新的情報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