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六龍使的存在,即便是銀若瑄、陳怡這樣親密關(guān)系的人,秦天也是閉口不言。
所以雙林城發(fā)生的事情,秦天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不過,聰明的人都聽得出來,秦天這句話也算是默認(rèn)了這一切都是他派人所為。
也正因為如此,秦天身邊的幾個人,臉色微變。
秦天手下的調(diào)派,銀若瑄心里非常清楚到底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樣的事情。
可就連她都不知道,在雙林城做出如此大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銀若瑄陷入了沉思之中。
以她對秦天的了解,不想告訴他們的事情,就算是問了,秦天也不會說。
事關(guān)重大,有些隱瞞也是必然的,并非不相信銀若瑄才做出這樣的隱瞞。
銀若瑄知道,秦天這么做,有他這么做的道理。
“走,一會跟我出去一趟!”
說完,秦天沒等銀若瑄等人反應(yīng)過來,他就直接拿起了外套,一邊穿一邊走出了家門。
銀若瑄與身邊的兄弟對視一眼,緊隨其后。
一路上,他們并不知道秦天要帶他們?nèi)ツ摹?p> 一直到了龍騰大酒店后,他們才恍然大悟。
武道聯(lián)盟會的三位老者,已經(jīng)在這里恭候多時了。
“圣主,我等在此恭候多時,請……”鄭浩東為首,對秦天卑躬屈膝,抱拳施禮,同時對秦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武道聯(lián)盟會的眾人,立即讓出了一條路。
武道聯(lián)盟會的人原以為龍門圣主是個老頭。
可是誰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身穿寒酸休閑服的年輕人。
在看到秦天的瞬間,這些從未見過秦天的武道聯(lián)盟會的高手們,頓時臉露質(zhì)疑之色。
“他們瘋了吧?不是說龍門圣主嗎?怎么是個年輕人?”
“難道他就是龍門圣主?”
“看他的打扮,活生生一個窮鬼,龍門圣主怎么可能低調(diào)到他這個程度?”
“切,誰知道搞什么名堂!”
雖然這些人低聲議論,但是所有的話都毫無保留地傳進(jìn)了秦天的耳朵里。
秦天神色平靜如水,徑直朝著里面走去。
龍騰大酒店從大廳到包廂,全是武道聯(lián)盟會的高手,筆直地站立兩側(cè)。
這些人當(dāng)看到秦天只是一個穿著地攤貨的年輕人之時,都流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
然而,就當(dāng)秦天在鄭浩東的引領(lǐng)下到了包廂里的時候,秦天一個瞬移,毫不客氣地直接到了包廂里的主位上坐下。
這個舉動,頓時把所有武道聯(lián)盟會的高手震住了。
這區(qū)區(qū)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能做到瞬移?
身為武者,誰都知道,瞬移需要強悍的氣勁為基礎(chǔ),即便是鄭浩東這位手持龍頭杖的最高統(tǒng)領(lǐng),也未必能有秦天這般速度。
不過,想到秦天的身份,他們這些人也就覺得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龍門圣主這個頭銜就代表了一切,這是一個真正無人可撼動的大佬。
如果沒有點真本事,恐怕龍門沒有人會信服。
即便如此,眾人對秦天的震撼,依然久居不下。
“來人,帶上來……”
鄭浩東面色凝重,對身邊的人喊了一聲,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年男人,被人壓到了秦天的面前。
秦天翹著二郎腿,并沒有理會這個家伙,而是點起了香煙,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圣主,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慫恿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鄭浩東點頭哈腰,站在秦天身邊,恭敬到了極點,介紹著被壓進(jìn)來的這位中年男人身后。
“此人是崇城狄家的人,他是狄家現(xiàn)任掌舵人,狄家雖為三流家族,但卻在華夏武道擁有著非??植赖挠绊懥Γ壹乙幌虻驼{(diào),突然間在武道擴散關(guān)于您的消息,刺激武道聯(lián)盟會為武道、大華做主……除掉你。”
“哦?”秦天饒有興趣地低頭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位中年男人,冷笑一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說道:“說說看,都給我?guī)狭耸裁醋锩烤尤荒茏屛涞缆?lián)盟會出手對付我?堂堂武道聯(lián)盟會,竟然聽區(qū)區(qū)一個三流貨色之言來殺我,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