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級背包炎柱繼任
“如果,你想死的話?就繼續(xù)……!”
冰冷的聲音于旖旎中響起,即便是個稚嫩的童音,那話語中的寒意,仍讓珍妮夫人打了一個寒顫。
她滿是欲火的大腦此時還有些發(fā)懵:“這瀛島小鬼竟然會說英語?”
她的確不知道的,被系統(tǒng)綁定的蘇鳴,可以同任何人交流,語言會被自動轉(zhuǎn)化。
就在她愣神之際,蘇鳴一把推開了她,一只細(xì)嫩的小手狠狠扼住她的脖子,只是稍稍用力,這個‘白毛女人’就驚恐萬分。
她頓時驚覺,眼前這個小鬼,竟然詭異不似人類:天啊,他的眼睛怎么能夠發(fā)光的……?簡直,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
她驚訝地張開了嘴巴,見此,蘇鳴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從【背包】中取出一顆糖丸,快速的仍到她的嘴里,抬起她的下顎,促使她吞咽下去……
“嗚嗚嗚……咕嘟~咳,咳咳……該死的!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一種‘毒藥’,慢性毒藥!”
“什么?你這臭小鬼,你……你可知道,你面前的是誰嗎?竟敢喂我吃毒藥?!”
“哈?”聞言蘇鳴氣笑了一聲,他聳了聳肩,一腳把女人踹倒在地上。
蘇鳴眉頭一皺,從一旁找來一塊毛巾,擦拭著臉,冷聲道:“你惡心到我了,我踏馬管你是誰?!”
“哦?這么說,這位夫人,您的來頭倒是不小,您不會是個貴族吧?!”
“……”珍妮夫人沒有回話,只是憤恨地望著蘇鳴,一雙藍(lán)色的大眼睛,仿佛燒灼著烈火。
她躺在地上不停揉著肚子,難以想象,眼前的小孩子力氣竟如此之大,只是被踢了一腳,她竟難以從地上重新爬起來。
她咬了咬牙,狠聲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么就不該招惹我,實話說了吧,我是大鷹帝國的貴族。即便是你們瀛島的天皇閣下,見了我也要低頭,稱我一聲高貴的夫人,你這小鬼……你,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得罪了我……誰也保不住你!”
“哦?”蘇鳴聞言眼珠一轉(zhuǎn),他突然輕笑一聲,道:“我真得好害怕唷,嘖嘖嘖嘖……雖然你的身份讓我驚訝,但毒藥可不會因為您高貴的出身,而對您網(wǎng)開一面!”
“……,該死,小鬼,如果你識趣的話,最好交出解藥,不然……你今天絕無可能離開這里!”珍妮夫人恐嚇說道,這會兒,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從地上緩緩地爬了起來。
剛才躺在地上時,她從床腳摸出早前藏著的一柄帶鞘的匕首。她將那匕首偷偷藏在身后,輕輕在拔出匕首的一剎那,似乎是得到勇氣,她又揚(yáng)起了眉毛,恢復(fù)幾分高雅的樣子,不著片縷朝著蘇鳴款款走來。
白皙的玉足,踩在在柔軟地毯上,悄無聲息,光潔的腳趾指甲,反射著粉色的光澤,晶瑩剔透。
柔軟的毛絨地毯、粉紅色的昏暗燈光、閑逸的和弦。這件房間布置的非常精致,但此時早已沒有先前那般旖旎,那般讓人迷醉的氛圍。
空氣中只有冷冽,此時珍妮夫人的神志已然清醒不少,她深知,眼前的這個孩子,和往常的不同,他的反抗能力足以威脅到她的性命……
她緩緩地靠近蘇鳴,能成為航海商人的夫人,并且隨之行海。她可不是什么軟弱優(yōu)雅的女士,她修習(xí)過女子防身術(shù),并且能熟練使用匕首。至少在一次航海事故中,她曾用匕首擊殺過一名垂涎她身體的海盜。
蘇鳴抹臉的毛巾蓋過雙眼時,她便狠狠地朝著他撲過去,匕首向他的肩膀刺去。她心道:“不能讓這他輕易死掉,那樣可能會得不到解藥,肩膀不是致命位置,但會疼痛,能讓這個小鬼老實一點,然后乖乖交出解藥?!?p> 她的想法很好,但情況并不如她所愿,只見,匕首像是刺中了巖石金屬等硬物,“?!钡囊宦暟l(fā)出響聲,立刻被蕩開。
登時,匕首傳來反震的力量,震蕩著不停,難以握住,便掉落在地上。
她握匕首的那只手不停顫抖著,那巨大反震的力道讓那手腕處一下子紅腫起來。
她豁然覺得自己的右手似乎是被鐵錘砸過一般,一股麻痹疼痛向上延伸,讓她尖叫起來,說道:“哦,謝特,你衣服下面穿著鎧甲嗎?”
話音剛過喉嚨,她便深深地咽了一口吐沫,雙眼驚悸地看著蘇鳴那單薄的上杉,那個樣子根本不像是穿著鎧甲,視線透過薄薄的衣服甚至能看到雪白的肉色。
只是用腦子稍稍一想,她的語氣就開始顫顫巍?。骸澳恪?,到底是不是人?”
“難道?”她驚恐的在腦海中設(shè)想著:“這小鬼,是真的天使?不,不會的……我可不是梵蒂剛教的教徒,我信奉的海神,怎么會遇到‘天使’?!”
“……,這家伙,是索命的厲鬼?!”
聽到那聲金屬鳴脆,蘇鳴就將毛巾放了下來,嘲諷著對她說道:“怎么樣?現(xiàn)在,你覺得我能不能離開這里?!”
其實剛才擋住匕首的,是蘇鳴最近抽到的卡牌力量……
【熔巖巨獸墨菲特】
費(fèi)用:1金幣
一星白卡:裝備時可獲得10點自由基礎(chǔ)屬性點。
羈絆:【奧德賽】、【斗士】
技能:【能量護(hù)盾】:獲得一層能量護(hù)盾,護(hù)盾為自身生命值的(40%)(能量消耗無、該護(hù)盾每隔6小時重新刷新)
擋住匕首攻擊的就是這個【能量護(hù)盾】。
如今蘇鳴【卡池】等級已經(jīng)抵達(dá)2級,能夠裝備的卡片足有三張之多,僅僅是那些加成的自由屬性點,就可以讓年幼的他擁有著堪比在役的新人鬼殺隊員。更別提,那些卡牌賦予他獨有的特殊技能了。
“……”
見其一言不發(fā),蘇鳴聳了聳肩,一臉正色的開始胡說八道:“剛才給你吃的,叫做‘穿腸蠱’,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天才能養(yǎng)成一只,平日里,喂得都是各種各樣的毒藥。”
“就這么說吧,明年今天這時候,你若得不到我的解藥,自然就會腸穿肚爛,死相凄慘!”
“你……你簡直是個惡魔!”聞言珍妮夫人瞪大了眼睛,她航海多年,的確聽聞東方之地有著‘蠱毒’之說,但從未想過那種傳說中的東西竟然有朝一日落到自己的肚子里,想到此她頓時干嘔了起來,手指拼命的扣著喉嚨,想要將“蠱毒”嘔吐出來。
但,即便她辛苦的眼淚婆娑,也只是吐出一些苦澀口水而已。
蘇鳴頓時在心底暗笑,其實他喂的只是平日里煉獄千壽郎吃的糖果而已,只是他隱蔽的放進(jìn)【背包】中,打算變‘魔術(shù)’逗千壽郎開心罷了,誰知今天竟然派上用場。
說起來,系統(tǒng)功能里的【背包】屬性,蘇鳴覺得它是系統(tǒng)四大功能中最為強(qiáng)大了的,它相當(dāng)于是一件藏在蘇鳴腦海中的空間儲物裝備,而且它的功能遠(yuǎn)遠(yuǎn)超過往常人熟知的空間道具。
蘇鳴的【背包】并沒有具體的空間面積,而是有著300個儲藏物品的格子,蘇鳴等級進(jìn)階后背包還會繼續(xù)擴(kuò)張。
據(jù)系統(tǒng)所說,只要蘇鳴的手能夠觸碰到,并且能夠用精神力覆蓋它,即便是300個星球,它也能裝的下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背包】里的時空是靜止的,能夠裝活物,只要那活物精神力不反抗蘇鳴,甚至可以一直在【背包】中存在下去,變相的達(dá)到永生。
……
“我是不是惡魔,就不牢貴族夫人您費(fèi)心了,我只想和您做一筆交易,交易完成,我自然會給你解藥?!碧K鳴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呵,和惡魔做交易?”
“你若不愿就算了,對吧,明年我興許會去你的葬禮參觀一番,甚至還會給你帶一束花來悼念你,對了,扎兩個紙童子燒給你,讓你在地獄也能快活瀟灑……”
“呵呵,貴族?你只剩下一年的生命了……嘖嘖嘖!”
蘇鳴的聲音,稚嫩而又清澈,但在珍妮夫人的耳朵里,卻猶如惡魔在低語……她發(fā)狂地搔著頭發(fā),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夢境,醒來后……便會豁然開朗。
過了一會兒,珍妮夫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壓抑著哭腔,道:“說說吧……你說的交易,如果我能接受的話,我會盡力做到的?!?p> “我想要十挺馬克沁機(jī)槍,和大量相匹配的機(jī)槍子彈。如果你能帶給我,我自然會給你解藥。”
“如何?我想這些事對于您而言,或者說對于鷹國貴族的您而言,這些不過是件渺小的事情吧!”
“馬克沁機(jī)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聞言,珍妮夫人皺了皺眉頭,說道。
“呵呵?沒聽過,就去找啊,沒有馬克沁機(jī)槍別的機(jī)槍也行?。?!”蘇鳴也覺得鬼滅世界或許和現(xiàn)實世界有所差距,可能這里并不存在‘馬克沁機(jī)槍’,于是他便改了口。
話語剛落,珍妮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驚訝地捂住了紅唇,高聲道:“天啊,你這個瘋子,難道你想要‘馬布里’重型機(jī)槍嗎?那是鷹國皇家海軍剛剛服役的新式武器,據(jù)說能夠瞬間將一頭大象打成血肉粉末,十挺?你是要發(fā)動戰(zhàn)爭嗎?”
“欸?!就‘馬布里’機(jī)槍也行,只要你能弄來,解藥就給你”蘇鳴想了想,可能這個平行世界真的沒有‘馬克沁’,或許在這,它就叫‘馬布里’也說不定。
聞言,珍妮夫人苦澀道:“那些都是剛服役的‘國家重器’根本就不是貴族能插手的東西!”
“那我就不管了,我只管結(jié)果!要么死,要么帶東西來,這是個交易。而且,夫人如今并沒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碧K鳴沒有理會她的難堪,轉(zhuǎn)身走向窗戶,打算跳窗離開。
蘇鳴低頭看了下去,這窗戶離地面足足有七八米的高度吧,他咬了咬牙隨后縱身一躍。跳躍前,屋子里的珍妮夫人瘋狂地喊叫著:“等等,我該怎么聯(lián)系你呢?”
話音剛落,窗外便傳來蘇鳴的聲音:“半年后,這窗戶上若插上五顆星的紅旗,我自然會現(xiàn)身找你!”
隨著身體的極速下墜,呼呼風(fēng)聲灌進(jìn)耳朵,蘇鳴的身體離地面越來越近,若是常人,這般高度跳下去,不死即殘。但蘇鳴可不同,只見蘇鳴目光緊緊盯著地面,在快要落地瞬間,他輕喝一聲:“勞倫特心眼刀!”
隨后,他的身體便在空中,呈現(xiàn)出一種擊劍的姿勢,渾身洋溢著凌厲的瑩白劍氣,滾滾蒸騰。
恍惚之中,蘇鳴好像是聽到了一名女子高亢的聲音。
“銳利的劍,銳利的眼!我的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隨后,一聲清脆的劍鳴響徹天地,蘇鳴的手上能量凝結(jié)一絲一縷迅速構(gòu)成一柄細(xì)長的‘花劍’。
“轟!”
隨著他的身體落下,似是堅硬的重物砸在地上,掀起陣陣風(fēng)浪,朝著四周散去,地面頓生裂紋。旋即間,一道銀白的劍氣,從那‘花劍’上激射而出,鋒利的劍芒,如同刀切豆腐,將青石地面切割出一道五米長的深深溝壑。
溝壑處,滾滾灼熱的青煙混在滿是塵灰的空氣中,見此,蘇鳴的眼珠微微一轉(zhuǎn),朝著身后喊道:“還請夫人您保密我們之間的交易,如若不然,這便是下場?!闭f完,蘇鳴就從【背包】里翻出一件寬大衣服遮蓋著面孔,趁著行人還沒來得及圍觀過來,狂奔離開。
“法克!這該死的小鬼……簡直就是該下地獄的惡棍……流膿生瘡的惡鬼……”見蘇鳴走后,壓抑的許久的珍妮夫人頓時破口大罵,隨后一陣巨大聲響讓其微微一愣,她緩緩地到窗前,疑惑望去,此時,蘇鳴恐嚇的話也傳至耳邊……轉(zhuǎn)瞬,她便捂住了嘴,藍(lán)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
幾日后,柱合會議(柱合會議:指的是鬼殺隊領(lǐng)袖‘當(dāng)主’大人,召集鬼殺隊干部召開的會議。柱:指鬼殺隊的干部,地位實力高于普通的鬼殺隊員。鬼殺隊內(nèi)‘柱’一般只設(shè)九位。)
“煉獄杏壽郎,數(shù)月以來,一直討伐惡鬼戰(zhàn)績斐然,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為了告知大家,我打算任命煉獄杏壽郎,繼任新的炎柱!”年輕的鬼殺隊當(dāng)主產(chǎn)屋敷耀哉緩緩地開口說道,他的音色聽起來像是十七八歲的小青年,但卻沒什么活力,病懨懨的。
他的臉也不似常人,額頭像是腫著,鼻子以上部分的臉布滿紫紅色的病斑,其下皮膚蒼白。那雙瞎了的眼睛,恍惚泛著欣慰的光,他緩緩地對著前方說著,眾人的目光便紛紛聚集在地上那個單膝跪著的火紅少年身上。
“沒問題,我沒意見!”
“俺也一樣!”
“贊成!”
“……別盯著我啊,我是雙手贊成的!”
“我也覺得杏壽郎的實力早就達(dá)到柱級,這應(yīng)該是皆大歡喜!”
“哈哈哈……”
“既然大家都贊成的話,我宣布煉獄杏壽郎,就是新的炎柱了!”
隨后,眾人笑著紛紛散去。只有煉獄杏壽郎與當(dāng)柱產(chǎn)屋敷耀哉留在了原地,當(dāng)主拖著病懨懨的身體,在旁人攙扶下,緩緩朝著新任炎柱走來,他摩挲著感覺自己摸到了頭發(fā),他竟彎下了腰親手扶煉獄杏壽郎起來,拍了拍他膝下沾染的塵灰,道:“還跪著干嘛?杏壽郎!”
“我只是太興奮了……當(dāng)主請小心身體!”見產(chǎn)屋敷耀哉輕手為他拍打灰塵,煉獄杏壽郎頓時慌慌張張起來,他可是知道當(dāng)主的病患是多么的嚴(yán)重,可以說……活不長了。他連忙伸手扶住當(dāng)主,害怕他的動作觸動了傷病。
“不礙事,我也是高興,要知道炎柱已經(jīng)缺失了這么長時間了。終于在今天看到了你繼承這個位置,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啊?!?p> “煉獄與產(chǎn)屋敷兩家相互扶持四百余年,我真害怕到我這一代,就形單影只了。夢里時常惶恐,難以入眠,索性今日薪火傳承,杏壽郎你繼成了炎柱,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產(chǎn)屋敷耀哉擺了擺手,搖頭笑道:“你看,人一高興,這病魔就好像消散了一些?!碑a(chǎn)屋敷耀哉臉色似乎恢復(fù)了一點紅潤,他甚至轉(zhuǎn)了個身子,顯出自己真的恢復(fù)了一些,然而下一秒“咳咳咳……”他便壓制不住,猛地咳嗽了幾聲。
見此,煉獄杏壽郎趕緊扶住他,順扶著他的后背,希望能緩解一下。誰料,產(chǎn)屋敷耀哉輕輕抓住他的手,虛弱笑道:“沒事的,在沒看到終結(jié)鬼舞辻無慘之前,我的命硬著呢,便是死神也不敢從我這輕易奪了去!哈哈……咳咳咳!”
主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卻從小就被詛咒纏身病痛折磨,甚至早早的看不見世間美好。
僅僅靠著想要消滅鬼舞辻無慘的夙愿支撐,他就能笑著直面死亡的恐懼,這樣的人,鬼舞辻無慘!面對這樣的產(chǎn)屋敷,你害怕嗎?
他緊緊攥著當(dāng)主的手,目光凝視著產(chǎn)屋敷耀哉,鄭重道:“我一定會親自終結(jié)鬼舞辻無慘的性命,解除產(chǎn)屋敷百年來的詛咒……”
“不過,再此之前,還請當(dāng)主大人憐惜自己的身體?!?p> 聽到那話中濃濃的關(guān)切之意,產(chǎn)屋敷耀哉溫和笑了笑,道:“呵呵,杏壽郎,你可真是干勁十足??!有你這句話,我就十分欣慰了!”
他點了點頭,猶如溫潤的君子,淡淡笑道:“嗯,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p> ……
在柱合會議結(jié)束后,花柱蝴蝶香奈惠偶然發(fā)現(xiàn)了陰暗的小巷子中,有人公然綁架小女孩,她頓時皺了皺眉,打算上去看看情況……
“你這臭小鬼,你父親可是收了錢的,將你賣給我們,怎么……你還想跑?!”
走進(jìn)后,蝴蝶香奈惠便看見一個男人拉扯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的臉上滿是淚水,哭泣聲斷斷續(xù)續(xù),像是嗓子都哭啞了似的,頓時她皺了皺眉,這小女孩遭遇多像她的義妹,栗花落香奈乎。于是她,輕聲問道:“阿喏?這個小姑娘的父親收了你們多少錢?”
“哈???”那男人臉上有一刀刀疤,顯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上下打量著蝴蝶香奈惠,舔了舔嘴唇,調(diào)笑道:“怎么,小娘兒,要贖買她不成?那可不行,這是供給教祖大人的,不過,你若是陪我快活一夜,我也不是不能通融,通融,哈哈哈哈哈……”
聞言,蝴蝶香奈惠頓時繡眉緊蹙,一雙淡紫色如水眸子,隱隱有煞氣。從那小姑娘的臉上,她仿佛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落魄時被混混欺負(fù)畫面。不過,她倒是性子溫順,長長舒了一口氣后,她仍能瞇著眼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的好!她父親收了多少錢,我給雙倍,能買下她嗎?”說著,她還稍微顯露出自己羽織下遮擋的劍鞘。
“哈哈哈,你想買這小姑娘?嘿,我就偏不賣給你,多少錢都不行!”聞言,那刀疤臉男人頓時就不高興了,他沒有注意到那個劍鞘,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將小女孩的嘴巴堵上,用繩子將其束縛起來。
誰料,一陣風(fēng)吹過,一道銀光,將那繩子割斷了??粗骰位蔚牡朵h,刀疤臉男子頓時咽了咽吐沫。
“喂,喂,喂!你還講不講理了?天皇早就下詔,嚴(yán)明禁止攜帶‘刀具’。怎么?你不僅公然違法,還想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不成?!嘿呦!有本事你今天就砍了我啊,怎么……不敢動手?”那刀疤臉,見其是個軟弱女子,竟把心一橫將脖子湊了上去,指著自己脖子,猖狂說道。
“我不怕告訴你,這小姑娘是供給我們?nèi)f世極樂教教祖的,得罪了我,小心遭天罰,下地獄!”
“供給萬世極樂教教祖?”蝴蝶香奈惠,唰~得一下那日輪刀便放在刀疤男的脖子上,她冷聲說道:“這么說?你們抓小女孩是有預(yù)謀的……供給教祖?甚至形成一個教派?快說,你們抓了多少小女孩?!”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我勸你最好放下你的劍?!钡栋棠樐凶永浜共煌5貜念^上滾落下來,但其仍然聲厲色茬地威脅道:“我,雖然只是一個普通教徒,但……但我們教祖可是真神下凡!你若殺了我,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那刀刃又近了一步,刀鋒隱隱在刀疤男的脖子上印出一條血線。
此刻,刀疤臉心態(tài)一下子崩潰了,他哭喊著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放了這小姑娘還不行嗎?”
“不行!”
“欸?”
“你得告訴我,你們到底抓了多少這樣的小女孩,還有,她們關(guān)在哪兒?快說!”
“我……我,我說,我說,你把刀往后稍稍!”
“我們抓的人關(guān)在城北的一處院子,我可以帶你去,但之后你可不許?;ㄕ?,你必須得答應(yīng)放過我!”
“……行!”