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尋找
姬明月心中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
不會真的會有了吧?
這么一想,姬明月心中又是一陣慌亂,若是自己出去的時候,身邊跟著一串子小孩,自己又如何的給喬靈去交代?
姬明月試探的問道;
“你......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顯然之前的話只是心中憧憬,無意間說出,但當姬明月真?zhèn)€問起的時候,她又哪里想得到姬明月的心思。
柳芊芊有些疑惑的看著姬明月,說道;
“不舒服,沒有啊,什么不舒服?”
姬明月?lián)现^,這話真的要怎么說才好,總不能直接問她有沒有懷孕吧?若是這樣問,怕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不可。
想了一陣,幸虧早先在天山的時候,聽著幾個大娘說起這女人的事情,算起來姬明月也是有些經(jīng)驗之談的。
姬明月支支吾吾道;
“呃....就是....就是那個”
姬明月一邊支支吾吾,一邊胡亂比劃。
柳芊芊越發(fā)覺得姬明月奇怪,抓著手說道;
“你要說什么就說啊,支支吾吾的,哪里像個男人的樣子?”
怎么說?怎么說?
姬明月心中急得貓撓著一般。
猛然姬明月眼睛一亮,說道;
“你...最近有沒有覺得想吐,但又吐不出來,或者有些腰酸背痛之類的感覺呢?”
柳芊芊白了姬明月一眼,撇嘴道;
“莫名其妙,我好好的,你倒是希望我生病還是怎么的?”
柳芊芊說著,猛然的一愣,接著臉色發(fā)紅,她立馬是懂了姬明月的話中意思。
當即羞得低下頭,低聲道;
“哪有那么快,你真是想的夠多的?!?p> 柳芊芊慌亂的從地上拾起自己的衣衫,頭也不回的進了山洞。
姬明月微微一笑,自語道;
“幸好,幸好,這樣的事情不敢再做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看著柳芊芊的背影,姬明月又是一陣頭痛。
現(xiàn)在和柳芊芊已然是生米煮成熟飯,以后,又如何的面對?
要是說叫姬明月拍拍屁股走人,那姬明月萬萬是不肯做的,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當。
自己現(xiàn)在已然做下這等事情,就算是外人不知,但姬明月始終知道自己對柳芊芊的虧欠。
縱然是姬明月的心中對柳芊芊的情意并沒有幾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更何況,要說沒有情意,那也是假的,只不過不是對喬靈的這般愛情,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
就似乎是親情一般。
這里留下了兩人的回憶,兩人的激情,即便是出去了,這份記憶還是在的,哪里會那般容易的磨滅。
姬明月越想越是頭痛,只覺得是世事無常,自己竟然和魔教的天罡女童搞在一起,怕是江湖人知道的話,又得是口誅筆伐,揪著小辮子不放了。
突然,姬明月猛地抬頭,又仔細的屏息聽著。
懸崖上面似乎暗暗的有人的聲音在響動,或者是風(fēng)聲,自己聽岔了。
但是若有一絲的希望,姬明月總是不會放棄。
就在這時,柳芊芊突然喊道;
“姬明月,你在干什么呢?”
姬明月思緒被打斷,喊道;
“你過來聽聽,我聽著上面似乎是有人的聲音呢。”
聽得姬明月這話,柳芊芊連忙跑了出來,也是側(cè)耳細聽。
只聽得一陣陣的風(fēng)聲,哪里有人的聲音呢。
姬明月無奈的一笑;
“或許是過路的人吧,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的幻覺,算了,就算是有人,這會兒也走的遠了?!?p> 姬明月正要轉(zhuǎn)身回去洞穴,柳芊芊突然一把抓住姬明月的手說道;
“你聽,好像又有人的聲音了?!?p> 姬明月再側(cè)耳聽得時候,就聽得幾人似乎是在懸崖邊上說話。
這懸崖說高也高,說不高也不高的,那聲音雖然飄渺無蹤,但總是有些細微的聲音傳過來。
辛止水當日雖然離開,但心中一直記掛姬明月,知道是被魔教的人捉去,怕是有性命之憂了。
隨著彌陀寺的眾僧一直北去,到了星隕城的時候,辛止水又折轉(zhuǎn)回去,順著那山林里面一直尋了進去。
憑借自己的武功,倒是不必擔(dān)憂遇到危險,再說了,辛止水還有一絲的期望。
他想著能否遇見自己的師傅,他要當面問清個緣由來。
在山中順著總計尋找,那腳印凌亂,又是被風(fēng)吹,早有些看不清了,待到辛止水尋到真武廟的時候,腳印到了這里就斷了。
當日姬明月是入了真武廟,又見的是堵百草進來,從后窗子翻了出去的,辛止水只是在真武廟前面尋找,哪里能找的見呢?
正迷茫的四處看著,突然的看見一個白衣飄飄的老道士,身邊跟著一個小道士,兩人也是順著山路上來。
那小道士說道;
“咦,師傅,咱們在這里歇息的一下吧!”
這兩人正是東儀道長和長山子,東儀道長本來就是游歷各大山川,到了星隕城,這里的山自然是要來走走的。
辛止水連忙上前,問道;
“這道長,不知有沒有見過兩人從這山里過去?!?p> 辛止水正要描述那天罡女童的模樣,但想來是那天罡女童黑布遮面,自己哪里能描述的清楚。
當即說道;
“是一男一女,那女子是黑布遮面,那男子被綁著,對,是被綁著的。”
長山子不由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
“你這大叔說的可難了,不過,這山里很少有人來吧,我們也是今日早些時候才來的,不曾見到有什么人??!”
辛止水有些失望,但看著東儀道長微笑著盯著自己看,有些奇怪的說道;
“道長為何這般看著我?莫非是認得我么?”
東儀道長哈哈一笑,指著辛止水手中的劍說道;
“我倒是不認得你啊,不過你手中的劍上面攜刻‘天闕’,理應(yīng)是天闕劍了,貧道雖然不行走江湖,但聽聞的無極劍宗的辛止水掌門有一把神劍,名為天闕?!?p> 辛止水不由得一笑,拱手道;
“道長見笑了,哪里稱得上神劍呢?比起真正的神劍,我這劍無非是破銅爛鐵,不錯,在下正是辛止水,不知道長是?”
東儀道長捋著胡須,微微笑道;
“說出來你未必聽過,貧道久在天山修歷,道號東儀,只是一個不出名的人罷了,這是我的弟子長山子?!?p> 辛止水猛然眉頭一皺
“東儀?天山?”
長山子看了東儀道長一眼,這辛止水莫非是對天山有什么仇怨不成?怎么的這副表情?
長山子問道
“不錯,是天山的,你倒是怎么了?聽說過?”
辛止水不知道這道士的根底,自然不敢隨意的說,只是搖頭一笑,說道;
“沒什么,我天山上有個好友,算起來是忘年交了,對我有些恩惠,我此時尋的也是那人,不過想來天山大的很,道長未必知道?!?p> 東儀道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悠悠道;
“天山雖然大,但能做辛掌門朋友的人,怕是也不多,天山之人很少下山的,要說起下山之人,那我還真是知道?!?p> 長山子也自語道;
“莫非是明月兄不成?”
長山子聲音很小,但辛止水耳力何等驚人,再加上辛止水有意試探二人,自然是聽得仔細。
但聽得‘明月兄’這三個字,辛止水當即眼睛一亮,眼前兩人應(yīng)該不是敵人了。
再看東儀道長鶴發(fā)童顏,面容慈善,也不似是兇殘之人,而身邊的長山子看起來就是個沒有經(jīng)歷江湖的愣頭青,有什么說什么。
這樣的人,哪里會是敵人呢?
辛止水當即道;
“不錯,正是姬明月小兄弟,他昨夜的時候被人劫掠走了,不知道長可有些眉目?”
長山子嘀咕道;
“還真是明月兄,不過明月兄的武功那么高,又會是誰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辛止水心中覺得委屈,要是當時姬明月留個心眼,不要那么心中善良了,也就不會有這檔子事情。
當即忿忿道;
“兩位是道家高人,那我說了也無妨,明月小兄弟被魔教的天罡女童用計劫走,若是打斗,怕是十個天罡女童也不是一個姬明月的對手的,魔教真是可惡?!?p> 辛止水狠狠的一握手中長劍,心中滿是不平。
東儀道長浮塵微微一甩,笑道;
“辛掌門不必擔(dān)憂,姬小友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不是短命之人,倒是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咱們就在這山里尋找一番,山里大,或許就在哪里呢?!?p> 東儀道長本就是來山中游玩,要說尋找人,這修道之人總是講求個隨緣。
所以東儀道長都是一邊賞玩風(fēng)景,又一邊笑呵呵的給辛止水講些道家的真理。
幾日下來,雖然辛止水心中記掛著姬明月,但也是聽了的許多真言,似有所悟,不知不覺間,修為又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