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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蓋的追妻歌單101

第78首:從小到大的執(zhí)念

酷蓋的追妻歌單101 狗頭少女 2436 2020-08-17 21:49:15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懂得什么是珍貴/那些美夢/沒給你我一生有愧?!顦s浩《年少有為》

  .

  錄制換場,梁又西跟著哥哥們一起進(jìn)了休息室,跟以往一樣,找了個舒服沙發(fā),安靜的看著臺本。

  雖然有幾個哥哥在,并不需要他串流程,但是一些必要的功課還是要做的。

  大概是上半場錄得比較順利,幾位哥哥狀態(tài)都不錯,尤其楓哥,一進(jìn)休息室就開始嘴里呱呱呱個不停。

  “今天現(xiàn)場的粉絲很亢奮啊,上次請最火的那個劇組來,也沒這個效果。”楓哥盤著腿坐在休息室的懶人沙發(fā)上,不知道從哪里擼來一包堅果,正在咔嚓咔嚓吃著。

  天生就是話癆體質(zhì)的鳴哥把玩著手機(jī),看到一個好玩的東西,立刻舉到楓哥面前,兩個人嬉皮笑臉的互相笑了一會。

  孟渠今天格外沉默,他坐在休息室最偏僻的角落,本來想問一下他的緋聞怎么回事,但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是負(fù)面新聞纏身,都快自顧不暇了,就別去關(guān)心別人了。

  反倒是平常喜歡喝喝茶、搖搖扇子的仁哥,往梁又西身邊坐了坐,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膝蓋。

  “妹妹來看錄制,心情明顯不一樣了嘛。”仁哥的音量不大,正好是其他人聽不清的大小。

  梁又西看著仁哥眼神里睿智的光,知道自己可以瞞得住別人,但絕對瞞不住他的。

  于是他有些遲疑的看著仁哥,抿了抿嘴。

  “她不是妹妹?!闭f著,耳根慢慢紅了起來。

  仁哥露出一個了然如心的笑。

  “那時候在索菲亞見到她,我就覺得你對她很不一樣。你可是傳說中最不近女色的唐僧啊,怎么會用那種眼神看一個女孩。當(dāng)時我就驚訝啊,我在節(jié)目里大大小小給你撮合過多少次,你看那些女孩的眼神,就像看一塊塊石頭,但是你看她的眼神,太熱烈了,她走到哪兒,你眼神跟到哪兒。”

  “???這么明顯嗎?”梁又西耳根上的紅暈,進(jìn)一步向臉頰蔓延。

  “我當(dāng)時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是妹妹,所以你有當(dāng)人家哥哥的天生保護(hù)欲。但現(xiàn)在看來,妹妹才是個幌子吧?!?p>  梁又西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把手里的臺本不自然的摳來摳去。

  “我們只是一起長大而已,大概因為從小就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所以早早的,就不把她當(dāng)妹妹看了?!?p>  “我一直都覺得,你這么不親近女孩子,二十多歲了,還跟情竇未開的小男孩似的,到底是天生冷淡,還是取向有問題?,F(xiàn)在看來,終于有了合理的解釋。”仁哥端起面前的小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

  “我兒子小時候,有一個特別喜歡的玩具,是個小鯊魚形狀的抱枕,每天抱著,走到哪里都帶著,那叫一個喜歡啊。他有很多其他的玩具,但他只喜歡這個小鯊魚,對其他玩具都是冷冷淡淡。你就是他,一一就是小鯊魚。你因為有了最喜歡的鯊魚了,對其他玩具視而不見,這太正常不過了?!?p>  梁又西輕輕笑了一下。

  “撿到她的時候,就想著這輩子都要跟她在一起。大概是從小到大的這種執(zhí)念,讓我有點患得患失。我去韓國之前,正趕上別扭的青春期,那時候她說她喜歡我,我覺得她的喜歡那么隨意,年少輕狂,少年愛戀,只能維持一時,想要一輩子把她留在身邊,只能我是哥哥她是妹妹?!?p>  “可是后來一別多年,我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早就沒把她當(dāng)妹妹。我就是中二病,死鴨子嘴硬,我喜歡她這件事,不是我人為去抵抗,就能抵抗得了的?!?p>  仁哥認(rèn)真的聽著,用扇子又敲了敲他的膝蓋。

  “這樣很好。但你現(xiàn)在的身份和年紀(jì),一定要注意保護(hù)她。聽說你最近鬧緋聞了?”

  “烏龍事件。”

  “嗯,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小緋聞,就能在網(wǎng)上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如果這種事?lián)Q做一一,她能不能受得了?”

  “不會的?!绷河治髡f的斬釘截鐵。

  仁哥看著他的堅定,有些意想不到欣賞和驚喜。

  他沒再繼續(xù)聊這個話題,而是心情愉悅的認(rèn)真喝著自己的茶。

  想著終于可以回家跟老婆交代這個大八卦了。

  中場休息了半個小時,現(xiàn)場導(dǎo)演來叫人,五個人又整理妝發(fā),回到演播廳。

  梁又西站在臺上,偷摸的掃了一眼臺下。

  宋一一原本坐的位置空了,不知道這家伙去了哪里。

  他本想趁錄制還沒開始打個電話給她,卻聽到導(dǎo)演喊“開始”,于是只能作罷。

  舞美亮起,觀眾席熄燈。

  美食環(huán)節(jié)的第一組嘉賓,推著滿載食物的車子到達(dá)舞臺中央。

  梁又西正專心的掃描有什么好吃的是宋一一愛吃的時候,一旁的楓哥捅了捅他的胳膊。

  順著楓哥發(fā)著光的目光看向觀眾席。

  在黑壓壓的視線范圍里,觀眾席的最后一排,在快接近最遠(yuǎn)端的出口的位置,有一個兀自亮著的燈牌。

  透過隱約的光線,只能看到一個站在最后排的人,兩個纖細(xì)胳膊,正對著舞臺的方向,高高地舉著燈牌。

  燈牌上寫著“梁西西我愛你”。

  梁又西那突然而來的傾心一笑,再次引爆了全場。

  他這一笑,立刻驚到了舉燈牌的人,在全場觀眾齊刷刷回過頭之前,她立刻把燈牌插頭拔掉,以防自己被目光打得個粉身碎骨。

  等觀眾們又恢復(fù)認(rèn)真看節(jié)目的狀態(tài),她又偷偷的把燈牌亮了起來,在梁又西看過來的時候,調(diào)皮的晃一晃。

  梁又西再笑,她再拔插頭。

  如此一來,折騰了許久,宋一一才終于收了玩心,夾著燈牌,悄悄從后門溜了出去。

  因為安保問題,從后門走出去的觀眾,就再也不能進(jìn)場了。

  她夾著燈牌一路往出口走,最后只能在保安的指引下,走出了電視臺主樓。

  她無處可去,又不知道路往哪走。

  已經(jīng)是夜里八點多了,她饑腸轆轆,包里卻一點吃的也沒有。

  她真應(yīng)該聽梁又西的話,假裝自己是被cue上臺觀眾,公費吃喝一頓再出來的。

  她在大樓前的旗桿旁找了個臺階坐下,夜風(fēng)習(xí)習(xí),安靜如斯。

  把燈牌放在腿上,把插頭小心插進(jìn)去。

  燈牌亮起,卻因為電量不足,光線微弱了許多。

  她花500塊錢從小姑娘手里買來了燈牌,又蹲在觀眾席的最后一排,一個燈一個燈的把“甜甜”改成“西西”。

  因為是徒手摳的燈,她的指甲斷了兩個,手指頭也磨破了好幾次,但幸好她頂著個科學(xué)家名頭,關(guān)鍵時候,還勉強(qiáng)能搞得定一個小小燈牌。

  她就這么看著燈牌上的字,像盯著自己多年來不敢坦誠的心。

  夜色下,手腕上的紋身隱約浮現(xiàn)。

   You see,又西。

  一晃多年,這份愛戀早就穿過皮肉,深入骨髓。

  她想收回,也無力回天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燈牌的電量耗盡,小燈泡一瞬間全部熄滅。

  她拍了拍,試圖挽回那微弱的光亮,但也是徒勞。

  她望向電視臺大樓方向,看來錄制結(jié)束還早。

  遙遙無期的,是不該有的期待,和期待之后滿目的空白。

  她把燈牌鄭重地擺放在旗桿旁,起身跟它搖搖手,說了聲“再見”,就朝著夜色而去。

  再見了,我剖白的成年之愛。

狗頭少女

本來寫到這里就要讓宋一一玩失蹤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多寫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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