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做了個美夢,夢中有個美麗大方,三解人衣的小姐姐,輕輕的舔……
“死貓,我睡個覺,你舔我臉干嘛?!北徊蝗缣蛐训哪溃瑲饧睌牡暮鹬?。
一旁小憩的云冷痕被莫道吵醒,皺眉看了一眼莫道,云冷痕站了起來。
“這個,給你?!痹评浜蹚膽阎心贸鲆粋€瓶子,扔給莫道。
“嗯?什么?”莫道接過,瓶子還挺精美,雕花刻紋的。
“毒藥?!?p> “……給我干嘛?”
“喝?!?p> “我可以試著拒絕嗎?”
“隨你。”
“……”莫道看著云冷痕,心中腹誹,這家伙有病吧,下毒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雖然這么想著,莫道還是打開了瓶塞,當著云冷痕的面,將里面的毒藥喝光。
“還有嗎?”莫道砸吧砸吧嘴,回味的說道:“好像是西瓜味的,還不錯?!?p> 云冷痕左眼皮直跳,這是個什么玩意?不理莫道,轉(zhuǎn)身走向海灘,去查看眾人造船的進度。
“哎,你這人,喂藥毒就跑,等我一下啊?!蹦辣鸩蝗?,追了過去。
兩人登上海灘旁的樹上,看向忙活的眾人,大船的已經(jīng)有一個雛形了,具體輪廓已經(jīng)出來,這速度有點快。
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是后來加入的人中又有幾個器師,一起熔煉材料,所以建造速度大幅度增加。
莫道注意到,左側(cè)有一群人聚在一起,好像在商議著什么,主要是中間一圈人在說話,更多的在外側(cè)旁聽。
“我說,你給的毒藥我也喝了,我們能不能開門見山的聊一聊?”莫道百無聊賴的嘬著酒葫蘆,腿掛在樹枝上,一晃一晃。
遠處傳來不斷地吆喝聲,頭頂傳來一聲鳥鳴,懷中的不如都探出頭來叫了一聲,就是等不到悶葫蘆放屁。
莫道都以為這貨宕機了,不抱希望。
“嗯?!?p> 如天籟之音,如清泉涌動,如黃河泛濫,這一聲輕輕的“嗯”,包含著莫道太多的心酸。
擦拭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熱淚,莫道似哽咽的說道:“既然是開門見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之后你在問我一個,以劍起誓,絕不說謊?!?p> 說完,莫道取出長劍,高高舉起,殷勤的目光看向云冷痕。
云冷痕:“好?!?p> 看著沒有任何動作的云冷痕,莫道燦燦的放下手臂。
莫道:“那我先問了,你和把我們弄來的勢力是什么關(guān)系?”
云冷痕:“被他們威脅辦事。你呢?”
莫道:“敵對關(guān)系。辦什么事?”
云冷痕:“破壞這里的陣法?!?p> “……”莫道等了半天,見云冷痕也不提問,這游戲玩不下去了啊。
莫道期許的問道:“你不想問別的了嗎?”
云冷痕:“不想?!?p> “……”莫道蹦起來,強忍著揮劍斬他的想法,壓著火氣問道:“我還沒問完?!?p> “……”
持續(xù)的沉默,讓人抓狂,莫道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丫的,你給我下了兩次毒藥,你是不是欠我兩次?”
云冷痕詫異的回頭看了莫道一眼,忍不住疑惑問道:“你都知道?”
莫道:“當然。為什么破壞這里的陣法?”游戲繼續(xù)。
云冷痕:“不知道?!闭f完,轉(zhuǎn)回身,游戲結(jié)束。
莫道目光掃著云冷痕全身,在猶豫是砍腦袋還是刺心臟,最后決定懟菊花。
手拿著劍往后一收,準備捅出,前方傳來的叫嚷聲打斷了莫道的動作。
歪頭看了一眼,原來是造船派與奪船派開始了第一次交涉,興許是因為器師們沒有完全造好船,奪船派并未有過激的舉動,只是言辭激烈。
許久,奪船派退去,造船派也按兵不動,繼續(xù)造船,只不過有些人悄悄溜走,至于去干什么,就仁者見仁了。
莫遺憾的收回視線,干吵吵不打架,沒意思。
“就像那些造船的一樣,除了器師和陣師還有價值,你猜剩下的人在之后的戰(zhàn)斗中,是會被留下?還是全部殺掉?”莫道微笑著問云冷痕,聲音輕柔,內(nèi)容殘酷。
“……”云冷痕皺眉看了一會,回身走向樹林,只留下一道幽冷卻悲涼的聲音。
“只希望,我是器師?!?p> ……
經(jīng)過幾天緊趕慢趕,幾個器師終于造好了船,他們才不會在乎跟自己登船的是誰,反正作為器師,日后維修大船需要他們,不管兩伙人誰贏了,最后都有自己的位置,相反,除了莫道,最想看到兩伙人打起來的,就是器師和陣師,正好刷下一批弱雞,強者才有交配……登船的權(quán)利。
一大早,莫道就坐在了樹枝上,占據(jù)最佳觀眾席,為了更舒適的觀看戰(zhàn)斗,特意又花了一千命運點,買了一桌子菜...好吧,莫道又沒忍住抽了次獎,唯一算是收獲的,就是一瓶十顆回靈丹,和一顆留影石。
將桌子架在樹枝上,擺上燒雞,紅燜肉,蔥香排骨,水煮魚,素拍黃瓜,一盆米飯,一瓶葡萄酒,一瓶清酒。
莫道和云冷痕坐在兩旁,邊吃邊喝邊看,就連不如也抱著整只雞腿狂啃。
莫道不喜歡無故殺戮,可是在那種環(huán)境下成長,不逼迫自己愛上血腥,就是被血腥逼迫自己瘋掉。
最后到底是厭煩還是喜愛,莫道自己也分不清了,只知道許久不見血染黃沙,竟然還有些想念。
聚精會神的看著兩伙人浩浩蕩蕩湊在一起,一艘船肯定是不夠裝下全部人的,就看誰能活到最后。
……
郎鶴焱:“諸位,我們的提議你們真不在考慮一下嗎?”
“考慮?哼哼,用木船跟著航行,最后肯定是船破人亡,屆時你們還不是要登上主船?既然早晚也需一戰(zhàn),不如就此解決來的爽快些?!币婚_始湊材料造船的人中,走出一個獐頭鼠目之人,捏著嘴角痣上的一根毛,嘲諷的看向?qū)γ妗?p> “同被暗算,流落此地,本應(yīng)相互扶持,既然爾等不仁,也別怪我等不義?!崩生Q焱身后走出一八尺大漢,稚嫩的臉龐,魁梧的身材,手中一把大刀,寬厚異常。
“廢話少說,想登船?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杜友實,就是那獐頭鼠目之人,氣蕩全身,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