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算你們五功高,能能對湖得了,這這這么多潮庭兵馬嗎?”
“就就就算你們真能對付得了,這么多管軍軍,殺管可是造反,你們最好專業(yè)慮清楚。”
“水水然,你們兩個不識好歹,但本公紙,還是愿意給你們最后一次雞會,只要你們跟本公紙走,本本公紙就放你們一馬。
見自己手下人馬,來了這么多,原本滿臉鼻血,臉腫得跟豬一樣,還頂著一雙熊貓眼,斷了一顆牙,躺在一名黑衣大漢懷里。
連喘氣都廢勁的府臺公子,連忙含糊不清的說道。
看著周圍的一眾官兵,小青與白素貞,也是暗乎麻煩,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這人還如此糾纏不清。
剛才就應(yīng)該一腳,把這人踹死,就在小青白素貞又要動手時,這時法海也吃完了最后幾塊,沒有沾上血的好肉,站起了身。
“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p> “本座面前不止不逃,竟然還敢傷人,本座今日便收了你?!?p> 妖孽?
法海話落,府臺公子一方,與小青她們一方,都是心下大驚。
小青她們驚的是,法海終于還是出手了,她們兩雖然都是大妖,但對上法海這等層次的修士,依舊是沒有半點把握。
更別說法海兇名如此之盛,后面還有佛門了,她們是真的不想跟法海對上。
只是事到如今,她們也沒得選了,法海雖然不好對付,但他們也不可能束手待斃。
而府臺公子一方,則是沒想到,小青白素貞她們,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會是妖怪。
不過這樣也才說的通,他們這么多人,而且身手大多不差。
怎么會在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手上,亳無反抗之力,也就只有妖怪,才說得通了。
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在和妖怪動手,這里這些人,都是心下駭然無比,腿都軟了,屎尿都差點沒嚇出來。
在任何凡人看來,妖無疑都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名詞,畢竟妖是吃人的。
人與妖之間,便如同天敵一般,在這些人看來,他們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被這妖怪吃掉。
要么是這兩個妖怪,大白天的,在這府城之內(nèi),也不好隨意吃人。
準備到了晚上,在去把他們,一個個的都吃掉。
要么是這兩個妖怪,現(xiàn)在還不是太餓,所以把他們當成了儲備糧,準備等到肚子餓的時候,在吃掉他們。
而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無疑都是十分可怕的。
因此在法海說出妖孽二字后,不管是黑衣奴仆,還是這些官兵,都紛紛向著法海跑去,就連這些骨斷筋裂的龜奴,也強忍著痛楚,向著法海身后爬去,以期增強一點安全感。
至于府臺公子此時,也不敢在叫了,而是在法海身后,嗑嗑巴巴的說道:“海海海輕大師降妖,事后在下別有重斜,愿為金金山寺,捐六千兩香禾錢供佛?!?p> 府臺公子話落,法海搖了搖頭。
“客氣了,客氣了,降妖伏魔本就是小僧的本份,又何需區(qū)區(qū)俗世的金銀?!?p> “既然妖孽你,這么急著死的話,那小僧也就不在耽擱了。”
“大威天龍,大威天龍!世尊法咒,世尊法咒......妖孽今日本座要你原形畢露?!?p> 本來府臺公子,聽法海說斬妖除魔本是出家人本份,何需金銀時,還十分高興。
五千兩銀子,著實不是個小數(shù)目,普通人家過十輩子都夠了。
他雖貴為府臺公子,但真要他一下拿五千兩銀子出來,雖不至于掏空,他這么多年攢的全部銀兩。
但差不多也是他大半積蓄了,要不是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妖魔,害怕某一天,一個不好就被活吞了。
他也不可能舍得,一下子拿出這么大筆銀子,現(xiàn)在法海不要銀子,那自然是在好不過。
其實相比于銀子,他更害怕的還是,法海會對青蛇白蛇手下留情。
雖然法海是佛門高僧,她們是妖魔,兩者天生敵對,但她們長得實在太漂亮了。
說實在話,府臺公子自問自己,哪怕明知道她們是妖的情況下,如果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降妖伏魔的手段,他也舍不得這兩妖精死。
法海下不了手,也不是不可能,而法海要是下不了手的話,他就死定了。
好在通過法海剛才的話和語氣,他也知道了法海殺妖之心有多強烈。
恐怕今日即便是有,佛門羅漢下凡,也阻止不了法海收妖了,比起五千兩紋銀,這無疑讓他更加高興。
只是聽見法海最后一句話,府臺公子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法海那句妖孽,明顯是對他說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雖然的確有點不是人,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都做過,三四歲的幼女也強迫過,殘疾孤寡老人的錢,他也搶過,但他本質(zhì)的確是人啊!
府臺公子正準備問法海,是不可不小心說反了,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一只大手,掐住了喉嚨。
這一只手很硬,力氣更是奇大無比,被這只手掐著,府臺公子只覺得脖子被大鐵鉗,給生生夾住了一般,根本沒有半點掙脫的希望,而且還劇痛無比,好像脖子都要斷了。
更可怕的是,府臺公子還感覺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透過了這雙大手,涌入自己體內(nèi)。
隨著力量涌入,他原本就沒什么力氣的身體,更是在不斷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