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zhí)
說到耶蒙玊玉的話茬子更加多了,耶蒙是一個游牧民族,和北方邊城和良國都不一樣,那里的人像是生活在馬匹背上一般,到處都是草原,成片的草原,而且那里的人很是熱情,她去別人帳篷做客的時候他們總會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來招待他們。
宴春來他們只把玊玉的經歷當做是游記來聽,但是祁野不一樣,祁野年紀還小,從小接受到的環(huán)境就讓他仇視耶蒙,如今聽到玊玉在一旁一個勁兒地說耶蒙的好話,他更是氣憤不已,玊玉說話他就一個勁兒地翻白眼直哼哼,反正就是沒有一丁點的好態(tài)度。
玊玉也發(fā)現(xiàn)自己被針對了,在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跑到祁野面前,直接質問他說到:“你一直在翻白眼,什么意思啊?!?p> 對待祁野玊玉可就沒有在宴春來他們面前的乖巧可愛了,而且北方邊城人,直來直去可不是說話婉約的主兒。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幾個都傻眼了,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祁野就氣勢洶洶地對玊玉吼道:“耶蒙殘害我大良子民,你卻在此處一直說他們的好話,你就是一個叛徒,賣國求榮,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了,非得把你打死才能解氣?!?p> 玊玉完全不能理解祁野發(fā)火的點在哪里,很是茫然地說道:“耶蒙攻打良國,那是耶蒙皇室的事情關他們平民百姓什么事呢,而且耶蒙的百姓也不想打仗啊,因為打仗他們的丈夫兒子被迫去參了軍,因為打仗他們的糧食也被搶走了他們只能餓肚子,他們過得并不好過良國的百姓啊?!?p> “那也是他們活該?!逼钜昂吆邇陕曊f道。
玊玉被祁野的一番言辭給氣著了,插著腰對他說道:“人家也只是在認認真真的活著你憑什么這么說人家,,照你這個說法,良國現(xiàn)在身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是不是也是他們自己活該??!”
“你!強詞奪理!”祁野是真的被激怒了,直接向玊玉攻去,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耶蒙是主戰(zhàn)的一方,大良是被動承受他們的攻擊的,要是他們不發(fā)動戰(zhàn)爭,良國和耶蒙的百姓就都能過得很好了,說來說去都是耶蒙的錯!
玊玉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祁野攻擊過來了她就盡管接招就是了,玊玉從小習武,對上祁野一點也不吃虧,兩個人打得如火如荼,宴春來他們也是急的不得了,想要出手阻止兩人但是被祁立給攔住了,玊玉出手的招式是祁立從前沒有見過的,他有心讓玊玉給祁野喂招鍛煉他,雖然喜歡玊玉,但是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至于谷梁宿,他不出手是因為了解玊玉,要是他提前出手了的話她肯定會生氣的,不過他手上的劍都準備好了,虎視眈眈地看著前方,只要祁野敢傷害玊玉,他手里的劍就不會留情。
玊玉和祁野兩個人都不是點到即止的比試而是真槍真刀地打斗,圍繞著他們的方圓十米內的人都躲到了一邊去了。
兩個人打得如火如荼,祁野是很厲害,但是玊玉的招式實在刁鉆,沒有多久他就招架不住了,又對了十多招之后就落敗了。
在被打敗的那一刻祁野臉面的不可置信,輸給顧瀚澤他認了,畢竟年齡擺在那里,而且他也覺得顧瀚澤就該是厲害的,但是輸給玊玉就讓他接受不了了,這人看著也沒比他大多少啊,而且一看也不想是武功高強的樣子,怎么能就把自己打敗了呢?
玊玉才不會關心一個討厭的人,看自己勝利了也是得意地揚起了下巴:“手下敗將,還有什么資格和我說三道四的?!?p> 祁野羞愧地臉上通紅,埋著頭一言不發(fā),手握成拳頭緊緊地捏住,不得不說這次的失敗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讓他這么長時間以來的驕傲都被砸得稀碎。
祁立在一旁看著實在是心疼地不得了,上前去寬慰祁野說道:“這女娃娃的招式實在是調轉,就是是俺和她對上也不一定會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p> 祁野也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接受自己技不如人之后紅著眼睛說道:“我知道了,父親。”
說完他抹了一把臉走到玊玉面前說道:“你是很厲害,但是我年紀小學武也沒有你長,再給我兩年時間,我一定能把你打敗?!?p> 玊玉哼哼兩聲,明顯是還沒有消氣呢,沒有理會祁野的話,走到谷梁宿面前嘻嘻笑著說道:“師兄,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
谷梁宿沒好氣地等了玊玉語言,語氣也不太好:“下不為例,下一次我可不管是怎么回事都會出手了?!?p> 玊玉諂媚地拉著谷梁宿的手撒嬌說道:“師兄,我知道了,以后我絕對不會再這么沖動了,而且,這次也不是我先動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