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動個毛線???”徐海洋把蝦吃掉順便吮了吮手指說,“趙仁我可告訴你啊,喜歡女人不是問題但是你可別對姍姍那娘們動情?!?p> 徐海洋向管杰這邊靠了靠說,“我今天看到表哥和陳博士去了表哥別墅后面的那個房子,我懷疑姍姍就在那里。”
管杰歪了一下腦袋,木瓜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小聲的說,“我聽人說過老板別墅后面有個隔離所,姍姍不會就在那里吧?”
“還能在哪里?”徐海洋聳聳肩,繼續(xù)剝自己的椒鹽皮皮蝦。
“那是什么地方?”管杰問。
“不知道,但是聽說是個禁地,比科研中心還要重要,一般人都進不去。”木瓜搖搖頭,沒再說下去,有點被嚇到的感覺。
吃完飯,徐海洋把鑰匙遞給木瓜,“去把我車啟動,開空調(diào)凉一下?!?p> 木瓜拿著車鑰匙出去了,徐海洋剔著牙齒說,“趙仁,你知道搞藥物的需要進行一系列的實驗吧?”
管杰點頭,“聽說藥物在上市之前需要先在小白鼠身上做實驗然后再進行臨床實驗,一切都安全之后才會投放市場?!?p> “如果有藥物不合法的話那么臨床試驗該怎么做,你想過嗎?”
管杰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沒見過徐海洋這么嚴(yán)肅的說過話。
“老大你想說什么?”管杰問。
“迪若這些年一直在秘密開發(fā)一款藥,機密程度前所未有”。徐海洋遞給管杰一支煙,等管杰點燃才繼續(xù)說,“五年前這個藥開發(fā)成功,為了最大化讓這款藥物起作用,他們?yōu)檫@個藥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實驗者,”
“藥物的作用是什么?”管杰吸了一口煙。
“讓死人復(fù)活?!?p> “你說什么?”管杰把煙按在未喝完的茶杯里,盯著徐海洋的眼睛,像是想從徐海洋的眼睛里看穿這個藥物的存在。
“姍姍是他們千挑萬選的最佳實驗對象,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姍姍其實已經(jīng)死了”。徐海洋站起來拍拍管杰肩膀說,“不要為了一個死人搭上自己的性命?!?p>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一切?”
“阿麗都告訴我了,和我懷疑的一樣,你接近我是有所圖,而姍姍發(fā)病就是在你出現(xiàn)之后。在荒巖城,你送姍姍回房之后她就開始昏迷,這絕對不是巧合”。徐海洋轉(zhuǎn)身看著管杰說,“現(xiàn)在一切都清晰了,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姍姍,不是嗎?”
徐海洋多疑,今天管杰才知道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
管杰看著徐海洋,有一瞬間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殺了這個人。
唯有死人才能永遠(yuǎn)保守秘密。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從你出現(xiàn)的那一刻”。徐海洋扯起一側(cè)嘴角自信的笑了笑,“我這樣不務(wù)正業(yè)、靠著司徒楓的偽富二代,狐朋狗友是標(biāo)配。木瓜雖然不聰明但是忠誠,像他這樣的跟著我那就是意外之財了,而你,這種頂級配置卻甘愿跟著我,從人設(shè)上來說有點說不通?!?p> “所以你就從阿麗身上得到了答案?”
“阿麗和你之間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讓她回憶了一遍,當(dāng)然她是個好女孩,受了點苦才肯說”。徐海洋抬手,“別激動,你的女人我還是手下留情了的,沒傷她一根指甲,只是稍微嚇唬了一下罷了。當(dāng)然,如果我受傷了,那你的女人可就性命難保了,阿麗那姑娘可是一直念著你的好呢?!?p> 管杰深吸一口氣,握緊的拳頭慢慢放松下來。
“你想讓我做什么?”管杰問。
“你救過我一命,或許這句話應(yīng)該由我來問?!?p> ……
司徒楓和家人吃完晚飯,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給兩個孩子讀‘魯賓遜漂流記’的故事。
“星期五跟著魯濱遜學(xué)習(xí)烤面包,很快就能把面包烤的像魯濱遜一樣美味了……”。
孩子們趴在地毯上,兩手托腮仰望著司徒楓,認(rèn)真的聽著故事,愛麗絲坐在一側(cè)的沙發(fā)里,滿眼都是愛。
司徒楓和愛麗絲相視一眼,愛麗絲會心一笑。
趙叔輕輕走進司徒楓的視線中,司徒楓合上書,“寶貝們,到睡覺時間了哦?!?p> “我不要睡覺,我要爸爸講故事!”弟弟撒嬌的爬起來,爬到司徒楓的腿上,把合上的‘魯濱遜漂流記’打開,“我還要聽?!?p> “今晚按時睡覺,明天會有驚喜哦”。司徒楓神秘的保證。
愛麗絲笑著搖搖頭,把撒嬌的兒子抱下來,“乖哦,今天早點睡明天才有驚喜,不然驚喜可就沒了啊?!?p> 姐姐立馬站起來,拉著弟弟小聲的說,“故事可以以后再聽,可是驚喜卻不是每天都有的哦”。
弟弟歪著頭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晚安寶貝們!”
司徒楓見孩子們都被安撫好了,在他們臉頰上各自親吻了一下,然后向會客室走去。
趙叔進門后關(guān)上門,把文件夾打開,從里面取出兩張報告。
“森海那邊來消息了,對方想和你直接聯(lián)系”。
司徒楓看了看第一張紙上的電話,沒說什么然后把第二張紙拿到上面。
“表少爺陪夫人、小少爺和小姐去了游樂場,表少爺去給夫人買果汁的時候于陳開瓢見面了”。趙叔把文件夾中的一張照片放到司徒楓面前,“這是表少爺和陳開瓢會面時拍的,他們很謹(jǐn)慎?!?p> 照片上的確是陳開瓢和徐海洋,兩人在賣鮮榨果汁的店邊,從兩人的表情來看,他們似乎在緊張著什么,不過照片拍的有點遠(yuǎn),看不清他們具體的神情。
司徒楓抬頭,“見面持續(xù)了兩分鐘,你覺得他們?yōu)槭裁匆娒???p> “陳開瓢差點殺了表少爺,而表少爺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們之間私下會面…我猜不到他們之間會面的原因?!?p> 司徒楓點了點下巴,“我知道了。”
趙叔離開時,司徒楓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會客室的門隔斷了他的視線。
司徒楓撥通紙上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之后,司徒楓拿下手機。
“也許不著急,應(yīng)該再等等?!彼就綏飨胫?,就在他要掛上電話的時候,電話的聽筒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司徒老板,我等你電話好久了。”
司徒楓笑了,他喜歡聰明直爽的女人,特別在重要的事情上,他不喜歡拐彎抹角。
對方是個行動派。從她先于自己找到姍姍真實身份上,司徒楓甘拜下風(fēng)。
站在主宰位置上的男人,總是對果敢聰明的女人有著奇怪的忍耐力。司徒楓也不例外。
“你知道我是誰可我卻不知道你是誰,我能信任你嗎?”司徒楓問。
“你除了選擇相信,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對方咯咯笑了。
“說吧,你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女人死”。
司徒楓做好了談判的心理準(zhǔn)備,卻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對方先于自己把姍姍的身份找到并抹殺一空,這種做法在司徒楓看來絕對是出于保護某個人的原因,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還找上司徒楓,司徒楓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這個人想用姍姍真實身份來做交易。
姍姍真實身份是個絕好的籌碼。
荒巖島不能把姍姍的真實身份公布于眾,這是荒巖島的秘密也是他司徒楓的軟肋。
既然找到了荒巖島的秘密,對方不管開什么價碼,司徒楓只能照辦。至少電話里不會拒絕。
可是對方開口卻是讓姍姍死,這種要求出乎司徒楓所有預(yù)料之外。
姍姍死了對方的籌碼就沒了,荒巖島就沒有了受制于人的秘密了,這對任何談判者來說都是一個失敗的結(jié)果。
司徒楓穩(wěn)了穩(wěn)情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很明白。難道你不也是這么想的嗎?我只是說出了你想的事罷了。死了一個女人你們荒巖島就徹底的沒有了牽絆,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最佳的選擇嗎?”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你沒必要知道,只要你記住,你的女人死了我們之間再無瓜葛,若是不然的話,到時候可不是死一個女人能幫你解決的了,恐怕整個迪若敵國都會,轟…”。
“你不可能知道姍姍的存在?!?p> “想套我的話?”對方咯咯笑了起來,“放心吧,我什么都知道,不過怎么知道的這不用你操心了。司徒先生,你是聰明人,我想你不會讓迪若毀在你的手里吧?當(dāng)然,這件事若是公之于眾,你,你的家人失去的可不僅僅是金錢和權(quán)力,再想想你那一對可愛的愛女,他們將會因你而流落街頭,衣不遮體食不果腹…”。
“夠了!”
司徒楓要緊后槽牙,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孩子會和街頭的乞丐一樣的茍且存活。
對方歡快的笑起來,勝利似得宣告談判結(jié)束。
“姍姍會死的”。司徒楓說。
“很好。我們的通話很愉快,祝愿司徒先生的宏圖偉業(yè)早日實現(xiàn),后會無期!”
司徒楓掛上電話,站起來在墻角的酒柜里拿出半瓶威士忌。
他許久沒有喝酒了,但是此刻只有一杯酒方能讓他平靜一下。
舌尖熱烈麻木,接著喉嚨干澀火辣,當(dāng)威士忌流進胃里時,一切都猛然消失了,甘甜和誘惑涌上心頭,之前的不舒服感如同一場虛幻的夢,讓司徒楓忍不住的懷疑酒從來都不是難以入口的東西。
半個小時候,威士忌的力量平復(fù)了他的神經(jīng),司徒楓回到客廳,愛麗絲剛好從樓上下來。
“孩子們都睡了?”司徒楓迎上前,站在樓梯口伸出雙臂等著愛麗絲。
“剛睡下,他們睡前一直在猜你說的驚喜是什么呢。”
還沒等愛麗絲下完樓梯,司徒楓伸手把愛麗絲抱下來,一直抱到沙發(fā)上才放下。
愛麗絲宛若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臉紅了起來。
“要是讓孩子們看到了…”。
“你想知道驚喜是什么嗎?”司徒楓問。
愛麗絲好奇的望著司徒楓。
“那就是給他們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