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雙子鬼的謀劃
錦絲緞帶從縫隙中探出的一瞬間,蘇鳴似乎略有察覺的回轉(zhuǎn)過頭,不過巷子里已經(jīng)變得一片寂靜了。
見此,他搖了搖頭,說道:“怎么回事?為什么剛剛有被人窺視的感覺……難道?又是哪個將我視為小姑娘的咸魚佬偷偷的窺視我嗎?真是惡心。”
蘇鳴皺了皺眉頭,也不疑有他,雖然靈敏的感知到有視線,但花街的行人何其之多,蘇鳴也只當做是自己太過敏感了,便繼續(xù)跟著宇髄天元,朝京極屋的方向行去。
待三人走遠,昏暗的小巷子里,那道縫隙中的錦絲緞帶才緩緩再次出現(xiàn)。這條緞帶,看上去非常的精致華麗,紋飾著復雜的花紋與線條,材質(zhì)似錦,但卻不知由何種錦緞制成,絲滑柔亮,顯然是上上之品。
但驚人眼球的事情卻發(fā)生了,那條詭異的從墻角縫隙中鉆出來的緞帶,竟然無風自動,緞帶的一端竟然像人類是一樣點了點頭,發(fā)出了聲音:“那位少年,似乎就是無慘大人下令要追殺的雷柱蘇鳴吧!”
“哼,京極屋?想要找到本體的藏身之處嗎?別妄想了,我這便回歸本體,將這消息傳回去,讓你們有來無回!”
……
京極屋。
蕨姬花魁所居住的陰暗房間里。
緞帶分身的回歸,讓貌美的蕨姬花魁無法維持人類的偽裝了,漸漸恢復成墮姬的鬼之形態(tài),黑色的長發(fā)逐漸變成銀色,雙瞳也變成金色,上弦之月的證明也逐漸從眼中浮現(xiàn)出來:“上弦”“伍”。
因為上弦之伍玉壺的死亡,雙子鬼比原著中爬的位置要高上一些,達到了上弦之伍,不過實力卻沒有多少變化。
感受著分身傳回來的消息,墮姬頓了頓,她前段時間收到過上弦之肆半天狗傳的消息,無慘大人對于鬼殺隊的雷柱蘇鳴頗有不滿,下令:如若見到,必須格殺。
雖然這么說!墮姬卻是對自己的實力還算了解。上弦之位一直就是能者居高,比她和哥哥兩個鬼加起來還要厲害的玉壺,就在一年前死在了這個雷柱蘇鳴的手里。
如今一年過去了,相信他的實力將會更加強大。
僅僅靠著自己和哥哥,硬碰硬的話,難以是這個雷柱蘇鳴的對手。而且,緞帶分身傳來的消息中,還有另外兩位幫手和蘇鳴一起。
如果莽撞的迎戰(zhàn),可能會步入玉壺的后塵。
想到這,墮姬的眉頭就緊緊皺著,她舔了舔誘人的紅唇,說道:“分身傳來的消息,你知道了嗎?哥哥!”
過了一會兒,屋子里響起了一道沙啞的聲音:“我知道了,妹妹。雷柱蘇鳴不是我們能夠?qū)Ω兜牧说?,咱們必須要盡快通知其他上弦之月?!?p> 墮姬有些不甘心,她咬了牙,問道:“哥哥,如果能讓他中毒的話,他還會是我們的對手嗎?雷柱蘇鳴,再怎么說,也只是一個人類而已?!?p> 墮姬妖異的俏臉上露出笑意,說道:“如果我們能夠輕易的戰(zhàn)勝這個將玉壺殺死的雷柱蘇鳴,那么,不僅僅質(zhì)疑我們兄妹實力的人會閉上嘴,而且,無慘大人將會對我們更加青睞?!?p> “哥哥,您不是最擅長下毒了嗎?無色無味的毒藥,也是有的,對吧?!”
屋子中驟然安靜了片刻,隨后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太過貪心了,妹妹。我的確有著無色無味的毒藥,但這毒藥藥效非常微弱,并不能立即致死?!?p> “要是在毒發(fā)之前,那個雷柱蘇鳴就擊敗了我們,該怎么辦?”
真是懦弱!墮姬臉上閃過一抹厭惡之色,她側(cè)著腦袋,語氣有些不滿:“哥哥!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一心同體的鬼,僅僅是砍掉其中一個人的脖子,根本不會死亡?!?p> 她站起了身子,撩人的妖嬈曲線頓時暴露在空氣里,白花花的身子緊緊包裹在幾片寥寥無幾的布料中,長長的美腿,套著誘人的黑色絲襪。
將分身緞帶再次放出體內(nèi),她的頭發(fā)又漸漸回復了黑色,重新再現(xiàn)人類蕨姬花魁的美麗容顏,她嬌聲笑道:“呵呵呵,就讓我來下毒吧,哥哥。他們不是要尋找蕨姬嗎?我就如他們的愿?!?p> 妓夫太郎從昏暗中走了出來,雖說是兄妹,但他的容貌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極不協(xié)調(diào)的身體,上身赤裸在空氣中,容貌也非常丑陋,他駝著背,抬起了臉,對著妹妹墮姬說道:“太冒險了,妹妹。還是藏著等其他上弦們到來,再出奇不已的圍殺雷柱蘇鳴吧?!?p> 墮姬忿忿不撇的皺眉瞪眼,美貌的人類形態(tài)下,這嬌蠻模樣竟讓人覺得有幾分口干舌燥。
不過,妓夫太郎卻恍若未見,任然耷攏著眼瞼,佝僂著身子,繼續(xù)說道:“他們既然尋找妹妹你,就已經(jīng)確定了你的身份,你想要下毒,可沒那么容易?!?p> 聞言,墮姬狠狠的跺了跺腳,咬了咬牙,語氣竟有些撒嬌:“哥哥!”
妓夫太郎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雖然他的外形看起來既邋遢又可怕,但墮姬卻沒有躲閃的意思,他溫和的笑道:“呵呵呵,聽話。”
見到哥哥臉上的笑容,雖然丑陋,但是卻觸動了墮姬深藏在心底的人類時期的記憶。
一百多年了,她都快忘記了,雖然哥哥丑陋的容不下一點美好,但他始終都是對著自己微笑,二人從人類到鬼,再到上弦之月,一直都是相依為命。
哥哥他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
心中的火氣漸漸削弱,雖然想起了些記憶片段,讓她有些感動,但是在哥哥護佑下成長的她,即便百年過去了,還是有些小女孩心思。她傲嬌的移過了頭,皺眉冷眼,對著哥哥說道:“這樣也太軟弱了,我們可是上弦之月!”
妓夫太郎搖了搖頭,回道:“玉壺也是上弦?!睂檺勖妹玫乃瑓s在這件事上和妹妹做出了相反的決定。
他頓了一頓,還是有些寵溺的說道:“下毒可以,不過,妹妹你絕不能露面!”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走向陰暗中,沙啞聲音從陰暗中傳出:“我記得吉原花街還有一只女鬼吧?下毒的事,就讓她代勞吧!”
“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不管怎么說,直面雷柱蘇鳴,實在太冒險了,即便不會死,我也不想看到妹妹你,被砍掉腦袋。”
心中一暖,墮姬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便鉆進了一個地洞之中。
作為盤踞在吉原花街百年的雙子鬼,對于吉原花街的掌控遠遠超于人類的想象,即便是白天,她也可以通過地下錯從復雜的通道,轉(zhuǎn)移位置。
……
蘇鳴等人擠過擁堵的人潮,在吉原花街的石板路上行走著,他們此刻并不知道京極屋的雙子鬼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到來,轉(zhuǎn)移了位置。
兩個個時辰后,三人便來到了京極屋門前。
之所以花了這么長時間,不是因為其它,而是音柱宇髓天元,一開始根本就沒往京極屋方向走去,而是帶著二人七拐八拐,來到了他的家中。
……
剛進門~
蘇鳴就看到三位衣著暴露,窈窕性感的女子,柔聲歡迎自己和蝴蝶忍,這才明白自己是到了宇髄天元的家中。
宇髓天元沒有解釋什么,便急忙走進屋內(nèi),換上了戰(zhàn)斗的衣服后,便出來爽朗的對著二人,說道:“這樣,才像去戰(zhàn)斗的樣子嘛!”
“走吧,還愣著干嘛?”
蘇鳴吐槽道:“話說,你帶著我們繞了一大圈,就為了回家換衣服?”
宇髄天元卻是毫不在意整理了一下發(fā)飾和衣領(lǐng),說道:“那是理所當然的啦!畢竟我可是風流倜儻,穿著時尚,行事華麗的美男子呀!”
“而且我是忍者,戰(zhàn)斗當然要有戰(zhàn)斗的樣子,穿著寬松的便服和木屐,那怎么能行?”話音剛落,他的三位嬌妻便臉色紅潤,雙眼放光。
“宇髄大人,好酷!”
“哇啊啊啊……”
“不愧是親愛的,帥氣?!?p> “……”蘇鳴斜吊著眼,目光從宇髄天元的嬌妻們臉上劃過,小虎牙從嘴角顯露出來,銀牙輕咬,咯咯作響……
就這貨?
也能娶到三個老婆?
你們眼睛都瞎了嗎?他毫無意外,是個憨批呀!
羨慕使人頹廢,嫉妒讓人丑惡。
小正太扭曲著小臉,懷疑人生。
他的目光從蝴蝶忍的臉上掃過,見她沒有像那三位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宇髄天元,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看來人與人之間的審美是不同的!
他頓了片刻,發(fā)出了感慨:“或許吧,在某些人眼中,正常人的審美在沙雕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吧!”
蝴蝶忍轉(zhuǎn)頭,視線移向蘇鳴,小臉寫滿了疑惑,嬌唇輕啟:“沙雕?……,那是什么?”
蘇鳴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正在擺造型的宇髄天元,古怪的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
蝴蝶忍視線在宇髄天元與蘇鳴只見來回移動,苦惱的皺著小臉:“唔唔……還是很難懂呀!”
雖然和蘇鳴共處了很長時間,但對于蘇鳴時不時爆出來的古怪詞匯,她還是難以理解。
她思考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小臉上,便氣鼓鼓的可愛極了。
見狀,蘇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入手滑膩柔軟,手感極好,他笑道:“雖然在一些人眼中,可愛和性感在沙雕面前不值一提?!?p> “但我是個俗人,就是喜歡前面兩者呢!”罪惡的手又伸出一只,揉捏著另一邊的俏臉。
感受到蘇鳴的親昵,紅暈悄悄從吹彈可破的脖頸爬上了臉蛋,見眼前的壞家伙似乎是揉捏上癮了,羞惱的少女,紫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隱隱有些水霧。
“哇嗚!”艷麗濕潤的櫻紅色小嘴,猛的張開,兩顆小虎牙露出嘴角,尖尖的鋒芒,耀武揚威般顯現(xiàn)而出,作兇惡狀。
白玉般的瓊鼻,微微輕皺,發(fā)出了生氣的“哼哼”聲,舔了舔紅唇,意味深長般戲謔的看著蘇鳴。
蘇鳴一瞧那兩顆虎牙,旋即一驚,連忙松開了手。
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衣服下擺,顯然是心有余悸。
春日祭那晚上的發(fā)生的事情,似乎還歷歷在目。
見到蘇鳴的反應,蝴蝶忍原本就紅潤的小臉,頓時紅得滴血,想到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她的腦袋便像是熏蒸過一樣,滾滾冒煙。
“嗚嗚嗚……那天實在是,太、太大膽了!”
不過,她還是狠狠的白了蘇鳴一眼,揉了揉被捏得有些酸疼的香腮,細聲呢喃:“哼,這小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p> 少女的嬌橫模樣,姿態(tài)嫻雅,風情綽約,蘇鳴忍不住咽了咽吐沫,口干澀燥,竟看得有些呆了。
見少年這般模樣,少女羞喜的垂下了嗪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