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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王爺,殿下她又逃跑啦

第二章 尋個師父

  許言初本想將御花園那窩鳥蛋給掏下來,可還沒爬上去呢,就被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攔了下來,鬧了半天,沒能掏著鳥蛋,反倒把顧婉然身邊的宮女給等來了。

  “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萬福?!鳖櫷袢簧磉叺膶m女映畫對著許言初行了個禮,說道,“娘娘請殿下到鳳儀宮去一趟?!?p>  見到是映畫,許言初也沒有再鬧騰了,只是拉著映畫的袖子問道:“映畫姑姑,母后尋我所謂何事?”

  “殿下去了便知?!?p>  見映畫不愿意多說,許言初也沒有再問了。映畫是從小和顧婉然一塊兒長大的,也是看著許言初長大的,許言初雖說平日里像個混世魔王,但是對映畫倒還是敬重的。

  到鳳儀宮的時候,顧婉然已經(jīng)叫人備好了許言初喜歡的糕點??粗鴱牡钔馀苓M來的許言初,顧婉然突然有些恍惚了。

  許承恩雖然沒什么本事,但也當(dāng)年也是所有皇子里長得最俊朗的一個。許言初完全繼承了許承恩和顧婉然的優(yōu)點,若是脫去這身男兒裝,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只可惜……

  “母后,你找我有什么事兒?”許言初蹦跶著跑到了皇后的身邊,拉著皇后的手說道,“還是母后了解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好吃的!”

  許言初也不等顧婉然說話,自己就先吃了起來。

  看著許言初一臉滿足的模樣,顧婉然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母后這次叫你來,是想跟你說件事。你看你也這么大了,總那么冒冒失失的,也不怕被人瞧見了到你父皇那兒告狀去!”

  “誰敢!”顧婉然還沒說完,許言初就跳了起來,“我好歹是這北巽的太子,誰敢在父皇面前亂嚼舌根?”

  顧婉然將許言初拉了回來,說道:“坐下!你這模樣成何體統(tǒng)?這也是在母后宮里,若是去了外邊兒,少不得有人要說你的!且不說朝中那些大臣,便是你父皇后宮當(dāng)中那些個不省心的,哪個不是想方設(shè)法的要生個皇子出來?哪個不是眼巴巴的盯著你這個位置的?她們可天天盼著呢,巴不得看你把事兒鬧得更大一點,你還半點不知道長進!”

  許言初收起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認(rèn)真地說道:“若是真的將我這太子廢了,對我來說不也是好事嗎?”

  許言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像是個定時炸彈,顧婉然一直以來也想讓她做回女孩兒,可如今她這個態(tài)度,反倒讓許言初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可知道,云嬪又懷上了?”顧婉然嘆了口氣,說道,“原本母后也想著,等時機成熟了,讓武兒替你做這個太子??扇缃?,你父皇暗地里給云嬪許了諾,她這次生下的若是皇子,那她便是貴妃了!若是她在你父皇耳朵邊吹吹枕邊風(fēng),那太子之位,豈不是落到了她兒子頭上?到時候別說是恢復(fù)你的女兒身,只怕連母后和武兒都要遭殃?!?p>  許言初聽言,沉默了許久。云嬪那個人,她不是不知道,一直以來云嬪都和皇后不對付,甚至三番五次的都想對許言初下手,若不是因為許言初的身世,許承恩和顧婉然都看得緊,許言初怕早就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哪里還能在這宮里撒歡兒。

  “不知道,母后有何打算?”許言初的語氣變得很是嚴(yán)肅。她平日里那么鬧騰,不過就是為了能夠早日接到廢太子的圣旨,這樣她就可以像其他妹妹那般,穿著漂亮的裙子,戴著制作精美的珠花,平日里畫些畫兒,繡繡花,彈彈琴。

  可如今看來,若是她再那么混下去,只怕是會害了顧婉然和許言武。

  許承恩自從登基之后就變了許多,許言初也能感受到。最初她也只是以為父皇太過勞累,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全是因為勞累才讓他疏于照顧顧婉然的感受。

  畢竟其他小國進貢來的物件,許承恩可是巴巴的往云嬪那里送,剩下的才給顧婉然。許言初也不是傻子,顧婉然這么一點,她一下子就將之前許承恩做的那些個好事兒都想起來了。

  顧婉然見許言初已經(jīng)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說道:“你父皇不是讓人教你習(xí)武嗎?你上次說覺得那個師父不夠用心,母后便派人查過了,那人不過是個二流子,根本教不了你什么。我看你父皇就是存心的!母后打算,給你尋個武藝高強的太監(jiān)做師父,你身為太子,身邊多個太監(jiān)也沒人會起疑的,你平日里下了學(xué),便同他在自己宮里習(xí)武,你父皇和云嬪安插的那些個眼線,母后已經(jīng)想法子打發(fā)掉了,你大可放心?!?p>  聽了顧婉然的話,許言初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許承恩安插在東宮的眼線,許言初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懶得去處理,云嬪那些人,許言初時不時就借著心情不好的又有打打罰罰的,倒也沒多在意。

  可如今顧婉然既然已經(jīng)插手處理了,許言初也不是不識趣的人。

  見許言初都聽進去了,顧婉然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又交代了一些事兒,便讓許言初離開了。

  這許言初前腳剛出了鳳儀宮,后腳便被許承恩叫進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不知父皇叫兒臣來所謂何事?”許言初看著坐在上面的許承恩,心里的滋味有些復(fù)雜。

  “起來吧。聽說你母后叫你去談了許久的話?”許承恩看了一眼許言初,對于這個女兒,他心里也是五味陳雜。若不是有許言初,他也不可能有今天?!岸颊劻诵┦裁??”

  “不過是些家長里短的,父皇難道對這些感興趣?”許言初冷笑了一聲,說道,“平日里兒臣就算是將這皇宮的圍墻給拆了父皇也不聞不問,今兒個怎么想起來關(guān)心兒臣了?還是說,云嬪娘娘又給您吹了什么枕邊風(fēng)不成?”

  “你在胡說些什么!”許承恩心里一慌,但仍舊是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案富氏袷悄敲床幻魇吕淼娜藛??”

  他這些年來對許言初的各種放縱,不過是想讓群臣請命廢掉許言初的太子之位,可誰知許言初鬧了這么多年,一封請廢太子的奏折都沒有,夸她的倒是不少,這也是皇帝苦惱的問題所在。

  至于云嬪,說起來,除了比顧婉然會哄人之外,倒也沒漂亮到哪里去,云嬪的容貌甚至連顧婉然都不如??扇羰堑玫搅嗽茓迥缸宓闹С?,許承恩自然就可以高枕無憂,也不用成天擔(dān)驚受怕,生怕哪一天就被他那幾個兄弟從這龍椅上給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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