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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瞥見面前泛著冷冰冰光芒的一把黑槍,身子顫抖的越加厲害了起來,出口的嗓音已然帶了一絲絕望的哭腔。
“盛二爺,求您看在我家里有老有小要養(yǎng)的份上,求求你,饒了我這條賤命吧,只要您可以留下我,我以后一定會聽您的差遣來彌補我之前犯下的過錯?!?p> “往后您二叔那邊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我都會立馬的稟告給您,求求您了,我給您磕頭---。”
沙發(fā)上的男人微微閑散的倚靠在沙發(fā)背上,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周遭在陽光的映襯下宛如鑲嵌了一抹矜貴柔潤的光芒。
這男子咋眼一瞧便是屬于那種看似溫潤淡雅的君子,唯獨那雙眼睛天生閃爍著銳利狠戾的寒意。
他就這樣半瞇著那好整以暇的眼眸,不緊不慢的繼續(xù)吐著煙圈兒,舉手投足之間泛著一股風(fēng)雅溫和之氣。
實則無害而溫和,但骨子內(nèi)卻隨時隨地的藏著蜇人的兇狠。
旁邊的一壯碩的大漢忽地狠狠推搡了他一下,兇巴巴的低吼了一聲。
“少TN的廢話,咱們二爺向來不用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趕緊的自己給了結(jié)了,否則你欠下的債,我們只好找的你的家人討回了?!?p> 那男人嚇得渾身哆嗦不止,一只手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那把黑槍,滿臉充滿了絕望和蒼涼。
他銀牙一咬,抖動著紅唇,似乎使出了渾身力氣般的將那把沉甸甸的黑槍直接抵擋在自己的腦門上,心一橫,直接扣下了扳手。
可預(yù)料而來的槍聲未響起。
他居然相安無事,頓時整個身子虛脫的軟了下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身后一剽悍的壯漢忍不住咂舌道:
“他NN的,今兒你命好,留你一命,上次遇到的一個就沒你這么好運氣了,當(dāng)場血流成河,還得我們給收拾殘局?!?p> “按照老規(guī)矩,趕緊的把這狗東西給拖走,取他一根手指頭,也算是給他長個記性,看著這鳥蛋,老子心情就不好?!?p> 旋即,上來兩個小嘍羅便將那滿身血跡的男人給直接拖走了,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印子,顯得格外的刺目妖艷。
按照盛二爺定下的規(guī)矩,這黑槍內(nèi)只安裝一枚子彈,看自己的運氣,如果老天爺長眼,讓他活下來,那他便活。
倘若老天爺也想把他給收掉了,就連神仙也救不了他。
此刻,盛逸已然將一根香煙給緩緩的抽完了,他將煙蒂捻滅,這兒的血腥味忍不住令他微微嫌棄般的皺了眉頭,旋即冷淡的交代了一句。
“處理干凈,找咱們的人頂替他的位置?!?p> 韓東點了點頭,旋即便畢恭畢敬的隨著那一高大頎長的身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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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在盛氏副總裁辦公室內(nèi)。
柳葉峰正佇立在窗臺旁給某男打電話,神色略顯幾分急躁,“那個臭小子始終扣著款子不放下來,你就不能讓二叔想想法子?!?p> “自從那個小狼崽子接手了公司擋住了我們多少財路,咱們不能老這樣受制于那個狼崽子,怎么著也得想個由頭把他從公司踢走?!?p> 此刻,盛賀身著一套休閑裝正在草坪上打高爾夫球。
他一邊用肩膀?qū)⑹謾C夾在耳邊,一邊隨意的揮桿一抬,那高爾夫球打偏了,他微微擰了一下眉頭,這會有球童連忙去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