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聽到一陳長歌一行人動靜后,祝玉妍等人抬頭看來,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剛來到白石廣場,見若如長蛇陣般的眾多和尚抵了門口,領(lǐng)頭身穿藍(lán)色僧袍,身段高大魁梧的大和尚手持降魔杵,怒目圓睜的看著眾人,另外尚有和他一樣身穿藍(lán)袍的三名和尚,形相各一,跟他分立四角。
另人很易猜到他們便是凈念禪院的四大金剛護(hù)法。
這些僧人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一時間另魔道眾人不敢輕舉妄動。
祝玉妍雙目神光閃射的看著那道銅鑄的大門,笑意盈盈的對陳長歌說道:“這座銅殿沒有半扇窗戶,只有瓦鼎開了四個拳頭大小的通氣孔,而了空和尚卻又在里面坐揮護(hù)寶,閉門不出。不知你有何辦法?”
陳長歌并未回答,而是皺眉的看著周邊,目光如炬,低聲說道:“為何不見正道之人?”
就在眾人被阻攔在外之際。
銅殿之內(nèi)
了空和尚端坐于殿中蒲潭之上,身穿一襲黃色內(nèi)袍,棕式外套的僧服,分外顯出他的超然姿態(tài)。
而在一旁站立著兩名女子,一襲白衣,右手中捏拿著一串佛珠,左手中持柄長劍,一副飄灑出塵的清雅氣質(zhì)。
一位年紀(jì)較大點的女子一臉憂色,看著了空和尚道:“如今魔門陰癸派已在殿外,不知師叔作何打算?”
了空睜開雙目,爆射出神芒,雙手合一,搖了搖頭道:
“這和氏璧玉關(guān)乎著天下蒼生,定不能讓這些魔道妖人奪了去。
而且據(jù)說這和氏璧奇異無比,與魔道的邪帝舍利相克,會有所感應(yīng)?!?p> “這么說那些魔道之人來此,是為了它找出魔道的圣舍利?”女子頓時一驚。
了空和尚點了點頭道:“這才是我所擔(dān)憂的,如今魔道為了此物找出邪帝舍利,定會變的更加瘋狂?!?p> “師父,弟子在路徑洛陽之時,便發(fā)現(xiàn)在朝中那位手柄持大權(quán)的鎮(zhèn)國侯集結(jié)了一隊人馬朝著禪院而來,現(xiàn)如今,可能以到山腳之下了!”那位年輕絕麗女子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說道。如娟娟泉水般,泌人心扉。
了空那波瀾不驚的面孔上突然露出難色,嘆道:“連他也來了嗎?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凈念禪院身置洛陽不遠(yuǎn),對于帝都洛陽近日所發(fā)生了什么都已知曉,特別是那位鎮(zhèn)國侯。
了空一臉笑意的看了一眼那位絕艷的年輕女子。道:“這和氏璧對于他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至寶,但對我禪院來說,卻是禍?zhǔn)吕p身之物?!?p> 凈念禪院一直是少有和江湖中發(fā)生仇怨,很大原因便是其中寺人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如今只因眼前這位師侄將和氏璧送到了這禪院中,如今禪院已成眾矢之的。
年輕絕麗女子一臉苦笑說道:“大師勿怪,這和氏璧奇異非凡,會隨天時而生變化,忽冷忽熱,忽明忽暗,及難掌握,而且還一不小心便會幻像叢生,練功時會至陷入走火入魔之危,所以妃暄不得以才將這它送至大師這座寶殿,才可壓制它的特性,哪知消息走漏……”
“師叔放心吧!我慈航靜齋定與你寺共進(jìn)退!”一旁年紀(jì)稍大的女子說道。
了空和尚點了點頭,道:“走吧!先去迎見一下諸位?!?p> 隨后了空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殿門隨即響起一道隆隆之音,從中走出了三人,殿外之人無不驚詫。
了空和尚來到白石廣場后,站立眾僧之中,猶然一股鶴立雞群的味道。十分顯眼。
“梵清惠?”陰后一臉惡狠狠的盯著不遠(yuǎn)處持劍的女子,雙目之中透著驚訝,心中暗道:“沒想到這慈航靜齋的人這么快便到來,眼下有著這么多和尚已經(jīng)夠煩,梵清惠等人再趕到,恐怕事情變的并不易了?!?p> 隨后,祝玉妍雙眼朝著陳長歌看去,眼中閃爍著不明決議之色。
了空一出來后,雙眼便死死的看著陳長歌,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來。
“這位施主乃朝堂之人?而且還為了和氏璧而來?”了空沉疑片刻之后說道。
“不錯,正是?!标愰L歌淡淡說道。
一旁的梵清惠頓時出言道:“如今天下大亂,受苦的皆是那些民間百姓,楊廣身為帝王,所做之事根本就不是明君所為,可以說這一切動蕩都因他施暴所致,如今施主還身陷朝堂替楊廣那昏君賣命,太過不值當(dāng)……”
“簡直放肆,這天下誰是明君,難道還能是你慈航靜齋說的算不成?身為尼姑,就該好好帶著寺中吃齋念佛,六根清凈,這天下事哪能論得到你們插手!”陳長歌頓時朝著梵清惠怒斥說道。
“你……這和氏璧玉關(guān)乎著天下蒼生的命運,豈能任由他人奪了去?”梵清惠修身養(yǎng)性多年,但還是被陳長歌所說之話氣的不輕。
“這和氏璧流傳千古異寶,根本不屬于任何人所有,唯有德者居之,你現(xiàn)在將這天下蒼生掛在嘴邊來壓我,我不信這一套?!标愰L歌氣微說道。
梵清惠此刻一臉惱怒,眼下魔道祝玉妍在一旁虎視眈眈,而近前朝堂中人實力又絕對不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