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當(dāng)然愿意入逍遙派,承蒙老先生厚愛。”陳長歌立即說道。
無崖子聽到他的回答后,立即喜笑顏開,雙手抖動連道:“好好好,你能夠答應(yīng),我甚是高興?!?p> 無崖子沒想到眼前這位青年真的答應(yīng)了。
隨后無崖子左瞧右瞧,滿臉愁容,隨后說道:
”不過,師父他老人家也沒留下什么念想之物,這樣吧……”
無崖子指了一邊的坐臺說道:
“這坐臺是以前師傅逍遙子經(jīng)常練功參悟之地,你便朝著那坐臺磕上九個響頭,那便是拜師之禮了,往后你便是我逍遙派的第二代弟子。”
陳長歌聽后,也沒什么又不情愿之類的,便立即走了過去,給磕了九個頭后,便站起身來,轉(zhuǎn)身朝著無崖子道:“見過師兄。”
無崖子面色潮紅,完全是被喜意所遮蓋,朝著陳長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師弟,沒想到我還能夠在有生之年能夠為師傅收到如此了得的弟子,傳承我逍遙一派,就算我日后下了九泉,也有臉見到師傅了?!?p> 隨后無崖子笑過一陣后,對陳長歌說道:
“師弟,我逍遙派傳承乃師傅逍遙子所創(chuàng),雖然不足少林這般久遠(yuǎn),但我門下的神功卻是神妙非凡,和少林武學(xué)比起來也絲毫不差。”無崖子緩緩說道,隨后從一旁用布所包裹的幾本秘籍拿了出來道:
“這乃我們逍遙派底蘊所在,今日一切都交由給你了?!?p> 陳長歌緩緩接過幾本泛黃的老舊書本,對無崖子說道:師兄……
“師弟,你先聽好,我已經(jīng)是知曉自己身體的能耐,如今遭到自己弟子暗算,已經(jīng)全身殘廢,只能依靠著自己功力支撐,著實可笑??!”無崖子滿臉苦笑的搖了搖頭。
“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來醫(yī)治師兄了嗎?”陳長歌疑惑說道。
無崖子搖了搖頭。
“任何醫(yī)術(shù)都是對我回天乏術(shù),而且我天年將近,大限即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死去。已經(jīng)時日無多。往后,這逍遙派就多勞師弟費心了?!睙o崖子笑著說道,但神色卻滿是落寞。
“師兄放心吧!師弟定當(dāng)答應(yīng)師兄所說之話,永不敢忘?!标愰L歌堅定說道。
無崖子笑著點了點頭,用力從手中掏出來一個寶石指環(huán),抓著陳長歌的手,將之套在了陳長歌手指之上道:“從今往后,你,便是我逍遙派的掌門人。”
陳長歌看著手指上的戒指,頓時堅定的點了點頭。
隨后無崖子又道:“師弟,按理來說,你如今身為逍遙派掌門,本該習(xí)得本派北冥神功,擁有北冥真氣才算的上名正言順,但如今師弟一身功力如此之高,如果為煉北冥神功化去一身修為,那便太過不值當(dāng)了,當(dāng)然,這其中如何,還需師弟你自己抉擇,現(xiàn)如今你已是本派掌門,練與不練一切還都隨你。”
陳長歌心中一陣猶豫,北冥神功這一套絕學(xué)很強,可吞噬他人內(nèi)功,轉(zhuǎn)化為自己所用,修煉十分快速,還寓含了廣大恢宏之意,也體現(xiàn)了神功的威力。
但想想,還是打斷了修煉的念頭,自己修煉并不是很慢,還算很快,自己還可以進入腦??臻g里修煉,速度快了不知是一星半點。如今自己已是半只腳踏入宗師,相信過不了多久,定能夠突破到宗師之境。
“師兄放心吧,師弟定會好好考慮的?!标愰L歌笑著點頭說道。
無崖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陳長歌又從其中找出了凌波微步,和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等幾門武學(xué)。
陳長歌隨手將小無相功拿在手中,翻看了起來。
這小無相功可調(diào)理內(nèi)息,而且威力極大,不著形相,無跡可尋,只要身具此功,再知曉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無比,可以模仿別人絕學(xué),比之原版極為近似,外行很難分辨。
“這小無相功對師弟現(xiàn)在來說到還可以,”無崖子見陳長歌拿起小無相功癡迷的看了起來,暗自點頭道。
過了許久,陳長歌忽然從書中驚醒,隨后一臉歉意的對無崖子說道:“師兄,實在過意不去,師弟竟然一時忘了時間,讓師兄在此干等!”
無崖子笑著說道:“無事,我在此處待了數(shù)十年,早已習(xí)慣,不過師弟的悟性還真是其高,竟在這一會便知其中奧義,著實厲害?!?p> “師兄過獎了,
對了師兄,我逍遙派是不是還有位大師姐和三師姐?”陳長歌問道。
無崖子苦笑道:“呵呵,的確,當(dāng)年要不是我之過,她二人也不會如此成為仇敵。如今在天山靈鷲宮便是你大師姐開創(chuàng)的。已經(jīng)好多年不見她們了?!?p> 無崖子亦與著同門師姐妹有著愛恨情仇瓜葛,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為無崖子二人爭風(fēng)吃醋了一輩子,也毀了二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