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舞姬
“四殿下我不喜歡給人做妾也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所以負責(zé)什么的就不必了,只是希望你以后有事白天再過來?!?p> 蕭云齊看了穆瀾瑾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站在門口的碧荷立刻走進了房間。
當(dāng)碧荷把屋子收拾干凈又是半夜了,穆瀾瑾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碧荷,你也快去睡覺吧,明日我們還要去望雨軒?!?p> 碧荷把屋中的等熄滅之后才出了屋子,黑暗里穆瀾瑾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蕭云齊那個吻腦子里混亂一片。
四皇子府,蕭云齊在丫鬟的伺候下?lián)Q上了干凈的衣裳。
他臉色如常可神情冷的嚇人,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頭低著正等著他發(fā)話。這中年男子就是四皇子府的大管家劉順。
換好衣服的蕭云齊坐在椅子上,丫鬟正在給他擦拭著頭發(fā),那一頭青絲就這樣披散在他身后整個人多出一絲邪魅來。
蕭云齊嘴角勾了勾,“她人呢。”
“稟殿下,她在囚室。”
“嗯,我先去看看,你幫我找?guī)讉€人等在門口?!?p> 劉順立刻明白了蕭云齊的意思,“是?!?p> 蕭云齊也顧不得頭發(fā)沒有干,就讓身旁丫鬟提了一個燈籠帶他一路到了囚室。
囚室在府里最西處,是一個地下石室。門口站著兩名帶刀侍衛(wèi),一看蕭云齊過來便抱拳施禮“殿下。”
蕭云齊抬手讓他們起來。同時讓提著燈籠的丫鬟等在門口。
蕭云齊緩步下了臺階,囚室里點了不少蠟燭可還是幽暗陰森。他走到了木架邊,木架上用繩子綁著一個女子。女子頭發(fā)凌亂,衣衫襤褸,原本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斑斑血跡刺目驚心。眼睛紅腫的嚇人嘴角還流著縷縷血絲。
“說吧,為什么給我下藥?”
女子原本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看著蕭云齊沒有哭鬧求饒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哈,為什么下藥,我跟了你一年,你一次也沒有碰過我,我只不過是不甘心而已,沒想到你真是一個廢物?!?p> 蕭云齊一把捏住女子的肩膀,那里原本就有一個傷口,他手指死死抓進肉里鮮血汩汩而流。
“說實話吧,我會讓你好過些?!?p> “啊!你這個變態(tài),沒用的廢人?!迸油纯嗟募饨?,憤怒的咒罵??蛇@一切讓蕭云齊都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
過了一會蕭云齊放開了那血肉模糊的肩膀,掏出懷中的帕子把手上的血擦了個干凈。
“對于你我沒有興趣,不光是你的身子還是你的血都讓我惡心?!闭f完帕子扔到了地上。
女子停止了咒罵可臉上依然掛著笑,讓人不寒而栗。
“西達娜,你別再演戲了,你以為你激怒我能有什么下場。這么多皇子你為什么會來選我?你以為給我下藥,我就會要了你,給你一個孩子嗎?你以為我會蠢到讓你拿孩子來做籌碼要挾我?”
“你,你都知道?”
西達娜終于還是哭了出來,淚水沖刷著臉上的血水,她的美貌也漸漸展露出來。
“你以為當(dāng)初第一次遇見,我真就對你一見鐘情,這一年我對你怎么樣你也該知道的吧?!?p> “不愧是西浚的四殿下,絕世聰明人?!边@一句話說完西達娜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知道她不管說什么都是死路一條。
“今天我來見你就是想讓你做個明白鬼,畢竟在我的兄弟當(dāng)中我可不是最狠心的,你看他就沒來看你不是嗎??!?p> 西達娜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男子,在她狼狽摔倒在地的時候向她伸出了右手,就是那手掌的溫暖支撐著她一步步走到了現(xiàn)在,也推著她一步步跌入深淵。想到這里她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好像在等待著什么。
蕭云齊也不再看西達娜便走了出去。囚室門口蕭云齊對著劉順點了點頭。劉順身后的四名大漢便走進來囚室。
四名大汗來之前劉順給他們一人賞了一杯茶,不知怎的現(xiàn)在身子都異常燥熱。他們一看到木架上的美人,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誘人身軀便仆了上去。
他們把她放到了地上,瘋狂撕扯她的衣服,西達娜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蕭云齊對她的懲罰。
她絕望的沒有反抗,甚至沒有睜開眼睛。任由四名大漢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蹂躪,身上的痛楚也慢慢變得麻木。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時辰所有的一切才終于停止。四名大漢穿上衣服還她“呸”了一口。其中一人還說了句“這婆娘就像死魚食不知味?!?p> 正當(dāng)他們準備出去的時候劉順帶了幾名侍衛(wèi)把他們瞬間斬殺在西達娜的面前。
一股股熱血噴灑在西達娜裸露的身軀上,劉順脫下身上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這一刻所有的骯臟丑陋。劉順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再一刀狠狠插入她的胸口。
侍衛(wèi)快速的清理地上的尸體,不帶一絲情緒好像習(xí)以為常又好像那些尸體就是阿貓阿狗一般。
蕭云齊站著門口看著天空那一輪彎月,隱隱有些期待,可他也不知道期待什么,或許是那個吻或許是那個不要她負責(zé)的丫頭。
“殿下都干凈了。”劉順換了一身衣裳恭敬的稟報。
“嗯。”蕭云齊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所有的陰謀都是掌權(quán)者的游戲,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可如果有人要死總是那些微不足道的棋子。西達娜終究是跟錯了人也低估了敵人。
第二日一早國都就傳出四皇子最心愛的舞姬病故的消息。不知道隱情的人都把這件事當(dāng)成風(fēng)月談資,而知道隱情的人卻只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小竹院,穆瀾瑾又一次從夢中驚醒。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最近幾乎天天做夢,而且夢是那樣的真實。
等穆瀾瑾起來見天色還早就又到了院子里開始鍛煉身體,她不知道在另一處府邸的大樹上一個青衫男子正端著糕點一邊吃一邊看她鍛煉,她那怪異的動作讓男子又好奇又好笑。
“呵,這每天早晨都能看到這么有趣的表演也是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