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狼來了
這一覺睡的真香……
“陳,快醒醒,快醒醒!”
我還在做著進攻柏林的美夢,“再等會,達瓦里希,我們就快勝利了……”
然后我被子被掀了,我睜開眼,是阿列娜,阿列娜丟給我一把獵槍,“有狼群!”
我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和阿列娜出了臥室,看到大家都已經(jīng)來了二樓,幾只哈士奇躲在二樓角落里,貔貅、太白、唐薇薇都在,安德烈告訴我一樓的門根本擋不住這些狼,招呼我一起搬了兩個大柜子堵住二樓樓梯口。
我跟著安德烈來到阿列娜住的房間,這里是二樓最中間,視野很好,很有利于觀察屋外的動靜,我看向窗外,臥槽,我們被狼包圍了,保守估計三十幾只,領(lǐng)頭的狼正蹲地上“嗷嗚”,估計是在做戰(zhàn)前動員,二樓角落里幾個傻逼哈士奇也跟著“嗷嗚”起來,媽蛋,這些狗奸……
安德烈和阿列娜兄妹倆一人一把獵槍,關(guān)鍵時候戰(zhàn)斗民族種族天賦就體現(xiàn)出來了,窗邊堆滿了彈藥,安德烈也不廢話,“陳,你守在這里,我和阿列娜去守樓梯?!?p> 然后安德烈對著下面的狼群開了兩槍,狼群先是驚慌散開,然后開始有組織地開始進攻,我把太白和唐薇薇安排在這個房間的角落,貔貅跟著我守在我身后。
我知道為什么安德烈要求我守在這,這里相對樓梯口來說沒有那么危險,他們其實很照顧我,幾十只狼不可能一下全沖進一樓,我在這居高臨下可以支援他們。
我聽見了安德烈和阿列娜開槍了,意味著狼群已經(jīng)進入一樓了,我特么著急死了,不會玩槍啊,打完了獵槍里的兩顆子彈,特么不會換彈不說,兩槍都打空了。
我掏出定海神磚開到自動檔就扔出窗外了,“臥槽你大爺!”
當場就給一只狼開了瓢,我搗鼓半天總算學(xué)會了換彈,瞄準一只狼的頭,臥槽,打腿上了,瞄準一只狼的肚子,臥槽,把尾巴打斷了,我槍法這么爛嗎……
我這邊配合著定海神磚,戰(zhàn)果還算不錯,已經(jīng)躺了四五只狼了,我有點擔(dān)心安德烈兄妹倆,又開了幾槍,我打算出去看看。
太白雖然被天庭收回了仙法,但好歹也是神仙,臨出門的時候,我囑咐太白,指指唐薇薇,“幫我照顧好她?!?p> 來到樓梯口,安德烈已經(jīng)掛彩了,左臂上好幾道抓痕,一只狼越過障礙飛撲向阿列娜,阿列娜用槍托直接懟狼頭上了,狼落地的時候,安德烈直接給補了一槍。
我去,開眼了,戰(zhàn)斗民族真是兇殘啊……
我覺得我得幫他們守住樓梯口,不然肯定頂不住,這才沒幾分鐘,安德烈已經(jīng)好幾處受傷了,其實他就是為了保護阿列娜,不然應(yīng)該沒這么慘。
我過去兩槍解決了一只,現(xiàn)在的情形根本沒有換子彈的時間了,我把槍反過來握住槍管,哎呀臥槽,沒燙死我……
那也不能慫啊,我們可不是專門跑西伯利亞給狼群送溫暖來了,我揮舞著手中的槍,讓安德烈和阿列娜能有換子彈的時間,看來,我們配合的還不錯。
正當我有些松懈的時候,一只狼鉆了個空子把我撲倒,它哈出的氣已經(jīng)能撲到我臉上了,我用槍身死死頂住它,他嘴里的利齒離我的臉也就二十公分的樣子,這是突發(fā)情況,兄妹倆暫時還沒能顧得上我。
還是貔貅救了我,第一次見貔貅這貨露出了動物的兇殘本性,雖然他打不過一群狼,但是解決眼前的難題,對他來說還是比較簡單一些的,貔貅沖過來一口咬住狼的后頸,我感覺身上的壓力消失了,再看看旁邊,貔貅已經(jīng)把狼脖子扭斷了。
雖然解決這個麻煩只用了很短時間,但安德烈和阿列娜沒有我的支援,已經(jīng)沒有時間換子彈了,都抄起家伙玩起了近戰(zhàn),為了幫安德烈解圍,阿列娜的槍已經(jīng)丟了出去,一只狼見她赤手空拳,把阿列娜撲倒,阿列娜用左臂死死抵在狼口中,已經(jīng)流血了,我趕緊爬起來拽著狼尾巴想把狼和他分開,最后還是貔貅過來幫忙解決的。
阿列娜顧不上手臂的傷口,眼見安德烈被一只狼撕咬,從柜子上抽出抽屜,一抽屜砸在狼頭上,這一下還真管用,安德烈擺脫了狼的撕咬,狠狠地用槍托把狼揍下樓梯,阿列娜順手把抽屜往樓梯下面丟,一個接一個,沒一會抽屜都丟完了,安德烈在邊上氣急敗壞地罵,“爺爺還在里面,蠢貨!”
阿列娜倒是不在意,俏皮地吐吐小舌頭,繼續(xù)尋找東西往下丟。
我看到抽屜和抽屜里的物品在樓梯下面散落一地,我在這堆物品里面看到了老頭的照片,一只狼正把它的臟爪子踩在上面。
媽蛋,這不能忍,安德烈見到老頭的照片被下面的狼踩來踩去,戰(zhàn)斗民族的血性徹底爆發(fā),一腳把柜子踹下樓梯,緊接著舉著獵槍就跳了下去。
阿列娜擔(dān)心的叫了聲“哥哥”,我控制著定海神磚從一樓飛回我手中,換成手動檔,跟著安德烈跳了下去,我跳下去的時候正好撲倒一只,也顧不上別的,揪住那只狼的耳朵使勁按在地上,“臥槽你大爺,臥槽你大爺……”
阿列娜沖下來拾起剛才丟下來的獵槍,驅(qū)趕撕咬我的兩只狼,我能感覺到有狼在撕咬我,可是這個時候根本顧不上疼,殺紅眼了,被我揍的那只狼一開始還使勁蹬腿,后來就不動了,我才發(fā)現(xiàn)狼頭已經(jīng)被我砸扁了。
這時我注意到了那張照片就在我手邊,我俯下身用身體蓋住照片,任由兩只狼撕咬我,努力把照片從領(lǐng)口塞進去,剛?cè)M去,我就被側(cè)面一只狼拽倒了。
阿列娜腿上也受傷了,但她還是繼續(xù)幫我和安德烈,一槍托正好拍在一只狼的腦袋上,狼在地上滾了一圈一只眼睛已經(jīng)血肉模糊。
其實我們戰(zhàn)果還是可以的,三十多只狼,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打死差不多十幾只了,有幾只殘廢也退出屋外去了,但剩下這些還是非常難纏,拼命地撕咬我們。
我被拽倒仰面倒在地上,一只狼撲在我身上,看這架勢是要咬我脖子,我揮起磚頭,一磚頭砸在這貨的狼臉上,要了它幾顆牙,它身體歪了一下,我趕緊起身按倒它,一磚頭下去開了瓢。
還好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不然我們幾個根本不可能打過這么多狼,連貔貅也掛彩了。
這時一只狼踩著我后背蹬了一下就往樓上躥,太白和唐薇薇還在二樓,我趕緊起身,什么也不顧了,連走帶爬上二樓,在樓梯口拽住了那貨的尾巴,“你給老子下來吧,尼瑪?shù)摹?p> 由于剛才事態(tài)緊急,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定海神磚不在手中,那只狼回身咬我,貔貅沖過來一口咬住它喉嚨,我使勁拽著尾巴,貔貅咬著喉嚨,我倆來了個拔狼比賽,過了一會這只狼就不掙扎了,我和貔貅下去繼續(xù)幫安德烈和阿列娜。
安德烈為了保護妹妹,受了很重的傷,左臂已經(jīng)血肉模糊,褲子也被撕咬爛了,再看阿列娜,腿上似乎被咬的不輕,行動起來有些吃力。
其實我和貔貅也好不到哪去,比起安德烈好一些就是了,我正在幫安德烈和阿列娜,就聽身后貔貅“哎喲臥槽,癟犢子玩意,臥槽尼瑪,你給我松開……”
那貨耳朵被狼叼住了,正在這時,屋外響起了槍聲,狼群開始毫無秩序地逃出屋外,安德烈笑了起來,“哈哈,你們這些雜種,夾起你們的尾巴快跑吧!”
這時,安德烈拾起獵槍,從地上抓了幾顆散落的子彈,“陳,我們?nèi)ニ退瓦@些雜種。”
我伸手要來了阿列娜的獵槍,也從地上隨便抓了一把子彈,“安德烈,等等我……”
我和安德烈追出去,發(fā)現(xiàn)來了三個人,都是大高個戰(zhàn)斗民族,安德烈和領(lǐng)頭的簡單交流一番,安德烈告訴我這三個人是住在附近的瓦列里大叔和他的兩個兒子,他們聽見槍聲就第一時間趕來了。
痛打落水狗,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戰(zhàn)斗民族瓦列里大叔開著個沒頂沒門的越野車,招呼我們上車,這時從二樓中間的窗戶傳來聲音,“你小心點啊……”
我回頭一看,是太白和唐薇薇,我轉(zhuǎn)身學(xué)著戰(zhàn)斗民族的方式,笑著給了個飛吻,“姑娘們,等我回來!”
阿列娜不廢話,直接從二樓丟下兩件外套……
一路上我們五個像土匪一樣嗷嗷叫著,在西伯利亞冰原上攆著十幾只狼到處跑,我特么都忘了這車沒門,要不是安德烈拽住我,差點轉(zhuǎn)彎的時候被甩出去。
追了一會,來救我們的瓦列里大叔停下車,從后座的坐墊下面翻出一把阿卡步槍,上了膛打開保險,對著向遠處逃跑的狼群就擼了一梭子,他丟給我一個彈夾,沉甸甸的,又把阿卡步槍遞給我。
安德烈?guī)臀覔Q了彈夾,他開始教我如何使用這把槍,戰(zhàn)斗民族還真是好老師,他跟我說一共就兩步,把槍握緊了,然后突突突……
此時,狼群已經(jīng)跑遠了,我對著狼群跑的方向突突了一梭子,毛也沒打著。
安德烈和瓦列里一家在一邊哈哈大笑,我跟著笑起來。
瓦列里的后座下面還真是什么都有,他給我們開了一瓶伏特加,我和安德烈喝著伏特加,坐著瓦列里大叔的敞篷全天窗越野車,這就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