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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溫王

第二章 霸州 北蒼派

葛溫王 三泡茶 6323 2020-06-06 05:49:42

  北蒼派

  盞茶時間過后,霸州九嶷山,一道人影破空而來。

  “還是晚了一步么”,望著已倒塌的礦山、以及山下被源術(shù)炸開的凹口、四散的殘肢斷臂,略微感應(yīng),青州王----青玄子,騰州王----騰進,一時心沉到了谷底。

  “葛安夫婦,是我元霸負了你們”。這時元霸身后有五道身影接連趕到。

  其中一身著黃袍身影上前道:“爹,接下來如何處理”?

  “元平你去通知葛溫,把具體情況告于他,另外告訴他我愿收他做義子”。

  “好,父王此舉讓人信服”,元平正要動身前往時,

  “慢著,如果他問起仇人是誰,告訴他,是青州王青玄子,騰州王騰進,二人皆是源嬰境強者,去吧,剩下的人,把死者都埋葬在山腳下”。

  元霸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與自己區(qū)域內(nèi)的神鐵失之交臂縱然讓人惱怒,不過真要正面對上那二人,自己也不見得能從二人手中討到任何好處。

  廣元縣葛府。

  “你說的是真的嗎?。≡趺磿?。。?!备饻卮丝逃悬c懵,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元平,一時難以置信,錯愕當(dāng)場。

  “父王趕到時,為時已晚,無一幸存”。元平淡淡道。

  “這人,怎么說死就死了呢。。。”葛溫突然感到這個世界變得好陌生,全身如浸寒冰、徹骨非常,少了爹娘的葛府原來是這么空洞幽靜,望著眼前的蟋蟀罐,一手拍下,罐子碎裂四散,其內(nèi)蟋蟀化為粉末!

  “爹,你不是不喜溫兒玩蟋蟀嗎,溫兒不玩便是了”。

  “父王愿意收你為義子,也算是為葛家這么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付出的回報,葛溫,你可答應(yīng)?”元平正色問道。

  “義子?葛溫只有一個爹,那就是葛安”。葛溫喃喃自語道。

  “最后問一遍,葛溫你可愿意做霸州城主的義子,這將能獲得最好的資源!”元平惱怒吼道,他同情葛溫的遭遇,同時又對他心性承受力倍感失望,要知道,這可是正常人求之不得的好處。

  然而回答他的:“葛溫只有一個爹,葛安”。

  “好,這就是你的答案!?”說完便要離去,這時忽感背后一股濃烈殺意在醞釀、沸騰。

  “是誰下的手!”身后葛溫咬著牙略帶嘶啞聲音傳出。

  “青州王青玄子,騰州王騰進,二人皆是源嬰境”,說完頭也不回閃身離去,這種傻子不值得他多費口舌,就算讓你知道仇人又如何,只會更絕望。

  翌日,九嶷山腳下,葛安夫婦墓前,擺放著幾朵野花、一壺青茶,一青年跪地。

  “爹娘,其實那次你們在屋外說的那些話,溫兒全都聽見了,爹不想溫兒摻和進斗爭中,只想溫兒平平安安度過余生,請恕溫兒不孝,在此,不能答應(yīng)您”,

  “娘,從小到大,你給予了溫兒最大的自由選擇權(quán),讓溫兒自行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教溫兒學(xué)會做真實的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走出屬于溫兒自己的路,也不枉來此世一遭,溫兒深知要做到此不容易,但溫兒會努力走下去”。

  “爹娘,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溫兒會選擇哪條路嗎,現(xiàn)在我回答你們,溫兒會踏上修行這條路,報仇血恨,摻和進這群雄割據(jù)的紛爭中去;既然亂世未能如二老所愿,那溫兒,便改了這亂世!”

  回到府邸,家業(yè)已被搬空,對此葛溫不感意外,當(dāng)下整個葛府朝聞燕子啾啾蝴蝶噗噗,夕聞老鼠吱吱蛐蛐唧唧吱叫。。。

  霸州的春季,很少下雨,如今卻細雨渺渺,山腳下飄起陣陣霧氣裊裊,青年望向前方的路----煙霧纏繞,但此刻青年的雙眼卻看的無比清晰、真切,懷著一顆堅定的心,方向----北蒼派。

  北蒼派位于霸州境內(nèi),乃是霸州內(nèi)頂尖門派,門派每隔三年會下山進行一次招生補強。

  而今,北蒼派山門下,門可羅雀,前方擺一臺子想必是報名處了,旁邊是臨時搭建的擂臺,此時上面有兩人影相互交錯切磋,葛溫徑直走向報名處,還未開口,只見那中年男子頭也不抬,直接問道:“姓名、實力?”

  “葛溫,養(yǎng)氣境初期”。

  “養(yǎng)氣境初期?”

  那男子抬起頭,溫和的笑容里帶一絲詫異,接著道:“今年來的人八成都是出自名門貴族,實力普遍在養(yǎng)氣境中期以上,小兄弟,你可要繼續(xù)?”

  “嗯”,葛溫點了點頭無所畏懼道。

  “好吧,你是這次招生的最后一個”,說完也不給葛溫牌子了。

  這時擂臺上一紫衣袍青年正在叫喊:“我的對手呢,怎么還不上來,莫非發(fā)現(xiàn)對手是本大爺時立馬慫了嗎,啊,哈哈哈哈”,臺下一時也起哄,不時有人看向葛溫,

  葛溫見此,便直接走上擂臺,在離對手三米距離時停下,散開神識,注視對手,尋找破綻。這是葛溫第一次與葛安以外的人交手。

  擂臺比試,測的是身體強度與體術(shù)技藝的結(jié)合,除此之外北蒼派還有個異于其它教派的規(guī)定,那就是----不能使用兵器,試后考官會以平均分高者勝出。

  紫衣男子感自己猶如被人看穿一般,此刻做什么都在監(jiān)視之中的錯覺,這種感覺也只有在家族內(nèi)族長身上感受過。

  “這家伙,不會在裝神弄鬼吧”,

  說罷一個跟斗翻過去,離葛溫一米時一記飛龍在天攜著勁風(fēng)直逼葛溫面門而去,只見在離面門一寸距離時,葛溫使出猛虎后退,險之又險躲過此腳,紫衣男子似早有預(yù)料,緊接鯉魚下擺勢頭更為迅猛,

  這時葛溫想起了爹說過的話,把慣性和慣性帶來的速度疊加在身體本身力量速度上,招式威力會上升一倍,此刻紫衣男子正是如此,就算他是養(yǎng)氣境中期,在使用此威力疊加的招式后必然會有一息破綻時間,那將是我取勝的關(guān)鍵點,

  只見葛溫把神魂施展到了極致,眼前的動作開始慢慢放緩,也看清了招式的行進軌跡,完了直接右手攥緊拳頭,順著軌跡一記借力打力擊在紫衣男子小腿薄弱處,雙方交手,說時遲那時快,眾人只見紫衣男子在占據(jù)主導(dǎo)攻勢,葛溫只是在被動防守,這還不到兩招,只聞

  “?。∥业耐?,我的腿!”

  紫衣男子突然鯉魚擺空后接抱腿在地上哀嚎大叫起來,

  這時中年男子上臺檢查了下紫衣男子傷勢,饒有深意地看了看葛溫,露出潔白的牙齒道:“我宣布,此戰(zhàn)葛溫勝出,此次共有四十九人被選中,這次北蒼派外門弟子招生賽,正式結(jié)束!”

  “現(xiàn)在,所有勝出的弟子,拿好手中的號碼牌上山,目標(biāo),北蒼主峰!”

  說完遞給葛溫一塊牌子,而后走進人群消失不見。這時眾人也四散開來,拿牌子人三三倆倆陸續(xù)登上階梯,不一會兒便只剩下葛溫了,他看著眼前北蒼派的山門,暗道:“以后這就是我第二個家了,我葛溫的修行路,便自此開始吧”,說罷一腳登上階梯,直奔山頂而去。

  不到一會兒便繞過諸峰到了山頂主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如湖般大小的廣場,其上人影綽綽,接著便是一座宏偉宮殿,殿門口擺著四張?zhí)珟熞?,此時正有一女三男各自坐在上面,漠然望著臺下眾人,眼神古井無波。

  椅子前拄著一個手拄拐杖須發(fā)斑白的小老頭,老頭雙額狹窄、下巴尖銳,活脫脫一張錐形臉樣本,下半身瘦骨嶙峋,站那里如一副骨架般,身上穿著與其極不匹配的寬大白袍,遠遠看去就如一只猴子般,此刻他正對臺下新晉外門弟子指指點點的,時不時還故作高深莫測----掩嘴咳嗽幾聲,全身上下唯一能讓人對他產(chǎn)生敬畏的就是他的雙眼----炯炯有神,如武器開過光一般----發(fā)光發(fā)亮,令人不敢直視。

  “好!我是北蒼派掌教---北蒼,我代表北蒼派熱烈歡迎新加入的這四十九位新人弟子,你們無不是各家族大小勢力的天之驕子、你們是北蒼派的未來,家族未來的支柱,黎明百姓的希望,十九州的希望,這加入北蒼門派你們僅需要記住一條----禁止同門之間相殘,違者,廢去修為、逐出師門!好,再次歡迎你們選擇加入我北蒼派,以后你們就是同門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了,一起在這里修行成長,造福一方!”

  “還有晉升內(nèi)門弟子的選拔賽定在一個月后開始,最后,你們當(dāng)中獲得前三名的弟子上前來,我有個小小的獎勵要給你們,希望你們繼續(xù)努力!”

  頓時臺下一陣騷動后,上去了倆人,

  這時葛溫心不在焉,他覺這老頭實在啰嗦至極,盼著趕快結(jié)束開始修煉才是正事。

  這時只見中年男子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到了老頭身前,在他耳邊低語一番后離去,老頭聽后連連點頭,接著便敞開嗓門吼道:“第一名----葛溫?。?!”

  葛溫聽此,忙取出牌子一看,只見上面用毛筆字畫著一個大大的“一”,饒是以他心性,心里也不禁罵娘,搞了半天自己是第一名,只能默默走上前去,可以近距離的觀察到這只瘦皮猴還長有老年斑,這與自己想象中的掌教形象是完全相反。

  老頭交給葛溫一個錦盒,并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找個無人的地方再打開,說完大力摸了摸葛溫的頭,錐形臉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態(tài)。

  葛溫“......”。

  北蒼派建立在一座大山峰之上,其上依地勢走向,共劃分為五峰,分別為北蒼主峰,雷崖峰、縹緲峰、青木峰以及羅剎峰,內(nèi)門弟子就散落在這不同峰內(nèi),至于外門弟子,唯有居于峰下,也就是登山梯的旁邊一點,在叢林中開辟了一塊空地,幾塊木板隨意搭成的就稱作房,這也是北蒼派的一大特色,男弟子還好,可憐那些女弟子,這也可以猜想到縹緲峰那群,肯定都不是善良的主。

  葛溫想到掌教今天那個做派,也就釋然了,找了幾塊木板搭建一番,便席地而坐,拿出錦盒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放著一塊石頭!?。?p>  準(zhǔn)確來說這石頭表面開有六孔,頂端還有個吹孔,旁邊還留有張字條寫著----石流星,塤之為器,立秋之音也,平底六孔,水之?dāng)?shù)也,中虛上銳,火之形也。

  葛溫便拿起來吹了吹塤,想看看這東西有什么用處或威力,吹了十息發(fā)現(xiàn)這就是個普通的口哨罷了,也沒見有什么反應(yīng),立馬把他放進錦盒里,不再理會。

  此時,距離外門弟子大本營三十米外,灰塵彌漫,一群源獸發(fā)了瘋般往山上哨音方位狂奔而上,途徑外門弟子剛搭建好的房屋時:人聲,獸吼,房屋倒塌聲。。。直至傍晚,葛溫坐在篝火旁烤著源獸肉,其身后躺著十來個弟子,期間不時傳來吃痛聲,葛溫覺得,這些源獸數(shù)量多起來可真不好對付啊,同時捂了捂胸口,發(fā)現(xiàn)口哨還在。

  這時一灰頭土臉的小女孩突然出現(xiàn)在葛溫身旁坐下,雙手趴在腿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篝火上烤著的獸肉。

  葛溫見此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道:“肉還沒好”。

  “你怎么不問問我是誰,就答應(yīng)分我肉?”女孩聞此問道。

  “你是誰?”葛溫問道,他可是沒有跟陌生女子交流的經(jīng)驗,爹娘沒教過,這是他第一次問女子姓名,雖然是被動的。

  “嗤”,女子瞬間就被逗樂了,不禁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葛溫,道:“我叫秋水,你呢?”,接著便又轉(zhuǎn)過頭去。

  “葛溫”。

  “今天那口哨聲是你吹的吧”。

  “是”。葛溫皺了皺眉。

  “很好聽,可以再吹吹嗎”,秋水幽幽道。

  “不可以,肉烤好了”,說罷開始分。

  “聽到那聲音讓我想起以前的往事”。秋水置若罔聞道。

  葛溫:“。。。。。。”。

  在接下來十日,葛溫依舊白天修煉神魂、參悟槍法,傍晚吹響口哨,晚上吃肉,汲取源獸身體里邊蘊含少量的源氣,促進煉體,日復(fù)一日葛溫的體質(zhì)自然也水到渠成邁進了養(yǎng)氣境中期,一時速度、力量增加了一倍,這要是再碰到當(dāng)初的紫衣男子,葛溫有信心在不動用神魂的情況下打敗他。

  只是之后那十日,當(dāng)初在那篝火下雙眼直勾勾盯著獸肉的女孩再也沒來過。

  葛溫仍自顧自的修煉,不關(guān)心也不在乎周圍發(fā)生的事情,直到:

  “就是他,他身上有一支口哨,我要那支口哨!”

  人未到聲音先到,只見之前消失的那女孩秋水又出現(xiàn)了,只不過這次和她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一幫人,

  “你就是葛溫!這次外門選拔的第一名?”

  一渾身肌肉男子從人群中走出,立于葛溫面前,眼神不善地盯著葛溫。

  “要不我們比試一場,贏了哨子給你,輸了你做我的陪練”。葛溫認真道。

  眾人聞此表情一陣錯愕,一時說不出話來,頓時氣氛有點尷尬。

  直到有人喃喃道:“這小子修煉修瘋了吧,陪練?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誰嗎?”

  “好!我答應(yīng)你的挑戰(zhàn),就在這里,就在你修煉的地方”,

  這時男子回過神來,猶如看死人般看著眼前葛溫不屑地說道。

  “好啊!。。?!北娙祟D時紛紛起哄,有好戲看了,紛紛動起來,開始清理出一塊場地來。

  不一會兒,兩人便站于場上,

  葛溫立于男子三米開外,神魂散開,注視著對手,開始尋找破綻。

  “葛溫,我叫陳廣,雷崖峰弟子”,說罷驅(qū)身往前,人未到拳頭勁風(fēng)便先到了,葛溫此時一個溜鰍閃身閃避到另一頭,眼神開始變的凝重,眼前這陳廣雖說極為囂張,可也確實有點能耐,剛才那一下自己竟然沒看清出拳路數(shù),想到此不禁神魂之力毫無保留施展開來,同時以手作槍,施展蟒蛇撲擊,這個想法藏在心里很久了,只要知道它的發(fā)力點,想到此

  “你也接我一招”,一記蟒蛇出擊,直擊陳廣胸前,這一擊最重要的就是“快”,以快掌握先機,讓敵人疲于招架,只見拳頭在離胸前三寸時被抵擋,這時葛溫另一只手攻勢也到了,陳廣接連抵擋,一時只見葛溫拳影漸漸籠罩住了陳廣,

  “嘿!”,

  一記橫掃直逼葛溫腰間,葛溫一后退險險避過,

  “你在幫我撓癢癢嗎?”陳廣一臉譏諷。

  “讓你提前感受一下內(nèi)門弟子的實力吧”,說罷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葛溫背后,葛溫剛覺眼前一陣人影模糊竟然這么快就被人抓住破綻了,趕忙反身雙手護于頭部,這時陳廣的拳影已將葛溫包圍,

  “怎么樣,起來啊,你不是要我做你陪練的嗎,來啊,我現(xiàn)在就在幫你陪練啊”,

  說罷一腳對準(zhǔn)葛溫的臉,踩下,只見葛溫此時一翻滾后站起,被人當(dāng)練功袋一樣打,此時身體陣陣氣血翻涌,他分析了一下,自己只有在速度上占了點點優(yōu)勢,被打也好,他也要驗證一下,之前只顧把握自身出拳發(fā)力點,這次,他要試著找到敵人的發(fā)力點,再加于提前破壞的話是否能行呢,說干就干,立馬紅了眼施展蟒蛇撲擊沖了上去,葛溫越打越快,在不斷的逼迫著自己,

  “快點,再快點”,只見一開始有些成效,陳廣明顯有些措手不及,露出破綻,接著,陳廣也打出脾氣了,局勢立馬反轉(zhuǎn),葛溫又一次被拳影籠罩進,躺在地上一陣翻滾,那模樣,霎是凄涼。

  眾人見此,也不再譏諷,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思路是對的,哈哈哈哈”,

  一時氣血上涌不禁一口鮮血咳出,只差速度了,他要是出手速度比我慢的話那就好辦了,葛溫此刻忍著疼痛在腦??焖偻蒲葜?。

  “嗯,使用神魂也看不清他的出手速度,那我就不看了,不看的話。。。嗯!”

  只見葛溫再一次爬起,這次,他閉上了雙眼,

  此舉一出,眾人無不扼腕嘆息:“瘋了,真的瘋了”。

  一旁的秋水倒是對眼前的葛溫是越看越順眼了,神魂神識后期大圓滿、養(yǎng)氣境中期對養(yǎng)氣境后期打成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陳廣此刻心里是又怒又驚,驚是葛溫竟然觸摸到了體術(shù)的“入微”境界,前面看似是他占盡上風(fēng),可每下都被卸了五成力道,且一松懈速度一慢,立馬被截拳,打出去時力道全失,不然,葛溫哪還站的起來。

  怒的是,他竟然拿我當(dāng)踏腳石,陳廣想到此,不禁氣血上涌:“真想弄死他我!”

  當(dāng)下也只能上了,對著葛溫就是一陣拳風(fēng)呼嘯,葛溫發(fā)現(xiàn)在閉上雙眼展開神識后,這感知范圍又擴大了五米,這時對周圍的事物感知達到了一個細致入微的境界,此時,再面臨陳廣的拳法時,軌跡路線,發(fā)力點,如數(shù)家珍,感受到迎面襲來的道道勁風(fēng),葛溫只覺一切盡在掌控,

  葛溫:“這感覺,真好!”

  此時陳廣越打越心驚,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一陣懊惱,早知就不要來招惹這個瘋子了,都怪秋水,說他只是個剛踏入養(yǎng)氣境中期沒幾天的毛頭小子,他神魂那么變態(tài)你咋不告訴我,這回你可把我坑慘了,心里叫苦不迭。

  葛溫,開始截拳并反擊了,陳廣每次出拳都被打斷,露出破綻,不得不轉(zhuǎn)為防守,這時場上局勢開始變了,只見拳影開始覆蓋住陳廣,

  陳廣開始后退,手臂因連續(xù)的防御抵擋出現(xiàn)一息時間的酸麻,這下腹部中門大開,露出這么大空檔,葛溫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只見葛溫睜開雙眼,一記直拳不留情面直擊陳廣腹部,

  “??!”

  這次換陳廣蜷縮在地面打滾嚎叫了。

  葛溫贏了,葛溫贏了,秋水歡快叫道,

  然而葛溫此刻只想靜靜,好好消化鞏固一下剛才所悟,同時也治療下身上傷勢。

  便徑直離開人群,找了處僻靜地方,席地而坐,就要開始。

  “你應(yīng)該要謝謝我,是我把他拉給你做陪練的”,秋水跟在其后說道,

  葛溫:“。。。。。?!?。

  為表示我秋水所說都是真的,說罷拿出一瓶創(chuàng)傷藥出來遞給葛溫并用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著葛溫,眼里充滿真誠,

  葛溫:“你。。?!备饻卮丝滩铧c一口血直接噴出來,你饞我身上哨子,找人來找我碴,把我打成這樣,若不是我平時修煉研習(xí)積累深厚,水到渠成臨時爆發(fā),那現(xiàn)在躺在那里的就會是我葛溫。

  “這簡直就是個女魔頭??!”

  一月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明日便是外門弟子晉升內(nèi)門弟子的考驗賽了,同時也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各峰皆有其特色,雷崖峰以修行煉體聞名,羅剎峰則以修煉神魂為主,縹緲峰則全是女弟子也只收女弟子,青木峰則側(cè)重于煉器,至于北蒼峰,則是諸峰當(dāng)中實力墊底的,傳聞上一代弟子在一次進入秘境尋求機緣時,遇到強敵,全軍覆沒,下一代卻未能及時跟上腳步,以至于如今凄慘異常,它也是第一個不用考驗就能直接進入的主峰。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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