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寂淺也很心平氣和的幫御湛霆洗澡,但是御湛霆受不了這般折磨,于是不耐煩地從蘇寂淺手里搶過浴球,自己洗澡。
他本可以讓傭人進來幫他洗澡的,礙于蘇寂淺在,他就自己動手洗了。
現(xiàn)在一切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外面的聚會仍舊熱鬧非凡,每年的御家盛宴在全球范圍內(nèi)都是極度的熱鬧奢華,御湛霆的套房里也似乎并無異常,藍孜依然在她的房間里躺著,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安靜了下來,進入了熟睡狀態(tài)。
或許一切在今晚之后就會變了。
御湛霆和蘇寂淺都在同一個大浴缸里,御湛霆在自己洗著澡,打著泡沫,蘇寂淺則躺著浴缸里玩水,用手把浴缸里的水撥來撥去的。
突然她覺得把水左右撥來撥去很無趣,于是雙手捧一把水,然后往空中一拋,水花同時掉在她和御湛霆的身上。
蘇寂淺:“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靈動的雙眸,潔白整齊的牙齒,濃密的睫毛和眉毛,笑起來美極了。
御湛霆不禁心里感嘆,這女人實在過于太美好了。
御湛霆看蘇寂淺玩心大起,他也捧一把水,故意往蘇寂淺方向的頭頂上拋。
蘇寂淺見狀也毫不甘示弱,也往御湛霆頭上的方向拋,兩個人就像小孩子玩游戲一樣,打鬧嬉笑,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在對方面前一起開懷大笑。
蘇寂淺一邊捧著水,一邊問著御湛霆:“原來你也是會笑的,還以為你是木頭人,沒有任何表情,哦,不對,只會發(fā)怒不會笑?!笔盅杆偻习阉畳佅蛄擞况^頂?shù)纳峡?,然后又:“哈哈哈……你又被潑了,蠢木頭人,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御湛霆:“因為平時沒有讓我想笑的事情,我為什么要笑。”
御湛霆愉悅的笑聲中帶著點蠻橫:“敢偷襲我?!比缓笠淮笈跛瑸⑾蛄颂K寂淺的頭頂。
兩人就這樣愉快地互相“報復(fù)”著對方。
御湛霆一邊捧著水,一邊對蘇寂淺說:“你變得更加開朗了,更活潑了?!?p> 蘇寂淺眼睛一睜大,舌頭一吐,很快又俏皮地伸了回去;“對呀,我現(xiàn)在不僅活潑了,而且還更加任性了,誰也不能欺負我了,我會報復(fù)回去的?!闭Z音還未落,水已經(jīng)灑遍了御湛霆的全身。
御湛霆笑了笑:“就喜歡有個性的你,有我在誰還敢欺負你,你只要一直天真活潑就好,其他交給我?!?p> 蘇寂淺倒是沒聽進去這么多,一心只想往御湛霆身上灑水,在嬉笑中很自然地回了一句:“我才不信,哼?!币娝疄⒌搅擞况砩?,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御湛霆也沒想這么多,壞笑地說道:“看來你今天真的很瘋狂,我要放大招了,我不會繞了你。”他準備直接從地面上找一個巨大的容器來作戰(zhàn)。
蘇寂淺見狀,打算溜之大吉,不然今晚要和御湛霆耗到什么時候,而且她肯定拼不過御湛霆,心里一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蘇寂淺還偷笑了一下,腦海中:“我怎么這么聰明,真佩服我自己?!?p> 御湛霆手在摸索地面的時候,蘇寂淺從浴缸里站起了身來,身上帶動了很多水浪,驚動了御湛霆,御湛霆邪魅地笑了笑:“潑我這么多水,就想逃,可能嗎?”
蘇寂淺靈機一動:“我要上廁所,我想上廁所了?!?p> 御湛霆愉悅的腔調(diào):“你覺得我會信嗎?”然后看了看蘇寂淺。
蘇寂淺難為情的看了看御湛霆:“我覺得不會?!?p> 御湛霆:“那就對了?!崩颂K寂淺的手,不讓她離開浴缸。
蘇寂淺甩著御湛霆的手,一邊自豪驕傲地說道,一邊搖搖頭:“哼哼,我就要出去,看你能把我怎么辦?!背弥况潘闪私鋫?,一只腳就邁出了浴缸懸在空中,另外一只腳還在浴缸。
御湛霆趕緊往回一拉,蘇寂淺卻使勁往浴缸外掙脫,御湛霆不敢使太大的勁,害怕傷害到她。兩邊力量不均衡,蘇寂淺平躺式的摔倒在了地上。
地面并不高,蘇寂淺摔下去之后就沒有了聲響。
御湛霆在浴缸里,一只手扶著浴缸邊,另一只手輕輕晃了蘇寂淺一下,蘇寂淺還是沒有反應(yīng),御湛霆輕佻的語氣:“裝什么裝呀,我知道你想躲?!?p> 蘇寂淺還是沒反應(yīng),御湛霆感覺不妙,趕緊從浴缸里出去,使勁晃了兩下蘇寂淺,也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趕緊慌亂地把蘇寂淺從地面上抱起來。
御湛霆手接觸到地面的時候,感覺到了有液體在向地面滲透,還觸摸到了扎手的物體,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想起了剛才他扔浴袍時砸落的瓶瓶罐罐。
他趕緊打溫顥的電話,讓溫顥叫幾個女醫(yī)生過來。他慢慢地把蘇寂淺的身體扶起來的時候,看見蘇寂淺后背扎著好幾塊大玻璃,血液不停地在往外流,隨著血液的流失,蘇寂淺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開懷大笑時的紅潤,而是一片蒼白,著實嚇壞了御湛霆。
寂靜的浴室里,御湛霆抱著蘇寂淺不敢松手,也不敢挪動,害怕玻璃扎得更深,指腹細膩地擦著蘇寂淺蒼白臉上的汗水。雖然蘇寂淺聽不見,御湛霆還是慌亂中帶著溫柔低沉的語氣對蘇寂淺說到:“寶貝,醫(yī)生等會兒就來了,睡會兒就要醒過來。”低頭輕吻著她的耳朵。
但是御湛霆也感覺到很奇怪,蘇寂淺著地的時候應(yīng)該發(fā)出痛苦的叫聲才對,為什么會一聲不吭呢?現(xiàn)在不敢深思這么多,當務(wù)之急是讓醫(yī)生先看蘇寂淺的情況。
御湛霆和蘇寂淺此時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他半蹲在地上,輕輕地松開抱著蘇寂淺的一只手,整個身體沒有絲毫的移動,因為他手里有他最在意的東西,他不敢動,用手扯下了浴架上的兩條浴袍。用一條浴袍覆在了蘇寂淺的腹部一面。
另一條浴袍,在不動到蘇寂淺的大前提下,慢慢地給自己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