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陽國望江鎮(zhèn)忘塵客棧后院,“琉璃起來了,游客來訪?!蔽冶积垳Y從被窩里硬拉了出來,我人起魂還在睡得狀態(tài)說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就去唄!干嘛非得叫上我呀!”“是凌夜來了,點名拜訪你這個南離國的代天巡案御史,人家是以東陽國兵部尚書的身份來拜訪的,你不接待誰接待??!我可不是朝廷命官啊!”龍淵連哄帶拽的把我從床上拖了出來,我閉著眼睛說道:“給我穿便服就行,我可不想穿那些衣冠禽獸!”“好好好,來翠凡趕緊給你家主子收拾一下!”龍淵把我按坐在梳妝臺前朝門外喊道,門外走進來兩個小丫頭正是端著洗漱用品的翠蝶和翠凡,兩個小丫頭笑著看著我和龍淵的互動我嬌羞的等了兩個小丫頭一眼說道:“等你們長大了就給你們嫁出去讓你倆笑話我!”“主子??!魅影司長說您有起床氣所以我倆就當您這是氣話了!”翠凡笑著邊說邊為我梳頭,我一噘嘴說道:“最不喜歡和這喜人動腦筋還非得面對,哼!”說著我站起身就往外走,身后兩個小丫頭笑著搖頭跟上。
“凌尚書這么鄭重其事的拜訪真是讓我惶恐啊!”我懶散的走進正廳嬉皮笑臉說道。凌夜還是那種冷冷拽拽的樣子向我抱拳道:“南離國的代天巡案御史大駕光臨我們東陽國,我們東陽國怎么的也得盡一下地主之誼?。 蔽铱粗枰咕渚涠际歉掖蛑偾?,我也就興趣缺缺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我心道:看你能繃到什么時候,就不信你不問夏夕的事情?!板X大人前不嫌棄可否請眾人吃個人便飯,額不遠走就在忘塵客棧的二樓我已經訂好了雅間!”凌夜難得彎了一下嘴角象征性的笑了一下說道,我也笑著回道:“好?。 蔽移ばθ獠恍Φ幕貞牡溃盒涌嚥蛔×税桑∠胫蚁蜷T外大聲說道:“翠凡去叫上眾人就說東陽國兵部尚書請吃飯都去前面二樓雅間?!薄笆恰贝浞惨?guī)矩的行了個禮就下去招呼人去了。我轉頭看向龍爺似嘮家常一樣說道:“凌大人我們前兩天是不是在忘塵客棧二樓見過?我記得你好像和我的姐姐夏夕好像是相識?”凌夜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的問這件事愣了一下之后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說道:“是,那都是年少的時候見過幾次面?!薄芭叮强烧媸请y得了!我這個姐姐命苦,在這個世上也沒什么親人了!這次還能在他鄉(xiāng)遇故知真是難得??!一會大人,可要和我這個姐姐好好喝幾杯了?。 闭f著我和凌夜同時站起身往外走。
忘塵客棧二樓雅間,我和凌夜坐在主位,我身邊依次是龍淵、田佳瑤、皇甫潤雨,至于凌夜那邊就有點意味深長了,凌夜旁邊是夏夕在依次是鐘離半夢,魅影則抱著我的兒子離緣。我看著眾人的座位笑的很曖昧的說道:“來我們能在這里相聚也是一種緣分,還有今天只談風月不談政治啊!”我說話間看向凌夜舉杯示意干了。龍淵在桌子下的手我了一下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笑著看向他甜甜的給了他一個微笑說道:“夫君就讓我喝點吧!我保證絕對不耍酒瘋,如果我耍酒瘋你打我屁股行不?”龍淵被我的話直接雷的不動了就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我,其他人就只剩下噴酒如泉了,我偷眼看向凌夜雖然他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但是他眼睛里一閃而過得羨慕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就這一點點羨慕就是他的軟肋,嘻嘻只要你是人姐姐我就有辦法對付你,不信你不想接這邊靠攏。喝了幾杯我就假裝喝多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跌進了龍淵的懷里說道:“夫君我想回家!”說著我還在龍淵的身上亂摸;龍淵被我摸得火起打橫將我抱起朝在座的眾人說道:“我的娘子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了!你們慢慢用。”說著龍淵朝魅影看了一眼,魅影接到信號抱著離緣也站起身跟在我身后?;氐轿覀兊脑鹤又簖垳Y并沒有把握放下,只朝身后的魅影說道:“帶離緣上街逛逛吧!買點好玩的明天我們就上路往里面走了!”魅影看看我之后笑著就抱起離緣喚出白狼就出去了?!胺盼蚁聛硌?!我沒喝多就是找機會離席讓夏夕和這個凌夜能說上話?!蔽以邶垳Y的懷里扭動著身體想離開他的懷抱,因為我發(fā)現(xiàn)龍淵的身體很熱心跳也很快,我不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女孩子知道龍淵為什么會這樣,“晚了火是你撩你來的,你的負責滅火!”龍淵說著話已經把我抱進了房間,我的臉頓時火燒火燎起來,說實話我倆第一次是因為我走火入魔才那什么的,所以基本我都不知道經過是怎么樣的,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哎呀我的媽呀羞死人了想著我掙扎的更厲害了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那個——那個——我——我——嗯——”我吱吱嗚嗚的想說點什么可是好像所有的言語都是無力的,正在此時龍淵的嘴唇已經把我的唔唔喁喁都堵在了我的肚子里。
翌日清晨,我在全身疼痛中醒來:“該死的龍淵你給老娘等著!”我邊咒罵邊坐起身,龍淵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氣息為我梳洗說道:“娘子我也是忍的太久了昨天有點失控,請娘子諒解!夫君下次再也不這樣了!”“你還想有下次,你——你——!”我被他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給噎的說不出一個字索性我向后一趟說道:“老娘我以后高掛免戰(zhàn)牌!哼——”“好了娘子起來吧!離緣他們已經收拾好了!等你一起來我們就出發(fā)了!”龍淵哄著我穿上衣服又為我熟悉了一下,我看著鏡中為我梳頭的龍淵問道:“夏夕那邊昨天戰(zhàn)況如何?”龍淵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喜憂參半吧!那個凌夜是一個近乎于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夏夕也摸不準他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