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來了!”門內,一個少年輕笑道。
“進來!”寧勛大吼一聲,對這聲打斷了自己與美人‘交流’敲門聲頗為不耐。
門外的于定海一顫,輕輕地推開門,進門就跪,直接請罪,
“老奴打擾了少主雅興,罪該萬死!”
“滾一邊去!”寧勛大手一揮,一雙鷹眼直射塵元臉頰,“你的膽量不小啊,小子!”
“都到了這里了,還敢策反我的人?。俊?p> “呵呵!”
塵元輕輕一笑,打量了一眼四周,開門見山道,“找我來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如果是感謝我救了你的話,那把你身邊那哥們手上的戒指送我就行了!不必太客氣!”
一枚儲物靈戒,放在這些人手里只做個裝飾品來使用,實在是明珠暗投!
“不必客氣?”寧勛氣極而笑,“小子,你覺得我今天叫你來是請你來玩的嗎?”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來人!給我打!”
“敢讓本公子在地板上趴了一宿?今天不廢了你,本公子就不是寧勛!”
“是!”
四周就響起了一聲整齊的回應,八個黑衣大漢直接從四周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將塵元團團圍住。
看著四周摩拳擦掌,卻又滿臉不屑的一群黑衣大漢,塵元不屑的撇了撇嘴,身形一閃,劃過一道幾不可見的殘影,轉瞬之間就跳出了包圍圈,來到了一旁的卡座上。
輕輕地把書包放在一塊干凈的地方,慢慢悠悠坐下,看著兀自震驚的幾個所謂的大少爺,輕輕的嗓音悠悠傳開,
“你們可想好了?如果要對我動手的話,后果你們幾個可承受得起?”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看著已經悠閑地拿起酒杯準備自斟自飲的塵元,微微揮手,身后的黑影里再度走出了幾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連帶著一側的于定海一起,一共四個人,四道強大的氣息死死地鎖定住了塵元,剛才被塵元輕松的突破了包圍圈的幾個黑衣大漢也再度圍了上來。
頓時,氣勢已是劍拔弩張!
“這四位都是先天層次的高手,你說我們承不承受得起?”寧勛不屑的搖搖頭,開口道,“小子,裝*也要分人看場合,在我們幾個面前逞能耐,你還不夠資格!”
輕輕揮手,“上!”
幾個黑衣大漢頓時直撲而來,塵元不屑的撇撇嘴,身形一閃,也直接撲了出去。
觀想法雖然可以練習戰(zhàn)技,但是,實戰(zhàn)經驗必須在實戰(zhàn)中才能體會的到!
這幾個黑衣人保鏢都已經是至少暗勁層次的小高手,甚至還有兩個外勁級別的,這樣的團隊,甚至都可去找些小武館去踢館子了!
但是,對上塵元就幾乎不夠看了!
塵元身若鬼魅,快速閃到一個暗勁面前,手背對著他的前胸輕輕一拍,不見怎么用力,那暗勁便瞬間被擊倒在了地上,嘴里血沫紛飛,然后,塵元眨眼間又到了另一個人身前,再次輕輕一拍......
閃動七八次,每次不過出手不到一秒,但是卻必有一人倒下。
待到那幾個老者反應過來時,場上的,除了塵元,就只剩下兩個外勁了,并不是他們多強,只不過是塵元還沒來得及對他們出手罷了。
于定海率先反應過來,在場的就只有他和塵元實力最為接近,看著已經撲到塵元面前的兩個外勁高手,他瞬間將內力調至手掌,身影一閃到了塵元身后,一掌猛地拍出。
塵元并掌如刀,一掌向前,直劈兩個氣勁,一掌向后,硬剛于定海的一雙鐵掌。
向前的掌刀,輕松地劃破了兩個氣勁高手的防御,割下了他們的兩只手臂,在他們胸前劃出了一條巨大的口子,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而向后的掌刀則瞬間擋住了于定海的襲殺,然后向前揮出的掌刀瞬間反應過來,電光火石般拍向了于定海的胸口。
塵元的肉身已經超過了一般的一品靈器,這一掌要是落實,于定海不死也要重傷!
砰——
塵元的手掌擊打在一定還得護體罡氣上,一層層氣浪翻過,于定海踉蹌的倒退幾步,一口心血差點噴了出來。
“一起出手!”于定海沉聲喝道,然后再度率先一掌攻來。
這一掌已經不是剛才的那一掌了!
借著這一聲沉喝的時機,他已經運起了他的成名絕技,定海掌!
這一掌,曾將華夏第一湖青湖壓下三寸,掌風霸道無比,威力奇絕,若不是于定海當年挑戰(zhàn)昆侖劍神失敗,身負不治之傷,他絕對可以憑借著這一掌擠進武神之位!
所以,在見到于定海這雄奇的掌風之時,另外的三位老者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都各自使出自家的看門本事!
瞬間一掌直擊塵元前胸,一腿橫掃塵元側臉,一腳攻向塵元下盤,一拳合擊塵元后背,各自分工明確。
看這架勢,這是要把塵元一舉圍殺于此啊!
看著襲來的四道合擊,塵元一個簡單的鯉魚打挺,瞬間躲開了上下攻來的兩只腳,雙手攻向頭頂,直接抓向了身后襲來的拳頭,兩腳向前一蹬,直接把氣勢洶洶的于定海踹飛了出去。
然后抓著身后出拳的老者,借力一翻,順利落在地上,趁著兩個出腿的老頭還沒來得及收招的片刻,抓著出拳的老者順勢往前一摔,頓時,將三人在地上疊成了三明治,沒餡的那種!
“還要出手嗎?”塵元冷眼掃視著在沙發(fā)上已經驚呆了的四個大少爺還有在地上不斷咳血幾個老頭,聲音冰冷地問道。
咕——
不知是誰輕輕地咽了口唾沫,一個大少故作鎮(zhèn)靜地拍了拍手,說道,“你的實力不錯!你若做我小弟,我就給你向寧公子求求情,怎么樣?”
話一出口,地上剛剛站起來的幾個老頭又差點栽了下去,‘這話也真敢說,這種實力的高手的玩笑也是你這種混吃等死的紈绔可以說的?’
而一旁未開口的幾個大少包括寧勛也都是臉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一眼開口的那人,‘這廢物竟然一點眼色都沒有???
都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了,生死都在他人手里掌控了,他怎么還敢這樣口出狂言?’
那人能坐在這里,自然不會是什么蠢人,剛才不過是霸道慣了罷了,在被這一眼瞪醒后,他背后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幾人急忙對視了一眼,終究,還是寧勛被迫站了起來。
他畢竟是今天的東家,是他召集的幾人,他必須站出來,不然以后他就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