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后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門外響起,讓吳昊天原本警戒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門外那個聲音嬌媚的很,吳昊天即使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也被這聲音迷惑了半條魂魄。
不過雖然這聲音看似在說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但吳昊天對這聲音可太熟悉就了,即使是隔著一道門,吳昊天還是猜出了來者是何方神圣。
隨即吳昊天痛快點打開了門,邊開門還邊用著不懷好意的音調(diào)說道:“給我來個全套服務,爺不差錢?!?p> 而等到門被打開,印入?yún)顷惶煅酆煹膮s是一個白嫩的胳膊和大長腿,以及用來遮羞的浴巾。
“你穿成這樣干什么?”吳昊天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看到這番場景,只覺得氣血猛然翻涌起來,隨即一股強烈的沖擊直沖腦門。
“擦擦鼻血?!泵媲暗纳倥焓质疽鈪顷惶毂墙且粋?cè)流出的點滴殷紅的液體,隨即晾著還在發(fā)呆的吳昊天徑直走進了屋里,坐在了床邊。
“不是要做個全套嗎?來?。 蹦巧倥斐鲭p手眼看就要將身上僅存的浴巾扒開,準備讓吳昊天看個明白。
“誒別別別,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吳昊天陪笑著趕忙阻止了少女的行為,一只手還摁在鼻子上防止鼻血流出來。
不過吳昊天口頭上的阻攔似乎并沒有讓慕容雪停下手中的動作,只見那少女輕輕撩開浴巾,光滑的小腹已是若隱若現(xiàn)的狀態(tài)了。
“慕容雪你不要太過分?。 眳顷惶熠s忙喊道。沒錯,眼前的少女正是慕容雪,而此刻,吳昊天將看到多少男人這輩子都可能看不到的絕美風景。
只見慕容雪身上的浴巾逐漸滑落,吳昊天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直的站在原地,那股沖上腦門的勁道越來越強烈。
不過幸好慕容雪并不是光著身子,但不幸的是,這妮子竟然穿了一套蕾絲內(nèi)衣!吳昊天還沒緩過一口氣,便再次被那股上頭的勁支配了身體。
“你想干什么啊,快穿上!”吳昊天再次警告道,慕容雪突然反常的行為讓吳昊天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了。
不過慕容雪似乎并沒有打算按照吳昊天說的那樣做,隨即整個人站了起來,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浴巾從白嫩光滑的肌膚上徹底滑落,曼妙的酮體在燈光下呈現(xiàn)出絕美的線條。
只見慕容雪玉足微移,修長筆直的腿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身體逐漸向吳昊天靠近,而吳昊天雙腳像是被焊住一般,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任憑著一股怡人的香氣逐漸逼近自己。
此時兩人已經(jīng)面對面的狀態(tài),而慕容雪慢慢湊近吳昊天的耳朵,隨即輕語道:“辛苦你了?!?p> 一股酥麻感從慕容雪呵氣如蘭的位置產(chǎn)生,逐漸向下傳遞到腳底,隨后又匯聚到丹田成為一股暖意,最后集中在下半身之中。
“你......”吳昊天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什么甘甜如飴的東西輕輕啄在了自己干燥的嘴唇上,如大漠甘露一般瞬間化解了內(nèi)心的燥熱。
“別說話,吻我。”慕容雪繼續(xù)呵氣如蘭,而吳昊天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嘴唇朝著慕容雪漸漸靠去。
吳昊天感受到自己的心臟正在急劇的收縮和擴張,就像一臺老舊的機器拼命開始工作一般,每一次跳動都是如此明顯且夸張。
在兩張嘴唇即將接近之時,兩人默契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這番甜美的事情在一片黑暗中發(fā)生,繼而全身心的去感受冰冷的甘甜亦或燥熱的香醇。
可也就在此時,一個女生的尖叫回蕩在走廊之中:“色狼啊!”
那個“啊”字拖了足足有五秒之多,幾乎都要成為這個世界的背景音了。而吳昊天兩人的動作也因此而停滯在半空中。
吳昊天仿若大夢初醒一般瞬間從慕容雪身邊彈開,如同面前的人仿佛不是慕容雪而是什么大敵一般,連連退后了兩步這才站定。
“咳咳,我出去看一下?!眳顷惶煳嬷乜诓粩鄩褐浦穷w猛烈跳動的心臟,隨即開門溜了出去。
慕容雪看著那個遠去的身影,眼神里有些落寞,不過很快一抹微笑便掛上了嘴角,嘴里喃喃道:“算你跑得快!”
而吳昊天來到走廊之中才發(fā)現(xiàn),一個裹著浴巾的少女在角落里蹲著瑟瑟發(fā)抖,而巴掌大的浴巾哪裹得住那兩條晃眼的大長腿。
吳昊天何德何能能在今天晚上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看到兩位浴巾美女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雖然吳昊天看不清少女的面容,但晶瑩的液體留下的痕跡代表她已經(jīng)被嚇哭了。
隨即吳昊天想都沒想便重新沖回房間,而正好與正準備的慕容雪撞了個滿懷,堅硬的胸肌和那兩團柔軟瞬間碰撞在一起。
可吳昊天此時根本沒有心思細細品味,趕忙喊了一聲:“快進去別出來?!彪S即便拉著慕容雪重新進了房間。
等慕容雪重新坐到床邊,吳昊天還沒來得及給自己穿衣服,便拿起一件外套又沖了出去。
等吳昊天來到那個剛才尖叫過的少女身邊時,少女身體緊緊的蜷縮到一起,于是吳昊天將手中的外套披在少女身上,隨即赤著膀子進了那個開著門的房間。
而等吳昊天進入房間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背對著他坐在床上,不過這個身形為什么感覺似曾相識,一股不好的預感出現(xiàn)在吳昊天心頭。
“你是干什么的!”吳昊天喝道,對于這種流氓吳昊天從不手軟,畢竟女人都是用來寵的,可容得一些齷齪子弟肆意妄為。
那床邊的男人聽到吳昊天的聲音整個身體一震顫抖,隨即緩緩轉(zhuǎn)過臉來,一臉吃驚的表情看向吳昊天。
“張果?”吳昊天也吃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吳昊天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褻瀆少女的猥瑣男人竟然是張果!可按照張果這幾天的表現(xiàn)而言,完全不應該啊,隨即吳昊天便變成了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