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宇文化及頓時驚恐的發(fā)了一聲怪叫,不敢相信的看著陳長歌,沒想到此人果真會有這般厲害的能力??磥砟鼙仆烁挡闪值膶嵙^對是真的。
不待思量片刻,宇文化及頓時快速的脫手退去,但那股氣勁卻是留在了自己筋脈,完全繁亂了體內真氣,已經(jīng)無力調息。
頓時一口鮮血從嘴中狂涌而出。面色蒼白,一個踉蹌的差點栽在地面。還好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親兵扶穩(wěn)身形,才站立住了跟腳。
一旁的宇文述心中頓時暗驚,連忙走向前去,一掌印在了宇文化及的后背,慢慢的幫他調理著體內所造成的傷勢。
宇文述此刻心里當然明白這發(fā)生了何事,因為這件事就是自己贊予宇文化及這么干的,為的就是想試試此人的真實實力,卻反而遭了秧。
一旁的獨孤盛心中卻是暗笑,那臉角的皺紋被嘴角略微帶起,看到宇文閥吃了苦頭,心中極為高興,但同時,卻是暗驚陳長歌的實力。
宇文化及在宇文閥的實力僅次于宇文傷,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但現(xiàn)在卻是被此人一招暗勁給傷成這樣?
而此刻在鑾駕中的楊廣似乎聽到了一絲動靜,頓時探出頭來,便看到宇文化及此刻正面無血色的一副痛苦表情,喘著粗氣,頓時好奇問道:“這宇文將軍是怎么了?”
“可能是勞累過度,引起的身體不適吧!你說呢?許國公?”一旁的陳長歌淡淡說道。
宇文述見那陳長歌那如電般的雙目,頓時身形一顫,此事本就是自己一方的過失,哪還敢對楊廣提及真話。
便轉口對楊廣道:“有勞圣上關心,犬子的確在這數(shù)天里因撤軍事宜勞累過度,才會有些暈旋,只需片刻便好?!?p> “哦?原來如此?!睏顝V淡淡道。但心里卻是百分百的不相信,一個武功高強之輩,怎么可能會是勞累過度,而產生暈眩呢?
隨后雙目打量了陳長歌片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大概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也就沒在說什么?
陳長歌也沒在管此刻的宇文化及等人,此事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
頓時踏進了滿是金絲纏繞的鑾駕中,里面很大,座椅都擺放了一架放在中間,上面皆是擺放著果盤和御酒等物,周邊無一不是鑲金帶銀,掛滿了價值連城的珠寶壁畫等物。很是奢侈。
楊廣則在一旁端坐,身后一位侍女則是擺弄著桌椅上的酒水。倒進了杯盞之中。
陳長歌見此,便隨意找了個坐位直接閉目養(yǎng)神起來,楊廣也沒打擾他,一人喝著杯中美酒,一副沉迷之樣。
……
行軍之路,千里迢迢,反往中原的路上,一條黑褐色長龍望不到盡頭。彎曲而行的往洛陽方向而去。
而楊廣撤兵回京的消息徹底在大隋傳開,一時間喧聲鼎沸。有贊許聲,有嘲諷聲,無時不刻都在傳著這件撤兵之事。
洛陽城位于邙山之南,伊闕之北,是目前大隋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中心,人口過百萬,富商過萬家,是目前最為頂尖的大都之一。
但今日,六宮百官卻都聚于此地城門口處,這里,乃是皇帝楊廣的回京之路。
百官相迎,這是必要的,其中就有唐國公李淵,內侍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蘊。和獨孤閥的獨孤策和獨孤雄等人,在一旁還穿了一身華麗服飾的蕭皇后,一副母儀天下的絕佳氣質,盡顯高貴。
在其一旁還站立著一位白衣如雪的少女,身長玉立,體態(tài)繚人,極有風情。此刻正俏目好奇的打量著四周。也是氣質出塵的和蕭皇后極其相似。
她便是楊廣的掌上明珠南陽公主。
南陽公主似乎有些急切和好動的性子,便苦著嘴巴對蕭皇后道:“母后,父皇何時才回來?。俊?p> 蕭皇后有些愛憐的摸了摸南陽公主的發(fā)絲,微微一笑,輕聲道:“在耐心等等,就快了?!?p> 南陽公主頓時嘟著嘴巴,做著古怪的表情,“喔”了一聲后低下了腦袋,無聊的等待著。
“公主放心吧!圣上已經(jīng)傳來消息,相信再過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币慌缘挠菔阑鶎χ详柟髌恼f道。
南陽公主聽到此人說還要半個時辰,頓時抬起頭看著不遠處虞世基冷冷的哼了一聲。
虞世基并沒有氣惱,而是呵呵一笑,對于南陽公主對自己的無理舉動并不放心上。
如今朝堂中,楊廣身邊的紅人便是內史侍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蘊這二人,朝堂官員無不稱作他們奸佞小人。
因為他們最讓楊廣喜歡的地方便是報喜不報憂,將所有極告文書都卡著。這讓眾臣十分痛恨。
一旁的李淵和獨孤策等人皆是對虞世基眉頭一皺,獨孤策便說道:“虞大人,注意禮儀,少在我等前面晃悠?!?p> 虞世基聽后,頓時拱手鞠了一禮,歉意的看了眾人一眼,但面目依舊透出那股傲嬌自大的神情。
對于獨孤策所說之話,虞世基并沒有在出言。就算不給此人面子,也得給獨孤閥面子。
在獨孤閥中,其實最受楊廣信任的就是獨孤閥的二號人物獨孤盛,他不僅僅是楊廣的護駕高手這般簡單,還是統(tǒng)領著楊廣親衛(wèi),權力極大,基本有楊廣在的地方,都可見到他。
“總算是快到洛陽了?!标愰L歌掀開上面掛滿珍珠異寶的簾帳,叮當作響,探出頭,便看到遠處雄闊的東宮洛陽,這洛陽是楊廣繼承皇位后命人所打造的,據(jù)說當時是召集了兩百多萬人完成的偉大工程。建造時間不算久遠,此刻遠處看去,便感覺到一股清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