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塵土飛揚,導(dǎo)致整個藏經(jīng)閣中遍布塵煙。
而陳長歌卻是一口鮮血從嘴中噴灑而出,面色潮紅。陳長歌心道:
幸好的是并沒傷及五臟六腑,這還多虧了乾坤大挪移之法。傷勢不算太重。
而就在次時,陳長歌當(dāng)準(zhǔn)備起身再戰(zhàn)之時,被自己撞擊倒的金佛中從底座掉下來了一本黃色鐵片。
陳長歌定眼一看,只見黃色鐵片之上赫然寫著“金鐘罩”三字,這不禁讓陳長歌心中大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p> 陳長歌暗自想到,隨后在塵煙之中乘他二人沒注意,便快速的將鐵片塞進自己懷中。
再次起身,強行向二人攻了過去。
蕭遠山則是心中一驚,此人中了我一招般若掌竟然還有力再戰(zhàn)?隨后雙目一疑,般若掌再次拍出。
“你并不是復(fù)兒,你到底是誰?”慕容博雖感受到了陳長歌體內(nèi)那氣勁挪移之術(shù),才會腦子回路一想便想到了自己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才懷疑出口的叫了聲復(fù)兒。
可仔細一斟酌,卻又發(fā)現(xiàn)此人所使的神功和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卻又有著細微的不同之處。便立即對陳長歌懷疑說道。
“在下可從來沒說是你兒子?!标愰L歌罡氣縱橫,一邊氣憤朝慕容博說道,一邊朝著蕭遠山的腦門拍了過去。
慕容博聽后眉頭一皺,退至一旁,看著二人在閣中黑影縱越,掌法啪啪的碰撞了在一起。氣勁橫空。
就在此時,一道虛無縹緲般的聲音朝著陳長歌三人遠遠飄來。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鬧夠沒有?”這道聲音似乎還帶著隆隆佛音,似如音波侵襲,席卷三人腦門。
就連陳長歌的腦袋都產(chǎn)生一陣眩暈,隨后陳長歌真氣避耳,才好受了些。
抬頭一看,閣臺之上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位老僧,這名老僧長的普普通通,面色枯黃,稀稀疏疏的幾根長須已然全白,一身灰色僧袍,雙掌合一,雙目深邃的看著三人。
陳長歌心中一震,暗道:這便是掃地僧了吧!果真厲害,竟然難以看透此人。
一旁的蕭遠山和慕容博雙眼緊盯著眼前的掃地僧,目光透著疑重。雖二人還不知曉此人的真實實力,但眼下看來,這名老僧能夠在三人打斗中不讓人發(fā)覺便來到此處,定是不簡單的角色。
“三位施主,這藏經(jīng)閣乃我少林寺重地,今日三位不僅再此處大打出手,還毀壞我寺佛像,是否太過了?……”掃地僧長年居于藏經(jīng)閣,通曉佛經(jīng),精研佛理,極具大智慧,只見他氣質(zhì)雍容,從辱不驚,盡顯一代宗師風(fēng)范。
“陳長歌見過大師,”陳長歌微微倨了一禮。
蕭遠山和慕容博皆是無言,正雙腿微微彎曲,做著準(zhǔn)備隨時離開的動作。
隨后掃地僧點點頭又道:“你三人潛進藏經(jīng)閣中,各個出手狠辣,各個都帶有戾氣,特別是這位施主”掃地僧指了指蕭遠山說道。
陳長歌心繪一笑,蕭遠山戾氣不重才怪。
“不如你三人往后留于少林寺,專習(xí)我佛之法,便可大徹大悟,化去心中戾氣如何。”掃地僧緩緩說道。
三人聽后心中頓時一震,特別是陳長歌,警惕心頓時飆升,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掃地僧不僅實力極強,還很“邪門”
按往后原來的設(shè)定,掃地僧的出現(xiàn),先分別“殺死了”蕭遠山和慕容博,隨后再以高超的醫(yī)術(shù),將兩人“起死回生?!鞭饤夓鍤獾膬扇怂查g明白家國仇恨,生離死別都如同夢幻,方才放棄仇恨,大徹大悟,皈依三寶,不再過問世間恩怨。
陳長歌才不想成為這種存在呢!
“哼~老和尚,就憑你也能讓我等皈依你少林?”蕭遠山一臉不屑,瞬間腳步飛速的朝窗外竄去。
可還沒等蕭遠山接近窗口,這掃地僧的速度竟然還要快上半分,一道黑影忽然閃現(xiàn),快速的掠到了蕭遠山的前方。
蕭遠山心中一驚,頓時狂怒,般若掌如影隨形的狂暴拍來,一掌盡數(shù)拍在了掃地僧的肩膀。
一時間,氣勁彌漫橫空,空氣炸裂,轟然的一聲重響,蕭遠山倒飛了出去,騰空竭力,方才遠遠的退后數(shù)丈才穩(wěn)穩(wěn)站立。
而掃地僧卻是不動如山,全身泛滿金光,一道道光印從掃地僧體類散溢而出,如同一尊不動明王。佛意涌動。
陳長歌三人皆是滿臉凝重駭人的看著。
蕭遠山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反震的發(fā)麻,驚疑道:“金剛不壞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