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心中一嘆,沒想到剛剛還在與自己談笑風(fēng)生的老者,現(xiàn)在卻是難逃命中的生死大限。
隨后忍不住沉默了下來。
蘇星河忍不住悲痛,跪下磕了幾個響頭,隨后收淚站起,扶著無崖子道尸身倚在石壁上端端正正坐好。
隨后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裳,突然就對著陳長歌跪倒,說道:“逍遙派弟子蘇星河,拜見新任掌門?!?p> 陳長歌被他這一整頓時嚇一跳,連忙將他攙扶了起來,道:“老先生還是快起身吧!往后不必對我行如此大禮。”
蘇星河正色道:”師傅之前都交代我說了,現(xiàn)如今,你不僅是逍遙派掌門,還是我蘇星河的師叔,必需要對您磕頭的?!?p> 陳長歌一時無言,對于這種動不動便下跪的禮節(jié)感受十分不好,如要跪,對于一位死者來說還是沒什么的,畢竟死者為大嘛!
但現(xiàn)在一位看起來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對自己行跪拜之禮,自己都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我現(xiàn)在是掌門,便聽我的,往后對我的這些禮節(jié)都免了吧!”陳長歌對著地上的蘇星河說道。
蘇星河聽后,疑慮了片刻,才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隨后雙眼便看向一旁的函谷八友。
康廣陵和其余函谷八友此刻正一臉的猶豫不決,好似有什么事情?
隨后,康廣陵見自己師傅看向自己,便住主動站出身來,一臉恭敬的對陳長歌說道:“掌門師叔祖,我八人想求您件事,還望您準(zhǔn)許?!笨祻V陵一臉熱切的看著眼前的年青人,在數(shù)天前,心里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成了逍遙派的掌門人,還真是世事無常。
“何事需要我的準(zhǔn)許?”陳長歌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guī)熜值馨巳嗽臼窃阱羞b派門下,并不是我們犯了什么過失,而是師傅害怕丁春秋這老怪對我等加害,將我等逐出逍遙派,出此下策,如今丁春秋已死,威脅已無,我八人想從歸門墻,還得掌門的允許才可。懇求掌門答應(yīng)?!笨祻V陵緩緩說道。
隨后,其余七人也皆是齊口同聲的懇求道:“還請掌門師叔祖答應(yīng)。”
“我當(dāng)然沒有任何意見,你們自然是從歸門墻了,不必?fù)?dān)憂什么!”陳長歌說道。
見陳長歌答應(yīng),函谷八友當(dāng)下大喜,其中除了康廣陵以外,還有當(dāng)下老二棋迷范百齡,老三書呆子茍讀,老四丹青名手吳領(lǐng)軍,老五閻王敵薛慕華,老六巧匠馮阿三,老七花蒔少婦石清露,老八愛唱戲的李傀儡,各個都其過來給自己師叔祖叩謝。
一旁的蘇星河也是欣慰的點點頭。
陳長歌心生喜意,八人武功雖不是絕頂,但卻是現(xiàn)在逍遙派僅有的四代弟子,各個都算有些許才華。
隨后陳長歌立即說道:“大家快起來吧!”
眾人皆是起身,一臉感激之色。
“蘇老先生”陳長歌朝著蘇星河叫道。
“掌門豈可叫我尊稱?如今掌門您輩大,只要叫我名字即可?!碧K星河很是守舊,見陳長歌這么叫道,便立馬糾正起來。
陳長歌苦笑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日后便直接稱乎你姓名了?!?p> 聽到陳長歌這么叫道,蘇星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說道:“掌門盡管吩咐。”
“如今師兄已去,那還是將之入土為安吧!”陳長歌道。
蘇星河點了點頭,一想到自己師傅,又是一番痛哭起來。
……
到了外邊,陳長歌數(shù)人出來后,便立即迎上了玄難等少林寺眾人。
“大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答應(yīng)。”陳長歌拱手說道。
玄難一臉祥和,頓時說道:“阿彌陀佛,陳施主請講?!?p> “在下有位長輩逝世,想請眾位高僧為他祛除災(zāi)痛,念經(jīng)做法?!?p> 眾僧人聽后,頓時答應(yīng)道:“此事沒問題,我佛定為他超度,助他早登極日?!?p> 隨后玄難疑惑問道:“不知此者是何人?”
“是在下師兄,也是逍遙派掌門?!标愰L歌嘆息了一聲隨即說道。
玄難聽后,頓時肅然起敬。
在少林寺時便知道逍遙有位聾啞老人,被稱聰辯先生,輩分極大,實力極強(qiáng)。是逍遙派的標(biāo)志性人物,但聽陳長歌說是逍遙派掌門時,那豈不是那位……?
就在此時,一聲驚呼,氣勁橫飛直擊一旁等候的段譽(yù)。
段譽(yù)見身旁突然一只黑影朝著自己竄來,便立即施展凌波微步慌忙避開。
頓時氣勁直接炸起,速度十分快速,一指朝著段譽(yù)胸口點去。
陳長歌突然被這來人給驚住了。
“段延慶?是你?你還未走?”陳長歌看著這位黑袍身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