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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的黑蓮花

第23章看我怎么整你

權(quán)臣的黑蓮花 逍邀 2118 2020-06-12 06:00:00

  第23章看我怎么整你

  “朱厭?!”

  認識這么久,首次看見林晏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迅速低頭又仔細辨認了一會兒,臉色凝重地抬頭,“果然是上古兇獸朱厭。”

  據(jù)上古記載,朱厭為大兇之獸,白首猿身,見則有兵。?

  也就是說只要它出現(xiàn),天下就將兵災四起,烽煙滾滾。被視為不詳之物,除了某些特殊的場景,很少有人使用它的形象。

  更別說是時常帶在身上,作為裝飾的玉佩了,一般人都會用一些花鳥蟲魚,或者祥瑞之獸的形象,寓意吉利。

  玉雕大師傅少陵,曾經(jīng)是大魏皇室的御用工匠,再聯(lián)想到自己的外族血統(tǒng),頓時就有不好的預感,難道?

  再想想又覺得不對,皇室用品,怎可能用這樣的大兇之物,而且還是容易讓人引起歧義的兵災兇兆。

  只是無論如何,線索都指向了大魏這個國家,然而二三十多年前,正是兩國關(guān)系最緊張的時候,邊境摩擦不斷,雙方的使臣都撤回去了。

  那種情況下,作為大梁首輔的王愈王閣老,怎么可能會冒險收留一名大魏人的女兒,并且愛如己出。

  實在是邏輯不通,完全不可思議啊。

  “所以,很有可能玉佩的另一個主人現(xiàn)身了,由于王家早已風流雨散,所以恰好找到了同宗的王尚書那里?!?p>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由于對方身份高貴,王家隱瞞了王清蘊的真實去向,想搶先與林晏打好關(guān)系,并向?qū)Ψ窖Α?p>  “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大夫人的父母中有一位大概是大魏人,還有一位卻明顯是大梁人,如今現(xiàn)身的,很可能是大梁的這一位?!?p>  三十年前,兩國交惡,所以他們的戀情為世人所不容,最后被逼無奈將孩子托付給王愈。

  這么一想很多之前不通的地方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但仍然有不通順的地方。

  “如果他身份高貴,那么當年外祖遇難,他為何不伸出援手,反而任女兒下落不明?”林晏皺眉問道。

  “那時候即使是皇室宗親,落難的也大有人在。倘若當時他自保尚且困難,如何援手?”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蘇芙?jīng)]有說,那就是林晏的母親王清蘊是個私生女,當時的身份無法見光。

  如今時過境遷,自然又當別論了。

  “無論真相如何,晏兒你都要小心應(yīng)付。你那個老子是指望不上的?!?p>  老夫人深深地嘆息一聲,這個孫子真是命運多舛,將來的路也艱難無比。尤其是長子無能,逼得他一個孩子小心籌謀,步步為營,實在是可憐可嘆。

  小心地將玉佩重新收好,林晏把白玉盒子還給了祖母,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意義重大,還是放在她老人家手上更保險。

  夜深了,林晏不忍見祖母陪他熬夜,立即告辭出來,一行人匆匆回到聽荷軒。王靖之屋里的燈光還亮著,聽到腳步聲,還有人開窗向這邊張望。

  回到房內(nèi),林晏似乎了無睡意,獨自坐在窗前,望著濃重的夜色發(fā)呆。蘇芙也不言語,默默地陪他坐著。

  許久,林晏仿佛突然驚醒過來,看著對面撐頭打著瞌睡的蘇芙,不由得好笑,小丫頭的腦袋瓜子一點一點的,看起來煞是可愛。

  一時之間不由得玩心大起,從架子上的雞毛撣子上抽出根羽毛,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放在她鼻子下輕輕騷動。

  “阿嚏!”

  睡夢中蘇鼻端芙一陣發(fā)癢,猛地打了個噴嚏,身子本能地跳起來,擺出個戒備的姿勢,目光中全是冰冷警惕。

  林晏一愣,這樣子的蘇芙是他所不熟悉的,仿佛滿含敵意的陌生人。

  只是瞬間,蘇芙便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是林晏,目光頓時柔和下來,身子也放松了。

  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林晏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因為她之前的流浪生涯養(yǎng)成的習慣。

  一個曾經(jīng)也是錦衣玉食的稚齡女孩,突然間流落街頭,能夠連活下來都已經(jīng)是奇跡。

  想起之前自己對她的排斥和刁難,不由十分慚愧。

  林晏雖然比較成熟,可畢竟還是十來歲的孩子,眼中的情緒都被蘇芙盡收眼底,于是故意淘氣地一笑。

  “好呀,原來是你,看我怎么整你?!?p>  說著也拔出一根羽毛,追過去要給林晏撓癢癢,偏生林晏最怕羽毛絨毛之類的東西,嚇得轉(zhuǎn)頭就跑。

  兩人在屋子里你追我趕的繞圈子,笑鬧聲將外面守夜的婆子都給驚動了,急忙跑來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林晏難得孩子氣地吐吐舌頭,忙隔著窗子回答,“才剛發(fā)現(xiàn)了一只老鼠,正在打呢?!?p>  蘇芙也知道鬧過份了,畢竟此時已是子夜,怕那名婆子進來查看,趕緊補充,“已經(jīng)跑掉了,明日再仔細找找?!?p>  因為林晏平時便不喜歡別人隨便進他的屋子,所以那婆子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有深究。

  只是叮囑了兩句,“大少爺明日還要上學堂,有什么事情也別耽誤睡覺。”

  “嬤嬤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就服侍大少爺就寢。”

  兩人擠眉弄眼地互相打著眼色,急忙上床睡了,想想又覺得好笑,捂在被子里忍不住吃吃地笑。

  聽荷軒這邊原本是書房,又是側(cè)間,所以并沒有抱廈,蘇芙只得睡在拔步床的踏板上。

  幸好古時候的床夠?qū)拤虼?,一個踏板足夠當個單人床使用了,雖說是與林晏同床,其實已經(jīng)隔了雕花床板和兩層紗帳。

  “快睡了,我是真困了?!?p>  見林晏精神頭仍然旺盛,蘇芙假意打了個呵欠,喃喃囑咐。

  想著她剛才就在打瞌睡,林晏也有些不好意思,“好?!?p>  這么一鬧,他心里的不痛快居然奇跡般的煙消云散,只余一片寧靜歡喜。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說吧,何必苦惱,何況王靖之不過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绔子弟,總有辦法對付他的。

  噙著微笑,林晏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而蘇芙本就淺眠,被這么一打擾,再難入睡。

  睜開眼睛聽著林晏悠長平緩的呼吸聲,微微一笑,如今他們倆相處融洽,老夫人也對她的自作聰明默許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發(fā)展,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林晏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她才能有個安穩(wěn)的十年。

  十年后……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實現(xiàn)夢想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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