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行動
十五天之后,原本對于和李言組隊的賈醛、易感、冰曦三人隨著時間推移,驚訝的發(fā)現(xiàn)無論李言四人去哪里,都能夠找到適合動手的目標。
三人從一開始的不甘到最后的主動配合,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等人跟著李言一天獲得的腰牌數(shù)量是他們可能需要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才能做到的。
當然,這也得考慮到后期人數(shù)的減少,留下的人一般實力都比一開始的要強很多,奪取腰牌的數(shù)量自然也不是一開始就能夠比的。
經過十五天時間李言七人通過各種方式獲得了兩千多枚腰牌,這個數(shù)量相比半個月前翻了數(shù)倍,也接近了總人數(shù)一半的腰牌數(shù)量。
其中也是因為隊伍擴大至七人,并且每一個都是一星符文師,還有一點就是七人的配合,當然也樣做也讓其他學生隊伍隱約發(fā)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李言通過精神樹的感知解決了六百人。加上其他學生隊伍也通過聯(lián)合解決,經過李言精神樹的檢測,整個秘境還剩下四十支隊伍加上自己等人還有少數(shù)的孤身一隊的獨行者,總共剩下一百三十三人左右。
這時的李言心中謀劃著,因為些學生中,以少數(shù)單人獨行者學生的實力最強,還剩下的四十支隊伍已經組成了聯(lián)盟。
四十支隊伍各自抱團組合,一共劃分為三個勢力。
四十支隊伍當中人數(shù)最多也是最為閑散的隊伍是一名叫做朱志誠組織的二十五支隊伍,這位朱志誠率先察覺到秘境的人數(shù)似乎在驟降,所以開始以各種方式召集一群人,雖然人數(shù)眾多,但是也比較閑散屬于臨時抱團,誰也不服誰的那種。
還有一隊是十人隊,這個隊伍中帶頭的是一名叫做王鳳媛的女生,實力還有手段都不一般,雖然學府有說過以三人一組男女配合,但是這個王鳳媛一開始就是孤身一人并沒有組隊,后來又找了兩個和她一樣的獨行者組隊,最后憑借實力征服一些實力高強的隊伍,是三個隊伍中凝聚力最強的。
最后一個隊伍是無奈之下組建的,他們既不想加入任何隊伍,有不想因為勢力單薄被他人使喚,屬于見機行事,又不想得罪其他人的聯(lián)合隊伍。
至于剩下的幾名沒有組隊也沒有聯(lián)合的獨行者學生,他們實力高強,也不屑和別人組合,除非能夠出現(xiàn)實力高出他們不少,并心悅誠服的人,這些實力高強的學生才會屈服。
李言想著這些,知道想要消除秘境內其他隊伍,獲得腰牌憑借自己一人是不可能的,之前在前期相差不大的情況下。
所以李言只能通過召集人才,組建自己的隊伍,然后一個個的通過計謀破除其他隊伍,來完成自己的目標。
目前來說自己想要做到這點就必須從最少的五只隊伍或者人數(shù)最少實力最強的獨行者人員中下手才行。
對于這兩種李言都想召集在身邊,但是現(xiàn)實是不可能的,像那種進入秘境中獨身一人的獨行者,一般不是性格問題,就是自命不凡的人是最難征服的。
即使成功了,到時候分配令牌都是一個問題,不管怎么分配,多了會以為你看不起他,少了會覺得自己掉價,所以李言不打算找那些實力最強的獨行者。
心中有著計算的李言把自身的想法說給大家聽,畢竟現(xiàn)在的七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而且他們這段時間把秘境鬧到雞飛狗跳,此時秘境中的隊伍已經成型,就算易感三人后加入的也不敢有什么小心思,如果離開李言他們,那么他們就會被百多人的聯(lián)盟和獨行者襲擊。
易感他們自問自己三人如果離開李言的隊伍恐怕是兇多吉少,而且自己等人跟著李言,相信就算核心沒戲,但是精英排名穩(wěn)定在十至三十左右也是很錯的,畢竟在見識了李言這種怪物之后,還有知道了其他幾名獨行者,易感等人自問自己進入核心級別希望不大。
到時候李言能夠兌現(xiàn)承諾,讓他們進入第二輪比賽就行了。
現(xiàn)在的易感三人對于李言的信心可比自己要足多了。
這時的易感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李言說道:“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獨行者中有一個人我們說不定可以把他找過來作為我們的隊友”。
賈醛和冰曦想到了什么似的,賈醛有些驚訝的看著易感說道:“你是想把那個怪物拉攏過來嗎”?
“要知道當時在我們東湖市中的覺醒殿中,他本人那個時候雖然還沒有覺醒,但是已經是非常高傲自命不凡了”。
“想要把他拉攏過來恐怕很困難,除非有一個天賦實力都能超過他的人,要不然就算是暫時拉攏過來,如果沒有分配完好,恐怕對方……”
冰曦也在一旁想到了什么似的,對著易感說道:“你是想說……”。
看著冰曦的眼神,易感點頭說道:“沒錯!我們這里不就有一個實力高強的高手在這里嗎”?
“就是不知道李言你敢不敢去的問題了”。
“如果你能夠打敗對方,并讓對方沒有一絲的不甘,那么這個人以后絕對會堅定的站在你的立場上”。
李言聽到之后有著感興趣的說著:“我現(xiàn)在有點好奇你說的是那一位了”。
“能夠具體和我講講他的情況嗎”?
這個時候的易感點頭說著:“他的情況在我們東湖市那里打聽一下,基本就能夠了解到”。
“他見藍鴻鳴,是一個非常高傲自大的人,在我們那里有著號稱練體狂人的稱呼”。
“據說藍鴻鳴從小時候八歲開始起就在他的父親的調教下一直癡迷于極限運動,身體的素質沒有覺醒之前就達到了覺醒境界的素質,可以說是非??植懒恕薄?p> “一身毽子肌肉,決對的超級猛男”。
“一拳下去同級別的對手硬接,怎么著也會受到創(chuàng)傷的”。
“像普通家庭的孩子就更別說了,本身就是為了將來有所出現(xiàn)努力學習努力修煉,而世家子弟中,藍鴻鳴也是絕對的怪物”。
“我們三個也就加在一起才和他相當”。
“見你這么輕松就打敗我們了,你和藍鴻鳴那家伙打,應該不會差多少的,當然他的一身巨力除外就是”。
“藍鴻鳴雖然高傲,但是只要你的實力能夠一直保持在他上面,那么他就會一直聽令于你,這和其他高傲的獨行者不同,其他就算被你打敗,但是小心思多少還是有些的,指不定會什么時候就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而藍鴻鳴在這點上不會”。
李言有些疑惑的問著:“你怎么知道對方不會做出違反承諾的事情?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關鍵時期,每一場測試都代表著學府的重視程度呢”。
這讓一旁的賈醛有些得意的說著:“因為我們和藍鴻鳴在東湖市已經打過一次了,要不然易感怎么會說我們三人的實力和他相當呢”。
冰曦聽到之后有著諷刺的看著賈醛:“這讓你得意的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丟人,三人才和他斗個旗鼓相當,知道不知羞恥這個詞怎么念的嗎”?
這讓原本得意的賈醛瞬間蔫的跟爛菜葉一樣。
易感聽到也有些尷尬,冰曦這毒舌的性子還是這樣。
易感看著李言還是說著:“當初我們三人在覺醒之后就去東湖的獵荒殿注冊獵荒者,不巧的是我們在望月山附近碰見了藍鴻鳴,那個時候他正在和一只一階妖獸對戰(zhàn)”。
“以藍鴻鳴的高傲自然不可能與別人合作,但是只是剛覺醒就獨身一人對戰(zhàn)妖獸,這讓藍鴻鳴難以支撐,后來我們三個看見后,就加入了對戰(zhàn)行列,最終殺死了那一階妖獸”。
“但是對于藍鴻鳴這樣高傲的人,自然不可能接受這種結果,雖然這種因為對于別人來說是一種白癡才會做的事情,但是我多少也明白像這種人對于實力滿目的自信與一往無前的勇氣,才是一名戰(zhàn)士型符文師所擁有的”。
“最后藍鴻鳴把整只妖獸都讓給了我們,他不接受那種在他看來是施舍過來的東西,就算是分配方式也不行”。
“當然,我雖然愛好賭博,但是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最后和藍鴻鳴約定突破一星符文師時對戰(zhàn)一場,最后以平手收場,這個平手是我們三個和藍鴻鳴對戰(zhàn)的平手”。
林瑞達有些古怪的說著:“那他的性格還真是古怪,這應該就是強者的姿態(tài)吧”。
“不過在我看來前期還是讓自己的實力得到提升,才是正確選擇,像他這種做法,什么時候丟掉性命都不知道”。
聽著林瑞達的話,其他人紛紛點頭贊同,畢竟認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倒是李言聽到后覺得對方非常有意思:“我倒是覺得這種人不錯,你們想一下像這種一位的提升自己實力的人,敢和比自己強的敵人、妖獸對戰(zhàn),說明對方沒有什么壞心眼,如果認識之后,應該是個非?;磉_爽朗的人”。
“我想他應該是從小在自己父母的教導下沒有和自己同齡之人交朋友,就連童年都沒有一絲美好的回憶,只有鍛煉鍛煉再鍛煉,所以個人性格比較孤傲和狂妄,但是和這種人交朋友之后,那么就是那種可以放心吧背后交給對方的人了”。
在場的幾人聽李言這么一說,眼前一亮,尤其是賈醛有些苦惱的說道:“當時我們要是交好他,說不定就多了個保鏢呢”。
林瑞達嗤笑的說著:“你想的真好,要是沒有李言這么說你怎么想的到這點”。
賈醛嘻嘻笑著:“也是哈,不過李言你可懂得真多呀”。
其他人也是點頭贊同。
李言搖頭笑著說道:“小時候見多了就知道了”。
“走吧!讓我會會這個藍鴻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